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咱们自家有,为什么还派人来南非?”
“爷们,自家那是自家地,别人家那是别人家地,那可不是一回事,这就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咱先备下,有备无患。”徐老头奸猾的笑笑,不再说话。
张黎生这时已经明白了老人是被华国政府临时招募,对整件事也只是连蒙带猜的知道了个大致,便不再多问,用筷子夹起了一块肉排,正要放进嘴巴,突然他的鼻端隐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掩饰在香气中的恶臭。
皱了下眉头,少年顺着这股奇怪味道传来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一个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干瘦的像根竹竿一样的秃头男子,脸上抹着油彩,一股嘻哈干将的样子,迈着机械舞的步伐,走进餐厅,目光呆滞的拿了个餐盘,开始慢慢的挑选食物。
“别看爷们,别乱看,那是,那是咱们队里的郑顾问,可,可不敢乱看。”发现秃头男子走进餐厅,而张黎生的眼睛正随着他不断移动,徐老头声音发颤的说道。
少年身体这时也开始轻微颤抖,他缓缓收回目光,脸色变得铁青,只觉得血肉中的巫力鼎沸到几乎就要自行化生,艰难问道:“他是壹拾贰巫?”
“也许还不止,那只是他的‘活尸’之一,千万不要再盯着看了,活尸可以容纳主人‘寄魂’化为分身…”徐老头紧张把头埋在餐盘里,不断告诫道。
但张黎生这时却根本听不到老人再说什么,能够和一个此前只在古书典籍中看到过的大巫‘活尸’相见,对他来说未来的益处常人简直无法想象。
就如同本来盲人摸象的瞎子,眼前出现了一点模糊的光明一般,光亮虽微不足道,但却是质的改变,只这一点就值得他去趟异界冒冒风险。
两人被郑顾问的‘活尸’惊到各自失态,直到那竹竿一样的秃子端着几片面包,一碗稀粥和一盘甜品,动作僵硬的走出餐厅,才回过神来。
不一会,张黎生渐渐平静下来,突然说道:“没想到咱们华国‘巫’道里还有这样的强者存在,有这样的大能力,郑顾问以前不至于也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吧?”
“那到不至于,郑顾问听说早就是社科院下属哪个研究所的主任研究员了,正经的处级干部,相当于县长。”
“这就能安抚下一个大巫!”
“再大的巫也大不过导弹原子弹,国家都载人航天了,还想怎么地。”
徐老头的话听着很有道理,但张黎生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他想了想突然问道:“老叔,你修地是祭门吧,突破到几巫咧,得地都是些啥巫咒?”
“你,你,爷们,你怎么这话都敢乱问,没有过命的交情,这能问得吗!”
“我不是觉得既然入了伙,大家都的要相互多了解,了解吗。”知道自己一直小心的问话在老人的嘴巴里套取情报,但最终还是犯了忌讳,张老四掩饰的说道。
“了解个啥,这样的事咋了解,就连你那本家胡领队代表国家来领导我,都不知道老叔是几巫,得的都是些啥巫咒,最多也就是知道我的专长而已,你怎么就敢直接问。
你娃别是野路子出身,啥都不懂吧?”
看到瞒不过了,张黎生只好实话实说:“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川西老汉,不过这些‘巫’道规矩,我老爹倒真是教地不多…”
“难怪你得本真册就那么欣喜若狂,我还以为你像我年轻时一样天真,自以为‘人定胜天’…”徐老头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颜色,随即灰败了下去,“算了,那都是过去地事了。
唉,老叔教你一个乖,少年人,做人莫狂妄,人哪知足才能常乐,抓住这次机会,以后吃着公家饭,过个安生日子…”
听着老人自欺欺人的叨念个不停,张黎生不置可否的笑笑,直到吃完饭都没再搭话。
出了餐厅之后,徐老头便带着少年走向自己这组的活动室,路上他叮嘱说:“咱们的队伍总共分了六个组,每个组少则四人,多则六人,咱们组呢以前正好卡在中间有五个人。
除了我和崔组长外,还一个叫刘强的复员特种兵,为人很热心,类似的人每个组里都有,也不用多说啥;再一个是徐默,是个女娃,二十多岁,沉默寡言的,走的是‘巫’道生门的路子,和她搞好关系错不了,关键时刻说不定能救你条小命;最后一个是金福生,长了个个高脸俊的好面相,,和咱们一样都是‘巫’道祭门,不过明明走的是近身的路子,却只会点简单的摔跤,脑子苶地很,脾气还很傲,不用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