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耳边听到门砰地一声,她觉得那一声门的响声,仿佛是舞台的大幕关闭,生活就是一场戏吗?自己也是在做戏,如今戏演完了,她是如此的疲惫,她泪眼模糊的望着周围的一切,一切都是真的,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还有些隐隐作痛,这一切都是真的,是生活戏弄了自己,还是自己戏弄了生活?这是她唯一的选择吗?不知怎么她有些麻木了,连日来的遭遇,让她觉得像一场梦,那就是一场梦该多好呢?她微微的起身,微弱的灯下她看到了身下的一抹殷红,她无声的落泪了,泪水里模糊中她看到了自己的从前,她也看到了曾经深爱的秋心,从此自己在也没资格去爱他了吧。她又疲惫的躺下来,觉得身体被掏空了,心也被掏空了,可是为了父母她也只有这样选择啊?她别无选择。
她双手放在自己裸着的小腹上,闭了眼睛,她竟有些眩晕,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她不知怎么就出现了幻觉,搂着她的是秋心,给她愉悦的也是他,那一刻她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不一样的感觉的。。。。。。她的内心又一震,可是那个人不是秋心,不是!
曾经她是想把自己的童真给了他的,可是?安然叹息着,她累极了,她的泪水湿透了枕头,她的眼睛倦怠的闭上,思想渐渐的模糊,不知不觉睡去了。。。。。。
这一睡也不知多久,仿佛很长也很短,是啊,连日来的疲劳,已经令她身心疲惫不堪,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啊,怎么能禁得起这样的生活得折磨?这一睡,仿佛死去了一般,当她朦胧的感觉到有人在身边走动时,她忽的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安小姐,您醒了?“是那个小秘书微笑的看着她。
安然坐在那里,好半天才从恐惧里走出来,轻声道:“你们肖总呢?”
小秘书道:“肖总一早就出去了,他吩咐我不要打扰您,对了,您再睡一会儿吧。”
安然一下子想起来父母还在医院,忙穿衣服,看着小秘书望着自己,不觉羞涩的晕红了脸。穿好了衣服,安然道:“我得马上赶到医院,肖总回来,替我说一声。”
安然走到门口了,小秘书追上来道:“哦,这个信封肖总要我一定要交给你。”安然接过那个信封,打开来,那是一打钱,忙道:“哦,肖总该给我的,我都已经收了,这个我不能收了。”说着放在旁边那个沙发上,任凭小秘书怎样的塞给她,她都拒绝了,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室外的阳光很刺眼,天气晴朗,太阳暖洋洋的照着她,她站在公司的门口一时间无法辨认了方向,她茫然的四处观望,身边开过来一辆轿车,司机摇开玻璃窗道:“安小姐,您是去医院吧,肖总一早就让我在这里等您了,走吧。”
安然知道口袋里已经没了打车的钱,只好坐上去道:“谢谢你啊”车子很平缓的行驶出去,安然的心情不知怎么敞亮了许多,她坐在车内,想起了昨夜的情景来,耳边的肖总的那声叹息,那声耳光犹在,自己就这样得以保全了?这样想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清晰地呈现出了肖总的憨厚的面容来。
到了医院,安然急匆匆的走进医院,迎面正碰到岳成,他微笑着道:“安然,你回来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母亲的手术很成功。”
安然惊喜道:“是吗?快带我去看看我妈。”
岳成带着她快步的来到病房,只见母亲安详的躺在那里,面色红润,岳成低声道:“她还没醒,大夫说,她要休息很长时间呢?”
安然过去,轻轻的为母亲掖了掖被脚,用手抚摸了一下母亲的面容,这时父亲也走了进来,安然站起来依着父亲,父亲抚着女儿的肩膀,会心的微笑了。
三个人走出病房,安然的父亲道:“今早来了一个肖总,带了好多补品来,说是你的朋友,对了,他还问我许多工地上的事,然后就走了,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肖总?”
安然“哦”了一声道:“那个是我同学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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