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冬腊月,大雪纷飞,北风卷着雪花,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卷起雪花,在空中飞舞,遇到墙角等背风处飘然落下,堆积在一起,越积越多……”
“说重点!拽什么文啊?寒门崛起怎么死的你忘了?”
“我就是渲染一下环境,襁褓中的我,躺在孤儿院门前,睡得香甜,浑然不知自己已然被母亲抛弃!那朦胧中依稀看见的轮廓,竟然是和生身之母的最后一面!”
几句话,赛天仙全然没了戏谑的心思,认真的听着。
“是老院长发现了我,据他回忆,那天下雪,他以为外面打雷,出去一看,就发现我裹着厚厚的棉被,躺在孤儿院的门前——正在打呼噜。”
生下来心就这么大,妈的,这种桥段一般都是听到婴儿的啼哭,你是呼噜,何其诡异?
“老院长曾经声泪俱下的描述当天的场景:好奇害死猫啊!早知道我这么能吃,说什么也不能把我捡回来!”
赛天仙对刘关张的饭量还没有深刻体会,倒是不以为意。
“襁褓中裹着一个小纸条,上面有我的生辰年月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线索,连名字的没有,刘关张这个名字还是孤儿院里三位老师给我凑的,我从没在母亲怀里吃过奶,是孤儿院的老师用小米粥给我喂大的,我现在对大胸妹子这么感兴趣,可能就是为了弥补儿时的遗憾。”
本来前面说得好好的,还真让赛天仙有点感动,可是后面这个转折……好色还能说的这么体面,看刘关张说的一本正经,赛天仙也没好意思直接拆穿。
“我猜测,我的母亲应该是位未婚妈妈,年少无知,偷尝禁果,生下了我却尽不了一个做母亲的职责,所以,我痛恨婚前行为!坚决不能接受!”
拐了一个大弯,敢情是怕老娘用强啊?赛天仙扭头看着刘关张,屋内的温度顿时下降了几度。
“你妹!”
“好!我就认你这个妹妹!”刘关张顺坡下驴,“咱俩也算不打不相识,我敬你是条汉子,而且咱们已经有了200块钱的交情,这正好有香烛,你我二人就在这里结为异姓兄妹可好?”
赛天仙看着眼前这家伙,虽然猥琐了一点,不过也不是坏人,她从小到大因为长得丑,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鲜有亲近之人,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讨厌的家伙让人感觉很亲切,哪怕如此猥琐逗逼,依然感觉亲切,刘关张此刻主动要求结拜,她竟然心里一暖。
鬼屋里现成的香案,也不管供奉的是那位神仙了。香案前一白衣女鬼,一清朝僵尸,二人肃然站立,同对神像一抱拳,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刘关张!”
“我,赛天仙。”
接着两人齐道:“自今日起,结拜为异姓兄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刘关张说完又找补了一句:“有饭一起吃!”
“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不管是评书里还是电视上,全不全的也就学了这么几句。两人对着神像三鞠躬,又上了三炷香,刘关张扭头冲赛天仙一乐,“妹子!”
赛天仙心中一暖,还有点腼腆,答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