这东西,谁信!”
徐一鸣尴尬摸了摸鼻子,说真话没人信啊,只好解释道,“我平时在军营带着,而听潮轩是我小姨的产业,我一般不过问,因此,确实酒不了解,不过听张总的话,1973年应该是个特殊的年份了。”
张少芬点了点头,知道他真没有接触过这些,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拿出一套精致的开瓶器,居然还是崭新未用过的,见徐一鸣张大嘴巴夸张的看着她,嫣然笑道:“我今天可是倾尽家里最好的东西款待徐先生了,这套Baccarat开瓶器,是目前设计得最为科学的产品,国内我没看过,是托朋友从香港花了一千五百块带回来内地来的。也算是答谢你酒量我们娘俩的性命!”
听到这,徐一鸣脸色一红,张少芬不知道度假村的枪击事件的本质,他可是知道对方是冲着他来的,张少芬只不过受到牵连罢了,可是这事没法子解释,只好结果开酒器把玩着。一千五百块的小玩意,现在已经对他产生不了震荡。
毕竟他怎么也被称呼“徐少”的人,虽然那个称呼有些夸张的喜剧的成分,但也代表着他现在的身份。
那开瓶器套开瓶器包括一枚酒盖戒刀、两支钻头、一个支架以及一支不锈钢锻造的机械式开瓶器主体。结构相当复杂,一共有三只把手,最下方的两只把手用来夹紧瓶盖,外侧的把手则是用来操纵钻头。与普通的开瓶器确实大不一样。
张少芬果然是懂酒的人,随即又取出了一支第三代的醒酒器,上窄下宽,修长的瓶颈线条相当典雅。不同的是这支醒酒器的底部更加宽大,最宽处直径超过20厘米,另外瓶口还配有一个玻璃漏斗,方便倒入红酒。
张少芬一面又对牛弹琴的介绍着三代醒酒器的进化过程,说这玩意进化的根本目的是让红酒与空气的接触面积达到最大化,同时又不至于让酒香偷偷溜走,去除腥味之后能够把红酒的原味保留下来,达到最高的品酒境界。
徐一鸣也听得津津有味,对于未知的东西,他还是充满着好奇,红酒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未知的领域,也充分了解到,张少芬精益求精的生活态度。
可是旁边的小丫头不麻烦了,开始闹腾了,“妈妈话好多了,快点打开酒,小白菜也等不及了!”她不知何时从吧台,拿到高脚杯,在手中晃来晃去。
徐一鸣分明看到小丫头暗暗吞了两口涎水,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估计平时张少芬喝酒的时候,小丫头可没少沾光。
张少芬也被女儿的动作给逗乐了,终于拿起那开瓶器,用酒盖戒刀把封盖的贴纸切开,露出酒瓶软塞;然后把开瓶器套在瓶口,用一只手握紧把手以固定好瓶子;接着用另一只手拉动外侧的金属把手,此时钻头由上至下插入木塞之中,再稍微用力让把手复位,软塞便附在钻头之上从瓶口拔出。
张少芬整个开瓶过程一气呵成,十分幽雅,最难得的是,整个过程中,那酒瓶一直纹丝不动,她一边告诉告诉徐一鸣这是为了使瓶中的沉淀不至于混浊,影响酒味。
又从旁边结果小丫头的酒杯,徐一鸣才发现高脚杯不是普通的玻璃杯,而是水晶杯,看样子是一套设备,相当精致致。张少芬先将那一瓶中档的酒如法启开,倒了两杯。随后拿起那瓶酒王,倒了一部分在那醒酒器上。
“来乖女儿,等不及了吧,妈妈给你倒酒!”她没有小白菜倒酒王,只是拿出一瓶依旧开启过的低浓度红酒,倒入一小半杯,递给小白菜。
又拿起起其中一杯酒递给徐一鸣,“先喝新酒,先淡后浓,酒王就让它先在醒酒器里先去一下腥味。这瓶98年产的Ch.HautBrion也不是凡品呢!”
三人回到吧台的沙发。
“来,cheers!”小丫头第一个举起酒杯,大喊一声。
把徐一鸣彻底雷到了。张少芬也一脸尴尬。
幸好徐一鸣也不说什么,不动声色举起酒杯,跟小丫头砰在一起,“chenrs!”
“chenrs!”
此时,夜色正浓,玻璃落地长窗外,一江秋水尽收眼底。波涛滚滚的汉江上江火星罗,一艘游艇驶过,发出一声鸣笛声。江对岸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灯光如同繁星般璀璨。
美不胜收的城市夜景也只有这种高档豪宅里才能看到。
而屋内,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一个成熟美艳的少妇。
徐一鸣神色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