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到琴室,聂子墨索性给姜程程弹一曲,坐在钢琴前,食指从低到高滑过钢琴键,便有由低沉到尖细的钢琴声滑过。最后在一个尖锐的轻音处停下。聂子墨侧过头看她,问道:“想听什么?”
所以这是现场了?还只为我……
姜程程倚在门边开心的笑,“神秘园之歌。”
《神秘园之歌》是世界著名乐队神秘园第一张专辑里的歌曲。神秘园由由挪威作曲家兼键盘手(罗尔夫.劳弗兰)和爱尔兰女小提琴手(菲奥诺拉.莎莉)组成。他们的音乐溶合了爱尔兰空灵飘渺的乐风以及挪威民族音乐及古典音乐,乐曲恬静深远,自然流畅,会使人不知不觉便已溶入其中。罗尔夫深信: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一块属于自己的领地,每当痛苦失望或消沉时,就需要抒缓情绪寻找内心的平静和安慰,这块藏在每个人内心的土地,就是“神秘园”。
曾经姜程程的神秘园里有父母,有朋友,如今,还多了一个他。
她将他深深藏在神秘园之中。
聂子墨闻言轻轻颔首,转过头坐直身体后十指下摁,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黑白分明的钢琴键上飞舞,一串串轻灵缥缈便自指下蹁跹。
姜程程闭上眼睛,仔细听着。
眼前似乎出现浓重黑雾的森林,头上是满满闪烁或明或暗的星星。地上有枯枝和腐叶,赤着脚踩上便有窸窣的响。脚边开了黑色藤花,张牙舞爪地抽发枝条。偶尔有黑鸟透过交织的树梢穿梭在星空里,留下一道残影……
当最后几个音符落下时,姜程程才从浓雾茫茫的黑森林里缓过神来。
还没等聂子墨问,她又要求道:“。”
也是神秘园的主打歌,又是他们乐队的探路之作。一经发行立即夺得了欧洲歌唱大赛冠军。整首歌曲虽然只有二十四个单词,但于听众来说,有千万句话终化成无言。
随着聂子墨的弹奏,姜程程轻轻唱道:“,rne....”
“,itre....”
现在就让白天,
溜走吧。
这样黑夜,
才能守护你。
夜曲响起……
尽管夜幕将逝,
即将被驱散。
当黑夜被白天驱逐,
夜曲响起……
聂子墨停下手下的动作,起身将姜程程一把拉过来压到钢琴上便欺身吻下去。
钢琴猛地发出一阵巨响响在姜程程身下,而姜程程像一朵花盛开在聂子墨身下。
不再满足唇上的浅尝辄止,聂子墨强硬地挑开半合的唇齿,勾住她的香软小舌狂浪纠缠。不满足地掠夺她唇中的空气,一点一点。舌尖灵活而孟浪,带着灼热带着狠肆侵略她每一寸领土。享受她唇中的西瓜清爽。修长白皙的手指没有想象中的羸弱,一只手有力地扶住腰身,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脖颈。直到姜程程眼前模糊,聂子墨才放开她。
一瞬间的像是从地狱回到了天堂,又像是从天堂堕落到地狱。大口呼吸着空气,姜程程一抬头便撞进一双燃着不知名火焰的幽深冰潭里。聂子墨看着他身下的姑娘,沾染□□的眼,含情微簇的眉,红肿娇弱的唇和微微上扬的修长莹白的脖颈……
再次俯身下去,温柔却不容质疑地含住她的唇瓣,然后轻轻下移亲吻她秀气的下颚,又侧过头含住她的耳垂,感受她灼热而急促的呼吸散落在自己的耳侧,舌尖轻轻刷过她的耳朵和脖子,姜程程终于不受控制的娇呻出来……
聂子墨听见声音蓦地一顿,眼中幽深更甚,再没往日清洌,像被妖精勾引堕落的仙人,眉梢眼角尽是深不可测的□□。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头将她贴近自己,下一刻,他猛地闭住双眼,任由睫毛落下一片灰色沉沦。
像不忍再看,像不甘堕落,像无法自拔,像自暴自弃——
然后他重重地吻上去,抑制又肆虐。
直到时间都静止。
他才缓缓起身又拉起姜程程,放过了嗓子都叫哑了的可怜的钢琴。
站起身的姜程程身子都软了,水一般伏在聂子墨的白衬衫上喘着气,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柔软让聂子墨红了眼眶。紧抿住唇想转移注意力却又抿进残留的柔软,有西瓜的凉爽和她的芬芳。
聂子墨只觉得全身向活了一般疯狂着叫嚣着感受着她,每一个毛孔都能感觉到怀中灼热。眼睛看得到她,鼻子闻得到她,耳朵听得见她……
紧紧环住他的姑娘,千般柔软万般疼爱终究只化成一个名字:姜程程。
等到潮水退岸,情花落叶,欲鸟敛翼。等到怀中的姑娘终于平复了呼吸,聂子墨才松开怀抱。
即使每一个细胞都在闹革命疯狂喧嚣着想要她。
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带着她翩然落座琴凳上。一串轻快的音符便骤然飞跃。
姜程程从这首歌曲中听出了分明的爱意和欣喜,那么不保留的告诉她。她想,这大概就是聂子墨这样一个含蓄温文的人最直接的爱意吧。
姜程程大概忘了两分钟前就是那个含蓄温文的人还粗暴地把她压在钢琴上亲。忘了不要紧,她马上又会记起的。
一曲终了,聂子墨侧过头问她:“满意么?”
“满意,好听,叫什么?”
“随手弹的,没名字。”顿了顿,“叫钢琴吻怎么样?”
姜程程:“……”
突然聂子墨笑了,温文儒雅:“我问你吻的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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