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口,想要向下再次侵犯她绝美腹地处灿烂鲜艳的花蕊。商诗一下子警醒过来,迅速和我的嘴唇分开,抬起头来,惶然地看我一眼道:“不要啊,傻小子,这可是室外啊!”我尴尬地抽回向下移动的手,挠了挠头微颤着声音激动地说:“姐,我知道,可是我下边憋得难受,象要爆炸了一样,怎么办啊?”
商诗摇头叹了一声,苦笑道:“傻小子,你真是吃不够哦,是不是要将这十多年没完成的**,今天一天给补回来啊,呵!”
我脸红了红,有点不好意思,又咧嘴笑了一下说:“姐,也许真象你说的那样,反正我现在是真地难受,你要不信,你可以摸摸!”
说着,我都不容商诗反应,就把我的裤裆松开一条缝,强拽着她的手从我裤裆里伸了进去,她的手本能地回抽了一下,最后还是在我的引导下,老实地握住了我那根一柱擎天的尘根,商诗的手有点凉,冷冰冰地刺激在我那根滚烫的东西上,更是让它一挺再挺,坚硬如刀,商诗羞红了脸,低头无声笑了笑,又偷偷抬起头来,瞥了一眼她那辆小车。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图,嘻嘻一笑,就扶着她站了起来,一手把持着自己有点松动的裤裆,一手几乎是半抱着有点慵懒地偎依在我怀里的她,就向着小车急速迈步过去。到了车身旁,我迫不及待地一拉后车门,居然开了,看来商诗在着急麻慌来太平间寻找我的时候都忘了关车门了。商诗很乖,看到车门开了,自己先钻了进去,仰躺在后排沙发座上,微微闭上了她美丽的大眼睛,那斜斜躺着的绝世姿容,有着无边的风月,也有着无尽的期待。我奋不顾身地扑了进去,带上车门,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由于车厢里不太宽敞,商诗又是躺着的,脱衣服不便,我就只能和商诗一起,同心协力、同舟共济,共同扯光了她的衣服,然后我干得冒烟的身体,一下子扑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以一种难度非常高的外科手术般的体位,迅捷无比地进入了商诗的身体,带起了她一片娇喘和呻吟,这次我的时间稍微长一点了,可能是源于异常体位的因素吧,不过,还是没有让商诗尽兴,我能感觉得到,我出来后,又用舌头和手,一鼓作气帮助她达到了**,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些。潜意识里开始想,我是不是有点早泄的毛病了!
我把商诗从坐椅上扶起来,两人再光着身子黏糊在一起,嘴对嘴静静地吻了一会,就分开身来,各自穿上衣裳。我拍了拍我女人的屁股笑着说:“姐,我们回去吧,福娃该在家里急得哇哇哭了!”
商诗刚才陷入了**的漩涡,可能思维就不再全面,这下经我提醒想起了福娃,脸上就有点急色,白我一眼道:“就怪你这个大坏小子,我都把家里那个小坏小子给忘记了,我们快回去吧!还不知道他怎样了呢?”
说完,她就匆匆开门钻了出去,打开驾驶室的门,稳健有力地坐了上去,回头对我嫣然一笑说:“坐稳了,我可得加油了,摔着了,我概不负责!”
我嬉笑道:“你不负责不行了,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谁叫你把我的灵魂都给勾走了,就算死了,灵魂也要守着你过一千万年!”
商诗脸上一凛,歪头看我一眼,表情有点凄然,又拧回头去,不再说话,将车启动,开了出去。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直恨自己说话太随意,在太平间凄冷的氛围下,说着死亡的话题,虽然是为了表达对商诗的爱意,但确实也有点不合时宜,便赶紧扭回语势道:“商诗姐,你出来的时候,福娃是不是还在二楼没下来?”
商诗顿了一下,语声就要欢快多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们这大小两个男人合伙起来欺负我,要不我说他是个小坏小子呢,还跑到楼上去藏起来给你制造机会,亏他那小脑袋瓜子想得出来!”
我连忙替福娃辩解道:“不是他想出来的,是我指使他这么干的,要怪就怪我,不能怪他!”
商诗回头嗔我一眼,笑嘻嘻道:“呵呵,不打自招了吧,我想他那么小一个人也不会有这么机灵的想法,不过他还挺讲义气的,就是不说是你让他上去的,是他自己觉得好奇,跑上去玩的!”
我愣了愣,诧异道:“怎么,他自己跑下来了,我不是跟他说过,如果没有我上去叫他,让他永远不要下来么?你出来找我之后,他在哪里呢?”
商诗埋怨道:“你还好意思说出来,让那么点一个小孩一个人在楼上一直呆着,你自己还跑了,也不上去跟他说一声,要不是我把他叫下来,他肯定还在上边呆着呢,结果他还不肯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一生气,没有理他,直接开车就出来了,现在还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呢?”
说着说着,商诗的语声就有点急了,又踩了一脚油门,加快了速度。
听她这么说,我也着急了,不敢再和她说话打扰她开车,以免影响前进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