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明听得她自报家门,心头一阵失望,随即又是暗忖:“这姓巫的不知与巫道又有何关系?”
巫姓少女道:“怎样,是你们自觉随我去呢,还是本姑娘亲自动手绑了你们?”
福寿、灵媚皆是暗自冷笑,孙悟行更是怒不可遏,便是发作。就在此时,半空中突然一声高吭长鸣,明月之下,一只硕大飞鸟从天而降,落于众人头顶三丈之处,鸟背之上更是传来一阵清脆可人的笑声。
“怎么,巫家姐姐半夜三更不好生休息,却要大宴宾客不成?”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那巫姓少女却是一声嗤笑:“怎么,我巫行云做什事情却要你这丫头来管不成?”
那端坐于大鸟背上的少女更是年轻,短袖短裤皆是虎纹兽皮,长得是明眸玉靥,生得是玉体妖娆,那灵光流动的双眸犹如犹如紫玉宝石,勾人魂魄,但见她一手持宝石匕首,一手轻抚鸟首,笑靥如花:“姐姐请客我自是管不着,但谁打伤了我的鸟人,我却要问上一问了。”
空中又是一声鸟鸣,一只黑雕飞近那少女身边,盯着地面孙悟行肩头的金猴儿不断鸣叫,甚是委屈,正是先前被孙悟行扔远的银爪黑雕。那金猴儿见了,乐得嘎嘎直笑。
少女一声冷笑,面若寒霜:“我道是谁这般胆大,原来是你这臭猴儿,乖乖上来讨顿打,就此揭过,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便哪般?”孙悟行冷笑问道,他本就火爆脾气,家族势力更是天下少有,若非方道明在身边,早就爆发。那立于其肩头的金猴儿也是龇牙咧嘴,咿呀嘶吼,眼放凶光。
“你又是谁?胆敢如此无礼!”大鸟背上的少女嗔怒道。
孙悟行嘿然笑道:“你这丫头好不懂礼,明明你家的臭鸟欺人在先,现在反倒恶人先告状,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那刁蛮少女倏然起身,紫玉宝石般的眼眸精光隐隐,玉靥嗔怒:“我们南疆蛮荒,本就缺乏礼数,你若看不惯,便滚将出去,来排扁本小姐,嘿嘿,自找苦吃!”
方道明一声郎笑,周身法力一震,一步踏出,在场众人陡然觉得心头一窒,仿佛天地山河都为之一震,那高山大河,苍林绿野,在这道身影面前都显得渺小,一时间骑兽嘶吼,逡巡后退,飞禽哀鸣,震翅欲飞。
“诸位,我等虽然初来乍到,不甚熟悉,但也容不得被人欺生!”
福寿、灵媚也是一步上前,立于方道明身后左右,心头起了杀机,这两人原本就是远古异兽,若非入了道明宗,受了限制,哪会如此这般容忍,恐怕早已杀了了事。
那骑鸟少女心头一惊,取出一支竹哨,就唇一吹,清脆哨鸣顿时响彻夜空,不远处山林之中一阵动静,飞出许多大鸟,铺天盖地,往这边来了,鸟背之上也坐着不少人影,竟不下百数。
这百数之人当先一位却是一妙龄女子,双十年华,凤冠霞披,五彩麻衣,眉若远黛,眼若明珠,那双眸之间,竟是深邃湛蓝,好似无尽深海,甚是诱人,也是一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
这女子笑容温婉,轻声问道:“妮子,出了何事,如此哨紧。”
那少女还嗔为笑,朝这女子撒娇道:“嫂子来得正好,我寻到了打伤黑雕的坏人,不料这群人合着伙儿欺负我一个。”
方道明等人听了不禁暗怒,巫行云却是面带讥笑,也不解释,甚是不屑。
那后来女子温柔轻抚撒娇少女秀发,温柔道:“莫怕,嫂子与你做主。”说罢言语变冷:“巫行云,你以大欺小,未免有失身份。”
巫行云一声嗤笑,“芙丽阿蓉,我看你是修炼修傻了脑袋,这丫头的胡言乱语你也相信,整个巫蛊两道,谁不知道这丫头仗着她爹是巫道长老,刁蛮无礼,横行南疆,深为大家不耻,你还护着她。”
芙丽阿蓉顿时面色不佳,黛眉含煞,而那少女更是气得大骂:“就你这没人要的巫婆,也来说我,羞与不羞!”
巫行云顿时勃然变色,一声冷哼,一张紫玉细弓已到了手中。
芙丽阿蓉玉容一惊,立刻将那少女拉至身后,冷然笑道:“也罢,今日我便领教一下你们巫家的暗月弓。”
巫行云扫视方道明等人一眼,然后对芙丽阿蓉冷冷道:“芙丽阿蓉,你若以为在外人面前我俩拼个你死我活是件趣事,那我无言以对,半月之后便是巫蛊大会,有本事我俩在大会上见个真章。”
芙丽阿蓉道:“也好,我俩便在半月后的巫蛊大会上见个真章。”
那少女笑道:“就凭你这巫婆,也想与我嫂子相比,真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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