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瑾脚步一顿,回头看沈政一,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
他伸手重重关上面前的两扇门,走到茶桌前,坐在沈政一对面。
他从沈政一的抽屉暗格内找到那块帕子后,就从周氏屋里偷出一块周氏亲手绣的手帕,确认那块血书方帕出自周氏之手。
用周氏绣的帕子,书写君临太子被屠的真相,让谢玉瑾这些日子寝食难安。
为了快速找到真相,他派出精锐的影卫,寻找君临太子被屠的隐情。
暂时……还未有眉目。
“用解药,换一个身世之谜,是关于你的。”沈政一开门见山地说。
谢玉瑾冷笑了一声:“那块帕子和帕子上的内容,我会去查,你不要忘了,我谢玉瑾是干什么的,只要我想找的秘密,没有找不到的,至于你想要的解药,是解毒障的解药吧,我告诉你,我有,也不可能给你,如果你想要我用解药换一个秘密,那你且守好你的秘密。”
他言辞果断干脆,没有给沈政一一点奢望。
沈政一面色沉了沉,眉峰皱紧:“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母亲现在的情况?”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面上又浮现一抹笑意:“谢玉瑾,你们都离开上京城后,皇上可不会轻易放过你母亲,此时也是皇上对你母亲下手的最好时机。”
谢玉瑾眼眸凌厉了几分,打出面前的茶杯:“你们敢动我母亲试试!”
沈政一夹住了袭击他的茶杯,把散发着执气的茶杯推回到谢玉瑾面前,道:“我只是提醒你,皇上要血洗你镇国公府,第一个开刀的人便是你娘,因为你母亲就是当年的君临太子妃。”
“啪!”
“胡扯——”谢玉瑾猛地拍桌起身,气势汹涌,勃然大怒。
沈政一道:“你别忘了,我是谁。”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然后井条有序地说:“我是沈家人,沈族长沈宝坤是上一任皇后的哥哥,君临太子身上流着一半的沈氏血脉。”
“当年君临太子东宫被屠,我虽还未入朝为官,可新帝登基,我乃新贵,我伺候景隆帝二十年,从他殿前窥探出了许多秘密,也从沈宝坤口中知道一些东西。”
“君临太子妃没有死,她和她腹中未足三个月的胎儿都活着离开皇宫了,那个孩子就是你。”
谢玉瑾听到这样荒唐的话,面无表情。
他静静的看沈政一:“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当年君临太子被屠,君临太子妃落得无家可归的下场,是皇上一手策划。”
“确确实实是景隆帝一手策划。”沈政一看谢玉瑾的表情,眉头深深皱起,语气十分肯定地说:“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你可以派人入乾清宫找一面龙凤墙。”
“龙凤墙后面有一个暗室,那里挂着许多君临太子妃的画像,画像都是皇上在夜深人静时画的。”
“画室内,还有一个君临太子妃的雕塑,皇上他一首爱慕着他的兄嫂。”
“现在的皇后,之所以能在众多贵女中脱颖而出坐稳中宫之位,是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像君临太子妃孟氏。”
“当年东宫被屠,皇上把孟氏救走,死在东宫里的那个女人,只是孟氏的替身……”
沈政一继续说下去。
孟氏被景隆帝救出来后,跳下往生河,但她很快就被景隆帝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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