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二听到这话,双眼一等,差点就闷出内伤,却敢怒不敢言。
女护士走后,徐一鸣也不理会两外被撒气一同的两个倒霉警察,推开病房,贺兰芝躺在病床上仍旧昏迷不醒,脑袋抱着很厚的纱布,看得出来她是头部受伤,不过让徐一鸣放心的是,心电图的走势平稳,可以说明贺兰芝没有生命之忧。
刚才他可是吓坏了,老头子走之后,在这个事世界上贺兰芝这个把他从小带到大婶婶,已经成为他最亲的亲人了。
要是贺兰芝真的以为他的事情,而出了什么意外,他绝对不能够原谅自己。
看着贺兰芝没有生命危险,徐一鸣放心之余,又说不出的愤怒,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审讯,就是为了逼出他的消息。
这样的警察跟范秋明那货亡命徒又有什么区别呢?可是他没法子想昨夜一样,肆无忌惮把门外的两个家伙给活埋了。
一想到昨夜自己着急丁小影童彤俩女的安危,却忽略了贺兰芝,徐一鸣又再一次自责。看着睡在病床上的贺兰芝有些心酸。
徐一鸣坐在床边,握着贺兰芝的手指,喃喃说道,“小婶婶,你就让告诉我真是去处,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啊!”
就在双眼湿润,眼泪在打转的时候,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掌,而且正在试图为他擦拭眼泪。
徐一鸣一惊,“小婶婶,你醒了?”
“小鸣人,你怎么哭了!”贺兰芝看着虚弱的说道,“小婶婶没事,你快走吧,她们到处找你呢!”
因为刚受伤,失血过多,贺兰芝的脸色有些惨白,可是看到坐在她床边的徐一鸣,她心中却着急不已。
事到如今,她已经猜测到事情的真相了,也开始相信昨夜郝文业说的是真话,可是待徐一鸣视如己出的她,宁愿自己遭罪,也没有供出这个孩子的下落。
可没有想到他最终还是出现了。贺兰芝还想说什么,徐一鸣却摇了摇头,“我没事,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
他们当然是警察。
贺兰芝道,“小鸣人,告诉小婶婶,昨夜村长家老二的事情,你有没有份啊?”
看着你贺兰芝双目,徐一鸣不忍心欺骗她,只好点了点头,昨天童彤也在场,这件事情根本就瞒不住,他之所以相信警察不能够拿他怎么样,那是他昨天已经把作案的痕迹清理的一干二净,而且还有一个逃亡在外面,被他被黑锅的范秋明。
可是他不知道,因为赵斌的出现,原本嫌疑最小的他,愣是被赵斌扣上一个杀人嫌疑犯的名号。
贺兰芝叹了口气,“你从小性子就暴戾,你爷爷也任由着你的性子,只不过小婶婶知道你做事一向都很有分寸,可这一次怎么会如此鲁莽呢?”
“小婶婶,你不怪我?”
“我怎么会怪你,小婶婶知道我们家的小鸣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原因的!”贺兰芝道。
徐一鸣心里又再次泛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跟贺兰芝解释道,“昨天晚上我跟童彤回去,张老二就带人去绑架小影威胁我,还想对小影不轨,所以我只好痛下杀手!”
贺兰芝心中恍然,摸了摸徐一鸣的脑袋,道,“他该死!”
这样毫无根据的相信,甚至说是溺爱,类似母爱的味道,让他迷恋。
徐一鸣也很自觉的低下头,枕在床头边,免得贺兰芝抬起手来会吃力。
病房的内的气氛很是温馨。
可是这样的温馨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随着房门再次被推开,鱼贯而入一众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徐一鸣一眼扫过去病房内冲入的八个警察中,起码有六个是全副武装的特警,而且他们每一个手中的微冲枪口都是稳稳的对着他,就算徐一鸣很自觉的举手双手,这些警察仍旧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这么大的阵势,把躺在病床上的贺兰芝惊吓不小,大叫起来,“你们这是干嘛?”
前面的特警没有会她的话,而是自动分开站在两旁,在他们的身后,走出来一个戴着眼镜的警察,很年轻,很是斯文,如果不认识的他的人,以为他是文职。
看到来人徐一鸣眉头下意识的皱起来。
“见到我是不是很意外呢?”赵斌见到徐一鸣的第一面,竟然会跟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问话。
“是很意外,真没有想到带队的人会是你!”徐一鸣确实很意外,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他回来到宁江市,虽然在公路上把一个骚扰美女的警察掉进泥土坑,如今还真被对方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