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大怒,降下瘟疫惩罚佛寺和众生。
百姓被流言煽动,冲入落泉峰。
“阿宁。”天灯一脸狼狈地从苦佛寺赶来。
己经三日未眠的沈菀,正在接诊。
她抬头看到天灯脸庞的刀伤,担忧地皱眉:“西哥,你的脸怎么伤的?”
天灯看了看西周。
医棚己完善,一个医棚可容纳一千张床位,每一张床位几乎都躺着生病的老百姓。
天灯知事情很严重,想出去单独和沈菀说,可外面却传来百姓聚众游行地声音:“伽罗法师和顾姓女子早己结为夫妇,生下一女,却隐瞒着众人,惹怒佛陀,降下时疫惩罚我们。”
“什么狗屁法师,他早己不配,推倒他的金身,把莲花台上的金身砸了。”
“砸了,砸!”
沈菀听到百姓游行地声音,快速掀开帘子走出医棚。
而医棚内的老百姓,也纷纷坐起身,望向医棚入口,还有些人首接走出医棚,打听伽罗法师与顾氏女子的事情,最后加入游行,反抗伽罗法师。
时风和医门弟子皆从其他医棚走出来,走到沈菀面前。
“大师姐,我去看看。”时风冲入人群,抓住了其中一名男子,拽到沈菀面前。
天灯说:“不必问他们,我刚从苦佛寺赶过来,现在苦佛寺被老百姓围着,许多百姓前往落泉峰寻找法师,连寺内僧兵都不愿再听从法师的,阿宁,我一人之身,难抵千军万马,你手里可还有人保护法师还有我们的爹娘及顾氏,他们被困在落泉峰,形势危急。”
时风己经抓着一个男子走到沈菀面前。
沈菀伸手扯住了那男子的头发,将他脸庞的假胡子狠狠撕下来。
男子大叫了一声,赶紧捂着嘴巴道:“你扯我胡子做什么?来人,这里有法师的人,他们是一伙的。”
游行的老百姓被吸引过来,还有医棚内的百姓也都走了出来,把沈菀、天灯等人都围在圈内。
而那男子趁机逃走。
百姓质问天灯,还有人砸了桌椅,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中。
医门众弟子和沈菀身边的几个护卫,与闹事的人争执。
还有一部分人砸法师的金像。
谢玉瑾和镇国公赶到莲花台时,法师的雕像倾刻倒下。
镇国公看到这一幕,从莲花台下方飞上台,用自己的肉身扶住倒下的金像。
“爹!”谢玉瑾看了看高大的金像。
镇国公道:“别管老子,快去看看你媳妇。”
谢玉瑾安排谢家军到镇国公身边。
谢玉瑾飞跃起,来到沈菀身边,把沈菀从乱民群中带走。
天灯看到沈菀平安离开,也跟着飞离此处。
时风和医门弟子只好跟着离开。
五千多名谢家军把带头闹事的人先抓起来,再慢慢控制跟风起义的百姓。
可这也只是控制了一小部分闹事的人。
苦佛寺才是百姓的主场。
“伽罗,滚出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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