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映入我们眼帘的竟然是一具保存极为完好,面部依稀可辨的国.军军官尸体,且不说这具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单看这保存完好的程度,便堪称奇迹。
而且我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具尸体看着极为眼熟,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当我正竭力回忆时,身边的卫茵竟突然激动地趴在棺材沿上失声痛哭起来,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终于,终于”之类的话。
我问她究竟怎么了,她边抹眼泪边指着那具躺在里面的尸体说:“这个人,就是我的太爷爷,卫衡甫!”
“什么?你说这个人是当初和我爷爷一同下墓的那个国.军师长?”我感到无比惊诧,但回想起在卫茵家看的那张照片,似乎还真有几分相似。
“城子,这下咱俩那赌局可分不出胜负了。”郑天也瞠目结舌着说。
卫茵又抽咽道:“我爸找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可惜他没能看见这一幕!”
我拍了拍卫茵的肩膀,说了些安慰的话,让她冷静下来,并转头问向一旁沉思不语的道叔:“叔,这个卫衡甫是不是也和我们刚进来时在殉葬棺里见到的那些日本兵一样,是生前被什么东西给生生拖进去了呢?”
道叔的表情很难看,摇了摇头说他也不清楚,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问卫茵:“卫小姐,你做法医的知道他的死因是什么吗?我刚才看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明显的外伤。”
卫茵调整了一下情绪后,对尸体简单检查了一番后说:“确实没有明显的外伤,很有可能是体内中毒。”
道叔点点头当下就开始检查起棺椁内壁,防止里面有什么机关暗器。确定安全后,道叔和七哥便开始在那具尸体身上搜罗起来,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当年爷爷没得来及带出的那半卷残画。
正当道叔他们搜罗的时候,我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差点叫出了声。
郑天见我失态,揶揄道:“事情虽然很离奇,但你也要装得淡定点吧。”
我摇摇头语无伦次的说:“不是……不是,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看见了几个穿着国.军军装,在我面前一闪而过的人吗?当时我一直以为是幻觉,但现在看来……那个为首的,好像就是躺在棺材里的这个卫衡甫!”
“你的意思是,你亲眼见到了几十年前就已经归西的卫师长在你面前走过,人家还要对你开枪?你脑子烧糊涂了吧。”郑天不相信的说。
“你当真看仔细了?确定不是那些一直跟踪我们的带骷髅面具的人?”道叔停下手里的活,抬头问道。
“我虽然眼神不太好,但戴没戴面具还是能看得出的,他们肯定不是同一拨人。”我回道。
“嗨,这没什么好说的,肯定就是幻觉,不光是城子,我和肥熊先前都出现了,而且比城子的还要严重。”郑天插嘴道。
道叔却忽然重视起这件事情,皱眉沉思了许久说:“除了幻觉,还有一种可能。”
“我撞见鬼了?”我瞪大了眼睛说。
道叔连连摆手:“动动脑子,别一出事就让鬼来背锅。我想你先前所见到可能是一种影像暂留。”
“这是……什么意思?”我更加困惑了。
“意思就是当年的在这大墓中发生的事情可能会被某种特殊的磁场记录下来,然后在若干年后以幻像的方式呈现出来,就像投影仪投影画面一样。你们走过的路,当年那个卫师长他们肯定也走过,所以很有可能被记录下了当年的影像,在重新释放时恰巧被你看见。”道叔回道。
道叔的话让我不太能信服,心想这也太玄乎太牵强了,还不如说见鬼了来的直接呢,这时已经在棺材里搜罗了半天的七哥抬起头拍拍手,失望地对我们说:“里面除了一具尸体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我听了顿时感到一阵失望。
“那半卷残画也没有?”卫茵焦虑的问道。
“什么陪葬品都没有。”七哥摇了摇头。
看来现在不仅没有找到答案,谜团反而越来越大了。
棺椁里头躺着的为什么是当年一起寻宝的卫师长?卫师长的尸身又为何保存得如此完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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