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两年多没拿起你的猎枪了…”美艳少妇听到杜比第的夸夸其谈,忍不住笑着说。
“十年不摸枪,我也能一枪打碎一头一千两百磅的狮子的脑袋,”杜比第目光充满警戒意味的狠狠盯了张黎生一下,走到女儿身边,“噢,我的小天使,你今天可真漂亮。”
“谢谢,爸爸,”蒂娜一脸欢笑的吻了吻父亲的面颊,“不过,你不要吓唬黎生了好吗,他可不怕什么狮子、老虎。”
“他可能不怕狮子、老虎,但一个一旦女儿被欺负就会非常愤怒的父亲的怒火,却是谁都承受不了的。
尤其这个父亲还是一个搏击好手,擅长打猎,又很有钱,能雇的起最好的律师。”
“爸爸,我知道你做的这些是拥有女儿的米国父亲的传统,但现在我成年了…”
“你在二十一岁前,按法律我都还有监护的权利…”
“噢,爸爸…”蒂娜又亲吻了杜比第的面颊一口,撒娇着说。
“好吧,好吧,那我和这位张黎生先生就谈点别的…”
杜比第正说着,游轮上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蒂娜小姐,客人们快来齐了,谢莉娅小姐和翠茜小姐也都已经准备好了。
您和男伴现在能去二楼大堂了吗?”
“可以了,”蒂娜点点头,朝父亲嫣然一笑,“爸爸你和妈妈去一楼大厅等着我的华丽出场吧,我爱你们。”
“我们也爱你宝贝,祝你永远都像今天这么快乐、幸福。”
在父母的祝福声中,女孩挽起张黎生的手款款走出休息间。
“黎生,希望你别介意,我爸爸初次见面对你的态度是米国父亲的传统之一,瓦尔特第一次和豪威格先生见面时,据说豪威格先生徒手用军用刺刀,肢解了一头小牛烧烤。”
“那不会太夸张吗?”
“我还听过更夸张的,不过按说是不会对这种小事紧张不是吗,即便我老爸真能用枪打死一头非洲狮,对你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为什么你走出休息室的时明显松了口气?”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张黎生嘴硬的说道。
两人小声谈笑着跟在服务生背后,来到了船舱隐秘处的员工电梯。
乘电梯直上二楼,走到宽敞的大厅,张黎生就看到身穿如同红色娇艳玫瑰礼服的谢莉娅,和一身雪白蕾丝小礼服的翠茜正在靠窗的沙发上彼此沉默的对坐着。
两人身边一个坐着一位高大英俊,面无表情的陌生青年,另一个则坐着嘴角不时抽搐,神情隐含着无限忧郁和莫名愤怒的瓦尔特。
“那个男人是谁?”
“谢莉娅为派对临时找的男伴,希图现在正在瑞典治疗脑伤,可赶不回纽约。”蒂娜远远一看就觉得气氛有些异样,回答张黎生一句后,装作什么都没察觉的走到两个密友跟前,“嗨,姐妹们,今天可是我们大出风头的好日子,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和杜宾已经准备好了,就不知道翠茜怎么样?”
“如果你的杜宾先生不嘲笑瓦尔特的话,我们本来也已经准备好了。”
“听着翠茜,杜宾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他刚才笑不是因为瓦尔特流,流…总之不是因为瓦尔特的行为,而是窗外海面上有一只海鸥抓鱼时栽了跟头。”
“海鸥抓鱼栽跟头,我整天出海,怎么从来没见过这种怪事呢。”
“翠茜,你这么说就是无理取闹了!
ok,就算真像瓦尔特说的那样,杜宾看到他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笑,那又怎样,杜宾已经道歉过很多次了,难道还要把他送上电椅吗?”
“噢,翠茜、谢莉娅我亲爱的姐妹,今天是很欢乐的日子,别因为一点误会就闹别扭好吗…”
看到翠茜和谢莉娅争吵起来,蒂娜开始劝解两位‘姐妹’,而张黎生则无聊的望向窗外。
轮船二楼舱室透亮的大落地窗视野广阔,大西洋蔚蓝透彻的海面尽收少年眼底,他正感到心旷神怡时,突然看到远处海天一线的碧波中,隐约闪过一道晦涩的黄色光芒。
心脏似乎被人猛然揪住,张黎生身体一下僵住,全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耳边听到,“黎生,黎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的呼喊声才回过神来。
“我很好,只是…蒂娜,这艘船是一直停在岸边,还是会在海里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