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火折子已经用完了,你们那谁还有?城仔,我之前唔系给你几个?快拿出来!”七哥焦急的朝我喊到。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身上的火折子之前就用掉了!”
这说话间,一条鬼蛰已经跑到我的脚底,毫不客气地朝我的鞋子上喷了一记强酸,我的鞋子尖上立刻被腐蚀出了一个大洞。
“小心!”站在我身边的七哥猛地将我推开,然后朝那只鬼蛰“砰”地开了一枪。
七哥力气大,我被他这么往后一推,差点没站稳,多亏后面什么人把我给拦住了,不然我恐怕就要摔下高台的石阶了。
开始时我还以为接住我的是道叔或者郑天,刚想道声谢谢,但下一秒我就发现道叔和郑天就站在我面前不远处奋力挪动棺材,难道是卫茵?不对,她现在正在手忙脚乱的躲避鬼蛰,哪有闲工夫管我?
一阵不详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我紧张的转头朝后看去,与我四目相对的是一张血肉模糊,獠牙狰狞的恐怖人脸,靠!那些血人竟然这么快就冲上高台了!
我趁那血人还没来得及撕咬我,当下就用尽全力将他往后面一推,血人站在高台边沿,一个没站稳就顺着台阶滚了下去,我掏出勃朗宁朝着滚落下去的血人“砰”地开了一枪,可惜刚想开第二枪时,早就烧得滚烫勃朗宁“啪”地炸膛了。
这炸膛炸得我是猝不及防,握枪的手不禁一哆嗦,勃朗宁直接脱落掉地,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我暗骂了一声操蛋,立刻转身去帮道叔他们继续挪动琉璃棺。
此时那些缠人的鬼蛰在火折子燃起的火焰下再一次像退潮般渐渐退去,原来是道叔身上还存有一些火折子,刚才全都撒了出去,暂时解了燃眉之急。
没有了鬼蛰的侵扰,我们几个人合力已经将琉璃棺挪动开不少,隐约可见那棺材底下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看来道叔说得不错,这琉璃棺底下果然藏着玄机,说不准就是一个通向外界的秘密通道。
想到这,我们斗志更强了,全都卯足了劲奋力移棺,但就在这时,那些越过蛰水池的日军血人已经全都爬上了高台,张牙舞抓地向我们袭来。
此时此刻的我多么期待那些神秘的面具人再次出现,虽说分不清是敌是友,但凭借他们的实力对付这几个血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惜眼下凭我们这几个凡人,只有挨宰的份。
七哥见状,充分发挥了他潮汕人好勇无畏的性格,大喊一声:“早死仔!七爷和你哋拼了!”然后一手端猎枪,一手握猎刀向那些血人扑了过去,我们想拦也拦不住。
七哥虽然当过兵,身手也不错,但眼前这些血人根本就不是“人”所能对抗的范畴,他手中的猎枪在响了几声后,便再也响不了了,因为枪管已经生生被那些血人折断。十秒钟不到的时间,七哥的胸口和后背已经多出了好几道重重的血痕。
“你们三个继续挪动棺材,我去帮肖七!”道叔朝我们大喊一声后也端着猎刀冲进了血人堆里,和七哥并肩作战在一起。
看着七哥和道叔的样子,我的心里一阵难受,忽然又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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