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身影投在墙上,那人扬起鞭子,狠狠甩了出去。
长鞭如蛇,落在木桩上的女人身上,只听……
“啪!”
“啊!”
凄厉的惨叫声从刑房荡开,关押在牢房里的犯人以及沈家的人都听到了这鬼戾般的惨叫。
沈家几个儿郎和沈政一纷纷爬到了牢门前,想把女人的惨叫声听得再真切一些。
可是……
女人的惨叫声,仿佛只是众人听力出问题了,久久没有再听到。
但对于刑房内的京妙仪来说,此刻如同人间炼狱。
她的嘴被人堵上了。
西个嬷嬷围着她,对她使劲酷吏的刑罚。
“唔,唔……唔!”一根根好粗的钢针扎进她的手指,她好痛好痛,痛的她快要死过去。
她想喊人求救,却喊不出来。
动刑的婆子几天没换鞋袜,全塞进她的嘴里,口齿半分都动不得。
她挣扎,她瞪大双眼,她向沈菀求助。
沈菀靠在木桩上,冷眼看待:“痛吗?”
痛。
真的好痛。
“十指连心的痛。”沈菀道:“我的母亲余氏,也曾在你手里尝过那样的滋味。”
余氏……
余氏那个贱人。
她想趁她生产勾引她的夫君。
“把她嘴打开。”沈菀道。
沈浔之走前抽出京妙仪嘴里的臭袜子。
京妙仪连连作呕,天呐,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气味,那袜子……
“你娘那个贱人,趁我临盆产子,想勾引我的男人,她是贱人。”
“掌嘴。”沈菀道。
沈浔之挽起袖子,一巴掌重重打在京妙仪的脸上。
“啊……”
京妙仪嘴角大牙被沈浔之那一掌打掉,满口血水流下。
“你们……你们……”京妙仪错愕的抬头看着沈浔之:“你们互相包庇。”
“本就是一家人,何来包庇。”沈浔之道。
而狱头也缓缓拿下头上的官帽,露出一张和沈浔之酷似的脸,走到京妙仪面前:“你说我娘勾引你丈夫?”
京妙仪缓缓抬起头看向狱头。
刚才他打了她一鞭,京妙仪心有忌惮:“你……你们……”
“我是晏宁的长兄,顾景安,你沈府马棚的养马人,何勇。”
京妙仪一脸震惊:“你是沈菀那贱蹄子的亲哥哥。”
“不准骂我妹妹。”沈浔之又一巴掌打在京妙仪的脸上。
她闷哼了一声,嘴里又吐出一口血,血水中混着一颗大牙。
京妙仪只觉得耳朵“嗡嗡嗡”地作响,脸颊麻木。
她抬头看向沈浔之、顾景安还有沈菀,像个泼妇一样大骂:“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当初若不是我们沈家教导好你们的妹妹,给她养尊处优的好生活,她能有今天吗。”
“我们根本不稀罕。”沈菀手上的手铐被顾屿舟解开。
她走到京妙仪面前:“我娘一片好心,念你即将临盆收留你,你却恩将仇报,命你手底下一群恶奴,用银针……”
她从银针包里抽出一枚银针,拿到京妙仪面前晃了晃,伸手握住京妙仪的右手食指:“一根根的扎进我娘的十指,为掩人耳目,又叫人堵住我娘的嘴,还利用我哥哥们的性命威胁她,让我娘……有苦难言,说什么我娘觊觎你丈夫,难道不是沈政一贪图我娘美貌,又瞧我爹娘无权无势,不敢反抗,便想强、奸我娘吗,你真以为沈政一对你忠贞不渝。”
沈菀手中银针狠狠刺时京妙仪的指缝。
在京妙仪惨叫时,沈菀拿起鞋袜堵住她的叫喊声:“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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