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愣了一下,快步跑向谢玉瑾,萧云伸手把房间门关上,像门神一样杵在门口。
花蓉和花景对视了一眼,站在院外。
谢玉瑾从床榻站起身,把沈菀打横抱起,两人双双倒在床榻。
她搂着他的脖子。
他以臂为枕,垫在她的头颈下。
手掌温柔的拂了拂她耳鬓碎发,视线扫过她耳朵上己经愈合的伤:“你先说。”
“你先说。”沈菀道。
谢玉瑾声音低沉的回道:“右臂被伤,食指被断,李常福驱走恶犬的时候,太子己经昏迷。”
沈菀摸了摸自己身上,抽出了垫在身下的医书,看到医书上少掉的一页,她对她每一本书籍都很熟悉,一眼看出被撕掉的部分记载的是什么东西。
“你干的?”
“他伤你半分,我一刻都容忍不了,行事嚣张,被恶犬追着咬,追查起来也难从下手。”那些狗,不是一只,是很多。
沈菀轻哧一笑:“太子怕狗,那么多狗追着他咬,他肯定吓极了,不过他活该被咬,只是我这书里记载了太多关于训兽禽类的内容,你只撕掉一部分还是很容易露出破绽,还是销毁了吧,这本书我己经倒背如流了。”
“好,我回头让萧云拿出府销毁。”谢玉瑾温柔的抚摸她的耳鬓:“阿宁可以同我说说罗太医的事情了?”
“罗太医儿子被当众杖毙,罗太医被送入大理寺,太子让人带走罗太医的时候,给罗太医按了一个乱党的罪名,我担心后面太子用罗太医做文章对江临不利,你早做准备,别让他见到明日的太阳。”斩草要除根,一切不好的因素,都要提前除之,否则就是给自己惹麻烦。
“交给我来,我在大理寺有人。”谢玉瑾道。
这时,外面传来了宋嬷嬷的声音:“少夫人回府了是吧,我正好熬好了血燕窝。”
“宋嬷嬷在这等着,我去问问少夫人可是帮小公爷擦好身子了。”花蓉说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少夫人,宋嬷嬷送来了血燕窝。”花蓉在门外禀报道。
谢玉瑾没有理会,他低下头,深深的吻上沈菀的唇瓣,宽大的手掌紧扣着她的手指。
花蓉听到里面没有动静,并未催促。
过了好一会儿。
谢玉瑾才放开沈菀,搂着她的身子一起坐在床榻。
沈菀理了理凌乱的衣物,从床榻起身,回头看谢玉瑾:“躺好。”
谢玉瑾躺回床榻,让宋嬷嬷送血燕窝进来。
宋嬷嬷端着血燕窝,放在沈菀平日里用膳的位置,道:“少夫人,趁热吃了吧。”
沈菀拿起勺子,把小碗里的血燕窝用尽。
谢玉瑾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吃,想起血燕窝里放有“相思引”的毒,眉头渐渐皱起。
“拿下去吧,小公爷要休息了,没什么事情就不要过来打扰小公爷休养。”沈菀抽出帕子,擦拭嘴角。
宋嬷嬷朝床榻看去。
谢玉瑾闭上双眼,一动未动。
宋嬷嬷这才收走碗,走出缪轩阁。
而谢玉瑾又重新睁开眼睛,从床榻爬起来:“相思引对你可有害?”
“无害。”沈菀走到他面前,坐在床边:“相思引是一种很好的避孕之物,你我眼下暂时先不要孩子。”
“天下未安、大局未定,怎敢让稚子尝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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