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鸣站在钱村长张德强的面前,张德强人到老年,身子有些走样,对上刚刚一把铁铲拍趴三人,气势十足的徐一鸣,他也只好连连回退。
徐一鸣拿起铁铲,高高举起,张德强以为徐一鸣要对他动手,连忙回退,心中骇然,“小鸣人,你不要乱来……”他的声音颤抖,刚才徐一鸣爆发出来武力值,确实把他吓坏。
徐一鸣不理会他,拿着铁铲朝着他的面前用力掷过去,张德强发出一出惨叫,结果铁铲根本没有截中他脚趾,而且在他前面的土堆上插着。
围观的村民看到他上蹿下跳,哗然笑起来。张德强不禁老脸一红,刚想发怒,却传来徐一鸣铿然的声音,“要是谁敢动我爷爷的坟,我就打断的他的狗腿!”
他不敢反驳徐一鸣的话,却朝着旁边的贺兰芝说道,“兰芝,你看看,太不像话了!”
贺兰芝在心中暗想,嘴上却说道,“村长,他还是一个孩子,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养不熟的狼崽子,他小时候,我们江渔村每家每户就救济他们祖孙俩,现在反了他!”张德强大骂道,越发他越觉得过瘾,刚想转身找徐一鸣理论。
却见徐一鸣又重新走回挖掘机,他魂都吓出来了,以为徐一鸣又开始操作挖掘机活埋他,连滚带爬躲到人群中。
徐一鸣没有理会张德强,而是继续朝着挖掘机的铲车铲土填坑,把坟地旁边的大土坑,都要一一填平,这块土地是他爷爷的安息之地,他不容许别人糟蹋。
江渔村对徐一鸣来说,这里就是他的家,他在这里长大,这里,有过他最亲近的人,然而他最亲近的人也是在这里离开了他。
他满怀着激动回到,江渔村,却没有想到江渔村的村民,回报给他的却是挖祖坟,他手中的铁铲最终没有朝着村长张德强拍下。
张德强跟张海量不同,前者在江渔村的德高望重,很受村民的拥护,张海量虽然是江渔村的出去的人,确实一个标准的小混混,口碑极差。
他了张海量跟他的马仔,不会引起公愤,要是真朝着村长张张德强对手,徐一鸣肯定事情肯定会闹得很大。
他现在不是孤身一人,丁小影,童彤都跟过来,还有小婶婶贺兰芝也需要在江渔村生活,他心中的顾忌同样也不少。
刚才之所以想活埋张海量,无非想出了心中那口戾气。
挖掘机的横杆转来转去,铲车挖土倒沙,还是不是的填压沙堆,没一会旁边的土坑,都悉数填平。
江渔村的村民也只好围在旁边,没有上前。
挖人祖坟,这个本身就是极其缺德,折阳寿的阴损做法,虽然他们被心中贪欲蒙蔽了眼中,但做人的良知却没有泯灭,特别是在乡下,这种迷信的思想更为浓厚,所以刚才张德强带着上前的时候,江渔村的村民也没有朝着徐一鸣动手。
看着徐一鸣做在挖掘机驾驶舱里操控着挖机填坑,有些村民惭愧的低下头,一时半会也没有把埋在坑里的张海量挖出来。
徐一鸣填好坑,朝着张三根走去,接过他手中的祭祖用品,看着站在张三根旁边的两女,徐一鸣说道,“你们怎么过也跟过来了?这里很乱呢,没有吓到你们吧?”
“没有,你们太帅了!”丁小影笑着说道,童彤也用力的点了点头。
徐一鸣无奈的苦笑,又让丁小影童彤俩女也跟来,于是张三根,贺兰芝跟俩女也跟着徐一鸣走到徐光荣的墓碑前。
按照江渔村的民俗习惯,烧纸以前必先燃香。徐一鸣把三根香为一路,插好之后,又递给点燃六根香分别递给童彤跟丁小影,俩女也朝着徐一鸣学者徐一鸣的样子,有模有样的祭拜,
乡下的祭拜还是按照传统的习俗,跟城市公墓上的送花不一样,点燃香之后,才开始焚烧纸钱。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徐一鸣跪下双腿,咬着嘴唇,双手颤抖撑着地,额头朝着墓碑重重的磕下去。
就这样跪着,徐一鸣心中没有一阵悲哀,他不知道当年老头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是一个二十年前,曾经在南疆战役上叱咤风云的少将师长,晚年却在这个小渔村度过余生,如今还遭遇这些愚昧的村民挖墓。
他心中悲愤,却无处发泄,却甚至不该怎么办,就这样把头埋在膝盖中,跪在墓碑前面,肩膀耸动,哽咽声无比压抑,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也没有泪流满面的悲恸,他只是把脸庞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徐一鸣就这样跪着,脑袋砸在墓碑的台阶上。站立在旁边的丁小影童彤两女看着心疼。刚想走过去,却有一个人比她们俩还快。
贺兰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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