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魂飞魄散的是,手机居然接通了,尤其让我面如土色的是,而且还是手机铃声,唱的是哪个歌手的歌,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一向不太关心那些唱歌的演戏的,所以如果连我都知道名字的歌星影星那一定就著名得一塌糊涂了,反正总之就是,听起来象鬼哭狼嚎一样,加上我对“尸体”的恐惧,直让我毛骨悚然,浑身震颤。我手指哆嗦着,手机差点就从指缝里漏下去了。
我在这惊魂失魄了好一会,逐渐地我意识到了,那边只是一直在嚎,却并没有人声或者说没有尸声。我又惊又怕又好奇到了极点,所以我还是一直坚持着听着,直到最后就是因为没人接听自动断了的声音。
我放下手机后,还没从惊魂时刻中回过神来,抚着心脏坐了好一会,开始思考,这是否就是说明,潘天高的手机在受害过程中遗漏在某个地方,所以才没人接听?可是按理说不可能,因为隔了这么久时间,早就没电了,怎么可能还能打通呢?那如果是在某个人手里,他为什么又不接听呢?莫非此时不在?
于是我站起来,又尝试着打了一次,还是一样的哀号,我突然想,潘天高的手机会不会落在这栋大别墅里了,想到这里,我又有点害怕了,于是边打边在屋里转圈,张着另一只耳孔使劲倾听,当然,还好,至少在我能听得见的空间里没有听到手机响的声音。
等那边电话铃声自然中断之后,我收起电话,开始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最后,我彻底想通了,一切的一切,全在于我对商诗的过往一无所知,所以才有这么多迷团迷雾让我苦不堪言。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一定要弄清楚商诗和潘天高之间的恩怨情仇,事件的来龙去脉就会逐渐抽丝剥茧般变得清晰。
心念及此,我毅然直起了腰,拿起手机,先找出商诗父亲的号码,决然拨了过去,拿起一听“你拨打的用户已停机”不甘心,又找出商诗母亲的号码,断然拨了过去,一听“你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我不得不颓然低头,也是,商诗和她父母的最后一次通话,久远到了2002年,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年,这年头对一个活生生的人都不能钟情四五年,谁还能对一个手机号码钟情这么多年,早换了!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只能是冷欣月了,这丫头对我闪烁其辞了好多次了,她一定是知道一些情况的。
于是我再不犹豫,毅然拨通了冷欣月的电话。
没有多久,冷欣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声音还是有点低沉:“喂,李大医生啊,又有什么指教啊!”我不理她那一茬,冷冷说道:“我昨天去看商诗姐了!”
冷欣月惊呼道:“啊,看到了吗?”
我淡然道:“当然看到了!”
冷欣月惊叹道:“啊,你怎么那么有本事,我这两天试了好多次,都不让见,商姐怎么样?快说!”
我故意语声凄凄道:“还能怎么样?很不好,如果再不救她出来,精神都要崩溃了!”
冷欣月一听大急,在那边带着哭声喊道:“啊,不会吧!商姐一向都很坚强的,怎么会这样呢?呜,怎么办?李医生,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冷哼了一声后缓缓说道:“办法不是没有,但是得有一个前提,就是我需要了解商诗姐和潘天高前世今生的恩怨情仇,然后我才能有的放矢,我知道你肯定了解他们的情况,所以你必须告诉我,为了咱们共同的商姐,请你必须告诉我!”
我心里一激荡,谴词造句都开始混乱了。
果然,冷欣月在那边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她有什么顾虑。
我静静地等着,好一会后,她终于说话了:“李医生,我非常想让商姐得到幸福,不过我可以肯定地说,我知道的这些情况,对你营救商姐不会有任何帮助!”
我闻言一怔,不过我不会就此放过机会,心思电转之下,我平静地说道:“欣月,你理解问题可能还没到这个高度,你说的这些情况可能对直接营救商姐不会有帮助,但是对间接营救商姐将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冷欣月不明就里,在那边发愣。
我顿了顿接着说:“欣月,你经营公司很有一套,这点我自愧弗如,但是现在是到了劫刑场的时候了,那么历史的重任自然地就落到了我们男人的肩上,劫刑场啊,这是一般的任务吗?需要这个男人头脑精明、思维敏捷、浑身力量,可是怎么才能让这个男人头脑清晰思维活泛精力充沛呢?那前提一定是他是整个事件中最清楚情况的人,你让一个稀哩糊涂、一窍不通的男人去纵览全局、运筹帷幄,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逼猴子下水吗?所以你不要去管你掌握的东西是不是有针对性,最重要的是要让他掌握全面的资料,越全面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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