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正将雪花膏往脸上擦,田万福说:“擦什么擦,人家都走了,还臭美啥啊?”话语里明显的带着醋意。
田玉的母亲曾桂芝白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到了晚上,田玉还没有回家,炕上躺着夫妻俩,都不说话,都各自的想着心事。外面起了风,那风躁动的拍打着窗户,整个的屋子仿佛飘在湖面的小船,却不知飘向何方。曾桂芝想起了白日的好事,身体不由得扭动着不安,田万福忽的说:“你又犯毛病了?我看你啊,都四十多了,还想那事儿?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曾桂芝便起身脱光了衣裳,香喷喷的身子压在丈夫身上,手如蛇一样在他身上乱窜。田万福不知怎么来了能耐,反过来把她压在身下,曾桂芝道:“你倒来了能耐了,那就来吧。”
田万福飞快的脱去身上的罗嗦,可是那里却不争气,就浩然长叹了,口里却不服气道:“带我明日去杀猪的那里要一个猪腰子吃,我不******!”
曾桂芝放浪的笑了,手伸到那里掂着道:“我和你过了二十年了,你哪一天厉害过?我和你过就不错了?”田万福再次躺在那里只有不断地叹气的份儿。
田万福第二日一早就去村里的屠户老陈家,那老陈正在热气腾腾的房子前的灶台上用开水浇在猪身上褪着猪毛,见田万福走来笑道:“咋地这大清早的就来买猪肉啊?”
田万福点下头,缩着个脖子,两只手绰在袖子里倒不好意思说出那件事来,就只好笑着说:“我看看,不行,我帮你忙吧。”
老陈说:“好啊,来帮我把这个猪翻一下身。”田万福赶忙过去,薅住猪的两个后腿,老陈薅住猪的前腿俩人一起喊着号子:“一,二,三。”就将那猪翻了过来。翻过之后老陈说:“那里有个麻袋你扎在腰上,省的把裤子弄埋汰了。”田万福就过去扎了麻袋片子,和老陈一起忙活起来,忙完了,俩人蹲在那里抽烟,田万福低声说:“老陈大哥,一会儿那个猪腰子卖给我啊。”
老陈就指着他笑了,趴在田万福的耳边说道:“是不是那玩意不行使了,哎,老弟,不是大哥说你,岁数大了,你也省省得了,对了大哥告诉你一个秘方,吃腰子没有吃那个鞭好使,我告诉你,这个东西在城里可是疯抢啊,大哥今天看在你帮我忙的面子上送给你。你回家烤了吃,别有一番风味呢。哈哈哈。”俩人都笑了。
田万福拿了猪鞭回家,也不敢和老婆说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叫他用点土豆子炖上它。曾桂芝乍一看拿东西还真不知是何物,既然丈夫说,就给炖上吧。
田万福吃了以后顿觉精神百倍,两眼有神,浑身仿佛有了无穷的力量,但等晚上好好地伺候一下老婆,免得她总是耻笑自己。
终于到了晚上,天也就刚眼擦黑,田万福就脱了睡在炕上,老婆却磨磨蹭蹭不肯上床,田万福等得不耐烦就叫道:“老婆子还不上床睡觉?”
曾桂芝笑了,道:“你要我上床干嘛?你还要上演昨晚的故事啊?”
田万福说:“你上来,上来就知道了。”曾桂芝也就上了床,田万福迫不及待的要行房,可是偏偏儿子田玉回来走进他们的屋里问道:“还有饭了吗?”田万福心中有气指着厨房道:“自己不会找?”见田玉出去,又赶忙过来动手动脚,曾桂芝心道,难道这老家伙吃了什么金刚不倒了,好奇伸手下去,果然那里十分英武,也很高兴,低身俯就,偏偏田玉又过来道:“爸,明天村长要咱们出工修道。”
田万福气的肺都要炸了,喊道:“你小子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回自己屋里睡觉去。”骂完了心里痛快,忙三下五除二褪去了老婆的内衣内裤,再次上来,那个东西刚一照面,就变得羞答答起来,气得田桂芝一把将他掀到一边去,转身呼呼的喘着粗气。
田万福骂道:“这个小犊子,我是上辈子欠他的了,真是冤家啊冤家啊。”说完了面对着黑夜只有叹气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