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走进她的梦里,走进她的思想,可是就在这时我觉得自己的思想和她的思想难以融合,便难分难舍的离她而去。后一想我可以因此可以窥见她的秘密啊?看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这样想的时候忽的困乏之极,竟随着安然的睡去,我也朦胧的睡去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日,已经来到了课堂上,我在她的身体里感到一丝的恐惧,觉得自己仿佛被人们看见了一般,我无法适应,又无可奈何。索性随遇而安,我在她的身体里窜动,看到了不该看的,也看到了我自身的龌龊。我谴责着我自己的时候,发现安然去找了岳成,我心里一阵醋意,心说,她果真对岳成有意思。可是安然走到岳成跟前却问道:“秋心今日怎么没来上学,他去哪里了?”
岳成说:“我没看见啊?或许他病了?”
安然“哦”了一声无精打采的回到座位上。安然这一整天上课都无精打采,放学的时候安然和严丽以及岳成田玉相约去看我,我心里热乎乎的心说,这些人对我还真好呢?而我呢则在这里开着不该开的玩笑,假如有一天安然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安然他们走到我家的时候,我母亲迎了出来。安然问道:“阿姨,秋心今天没去上学,他怎么了?”
我母亲叹了一口气道:“你们进屋里看看他吧?”我母亲流着眼泪,满脸的担忧,我看到都觉得心疼。安然和严丽,岳成田玉走进屋里。我看到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安然过去叫我,我没有答应,我知道我此时的身体,离开了我的魂魄和死去了没什么分别。安然不觉走到跟前推我,叫我我还是没答应。安然的眼泪立刻就来了,但是极力的控制着。好久问我母亲道:“阿姨,秋心怎么会这样呢?”
我母亲说:“今早我一来他就这样了。我怎么叫也叫不醒,但是还有呼吸,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这个时候,我父亲领了一个大夫走进来,大家赶忙让开。大夫过来先是把了把脉,然后又拿听诊器听了听心脏,嘴里说:“这真是奇怪啊?身体没什么大碍啊?”
我母亲道:“那怎么叫不醒呢?”
大夫说:“他是不是误吃了安眠药?”
母亲回答道:“家里也没买过安眠药啊?”
大夫说:“这就奇怪了。”
母亲焦急的问道:“那可怎么办啊?”
大夫摇头无奈的说:“你们送医院吧,我无能为力了。”
我不觉好笑,心说,就这样一个冒充的大夫就知道赚黑心钱,他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还想治我的病?大夫一说他无能为力我母亲开始流泪了,安然的泪水则再也控制不住“刷”的流了下来。我知道我闹得有点过分了拼命地从安然的身体里挤出来,回到我自己的身躯上。我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大家吓了一跳,安然则笑了,那是带着泪水的微笑。
带着泪水的微笑是最可爱的,我望着她,我们彼此心心相印,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爱,看到了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