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省,西泞市第一人民医院。
张崇圣,霓裳,,张大海,蒋心兰,孟芊雪,廖国瑞六个人站在一个红灯已经亮了两个小时的手术室门口,神情急促不安。
孟芊雪更是来回不停的走动,两手紧握放于胸前,口中喃喃之音不断。
昨天下午接到一个自称是她失踪几个月的儿子干爹的电话,说什么她儿子的女朋友快临产了,正在西泞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让她赶紧坐飞机来。
听完那人的话,孟芊雪‘嘟’的一声,将电话给挂断了。
也难怪她会一声不问的就直接挂断电话,她的儿子是什么样的,她这个做母亲的再清楚不过,虽不是什么老实人,但也绝不是那种三心二意,无情无义花心的人。她知道儿子之前的女朋友一直是两个多月前才遇害的郭妮,如果对方说自己儿子女朋友生病或遇车祸住院了,她还勉强相信,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新交一个女朋友也说得过去。但要说自己儿子的女朋友快要临产了,她打死也不相信。临产的先决条件是什么?怀胎十月,如果真是如此,那不是说自己儿子在和郭妮交往中,劈腿另外一个女孩?这种事,她是一百个确信自己的儿子做不出来。
就在她挂断电话,不由得感叹,这年头的骗子那骗术还真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不明情况下还真容易上当时,电话又响了。
她以为是那个骗心不死的骗子再度打来的,一看号码,发现竟然是前夫的弟弟,也就是夏宇枫的叔叔夏启明。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叔子打电话说的内容跟刚刚那骗子一模一样,说自己的儿子女朋友真的快要临产了。别人她可以不信,但这个小叔子的电话,她就不得不仔细问问了。
原来被孟芊雪当成骗子碰了一鼻子灰的张崇圣,挂掉电话后直接拨通了湘省徐省长的电话,让清楚夏宇枫家庭情况的他立即转告夏宇枫的家人许叶微临产的消息,徐省长没多问,挂掉电话就打给了夏启明,结果接到省长电话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的夏启明,一听,说什么自己消息几个月的侄子女朋友快要临产了,当时就懵了。女朋友,他什么时候交了一个都快临产了的女朋友?
徐省长见良久不出声,事务繁忙的他,交代让他先别问那么多,立即通知夏宇枫母亲一起赶往西泞市具体情况到时会有人跟他们说明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握着‘嘟嘟’声不断的电话,夏启明晃了晃了脑袋,醒了醒神,便没多想一个电话打给了孟芊雪。
一番沟通得知这消息竟然是徐省长告知的,孟芊雪就是再怎么不情愿相信这事实,也断然不敢往徐省长头上扣上一个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行骗的大帽子不是?
所以带着莫名其妙踌躇不安的心绪,她叫上廖国瑞跟单位请了假,便当即赶往机场买了一张最近飞往西泞的机票。
傍晚时分飞机降落西泞机场后,二人也没顾得上先找家酒店住下来,便直接打了一辆车赶赴第一人民医院。进了医院大门,孟芊雪拨通了那个自称是夏宇枫干爹的号码,确定了病房,他俩就马不停蹄的找了过去。
见面后,张崇圣见凌晨时分就感觉肚子疼,被急忙送往自己儿子张大海担任院长的第一人民医院的许叶微,没动静的在医院病房待了一个白天,直到孟芊雪和廖国瑞抵达医院前两小时,羊水破掉才被紧急推了进去,到现在都还没出来,趁着空闲,就让霓裳给他们解释这一切。
通过霓裳和偶尔插上几句话的张崇圣长达十几分钟的详细解释,孟芊雪这才喜极而泣的相信了。虽然这个媳妇实在够‘便宜’的,但不管怎么样,她现在肚子里怀的是夏宇枫的孩子,是她的孙子,她没理由不高兴。
“芊雪,你别晃来晃去的了,来,先坐一会儿,微微在里面有专业的医生和护士照料着,你就别操那份闲心了。”廖国瑞见孟芊雪半个小时来,一直不停的来回在门口踱步走动,赶紧扶着她在旁边的座椅上坐下。
“国瑞,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啊?”孟芊雪坐在廖国瑞身旁,出声问道。
“重男轻女可不好,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可都是你的孙子啊。”廖国瑞吧唧了一下嘴说道。
“谁重男轻女了,我是在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男孩儿和女孩儿名字肯定要不同嘛。”被廖国瑞误解的孟芊雪白了他一眼,说道。重男轻女,她还不至于封建到这程度。
“这事你就更甭操心了,名字,自然有小枫这个当爸的取。”廖国瑞听孟芊雪竟然在想着这事,对于她的‘热心’给闹得哭笑不得。
取名字这权利,自古以来,不管是在农村,还是在城市里;不管是在大家族,还是在普通家庭;都握在家里的男性长辈手里,或爷爷或爸爸亦或外公。总之,除非是单亲家庭,家里没有男同志在,否则,是绝对轮不到女人说话的。
一旁的张崇圣和霓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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