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挡在赵夫人面前。
“赵将军,你没听到袁太医刚才的话吗,赵夫人身中剧毒受不得刺激,否则情绪激动毒入肺腑会殃及性命。”
“你们好歹夫妻数十年,赵将军就半点不在意赵夫人性命安危吗?”
殿中原本因为赵夫人被赵元朗吓的吐血而惊住的众人,神色越发古怪。
赵元朗脸色铁青:“我没有,我只是担心我家夫人……”
“将军要是担心,就暂时别靠近,赵夫人怕你。”
棠宁直白的话让赵元朗怒目而视。
可最让他心慌的,却是赵夫人听到这话后朝着棠宁身后躲避的动作,这赵元朗的不安愈盛。
“好了。”
安帝坐在上首揉了揉眉心,有些不耐:“赵卿先退下。”
喝退了赵元朗后,安帝才神色不好地问道:“袁太医,赵夫人如何了?”
袁太医抹了抹汗起身:“赵夫人所中的毒极为厉害,要不是遇上的及时怕都没了命,微臣虽然暂时替她压制住了,可也得尽快解毒才行,但是赵夫人不肯答应,执意要来见陛下。”
安帝看向一旁:“赵夫人,你为何执意见朕?”
赵夫人坐在地上,有小太监搀扶才不至于跌倒,她神色瑟缩了下,似是惊恐看了眼赵家人,才颤抖着声音沙哑道:
“我,我听到了赵家隐秘,赵家要杀我…”
“越氏!”
赵老夫人厉喝。
赵夫人脸一白,曹德江皱眉沉声道:“赵老夫人,老臣叫您一声嘉临郡主,可这里是在宫里,不是你们赵家。”
“陛下尚未开口,你们赵家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于殿前呵斥,你们把陛下当成了什么,还是觉得赵家凌驾于陛下之上?”
赵老夫人扭头看见安帝阴沉的眼神,连忙朝着地上一跪:“臣妇不敢。”
安帝只定定看了她一眼,就面无表情地道:“赵夫人,你继续说。”
赵夫人脸上苍白,衬得嘴边血色越发刺目。
“昨天夜里,我因担忧狱中女儿彻夜难眠,想着去找夫君商议,看能不能去一趟积云巷跟祥宁郡主求求情,让她出面帮我女儿说句话。”
“我想着祥宁郡主向来恩怨分明,引萱虽然有害她之心,可到底是被人利用,灵云寺里也得了惩罚。”
“我去求求祥宁郡主,给她跪下磕头,只要她答应饶了引萱一命,哪怕从此被皇家休弃出家为尼都行。”
“可没想到……”
她死死看向赵元朗,嘶声道:
“我去了夫君书房,发现他入夜居然还在待客,外间亦让人守着,我想着是朝中有事只好在外等着。”
“后来夫君亲自送那人离开,院子里的人撤了,我就想着去他书房等他,因为不小心撞倒了里间灯烛,我去了屏后整理,就听到夫君跟老夫人进来。”
“老夫人进来之后,就问了一句跟陆家说定了,我当时惊疑,就躲在后面没出来。”
陆家?
殿中几人都是愣了下,安帝沉了眼,崔林则是隐约激动。
天老爷,这还有陆家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