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寺庆悟的块头还是不小的。毕竟他从事的是特种行业。
他是在赌场里专门借钱给赌客的。在中国这种职业有一个专有名词,叫放码。
赌客有很多种,但绝大多数都是输家。输家多的地方,资金的需求量就是比较大的。赌博又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虽然谁都是输多赢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赌博来钱很容易。那些赌徒只要往赌桌上一坐,好像就觉得今天自己肯定得日进斗
金。
在这种意识形态下,就算借你一千万还你一千三百万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所以小寺庆悟的生意一直是很好的。
但事实是,大部分借了钱的赌客都会越输越多,于是就牵涉到赌客借了钱,一时半会又还不出来。小寺庆悟就得想办法去把钱弄回来。一旦涉及到要去找人要钱,没有一副好的身体,是很难做到的。大部分赌客都是越输越多,输得越多就越着急的那种。所以你要是身体不好,去找人家要钱,人家一看就
你这副小身板,逼急了说不定找把刀捅你两下都说不定。
所以小寺庆悟平常都很注意健身,弄点腱子肉什么的出来,别的什么不说,光这身油光滑亮的腱子肉,一看起码让你觉得就是用刀往里捅,都不一定就能捅进去。
有了这种威慑力量,去要债才可能事半功倍。
他对于自己的身体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尤其是对上宇文成这样的神经病。
就管你神经病还是精神病,老子一个是你两个大,你就是犯了病又能把我怎么样?
小寺庆悟就是抱着这样的态度准备上去搞宇文成的。偏偏他这个时候被神经病打断了自己一蹴而就的计划,心情还不太好,所以他准备一上去就给宇文成打出屎来。
所以他这一耳光力道就比较猛。
源结衣只来得及小小的叫了一声,因为小寺庆悟的动作还是很快的,他很清楚下马威就是要让别人猝不及防,让别人一下记住他是谁,他是小寺庆悟,名字是四个字的。
小寺庆悟的大手几乎是闪电般地朝着宇文成的左脸呼了下去,要是这一巴掌呼实了,照他估计,怎么着也得掉上一两颗牙齿意思一下,才对得起他这么大的力气。
估计这神经病被打掉了牙,有可能当时就吓跑了,但也有可能发病——嗯,发病就再打掉两颗。
‘啪!’
这一下声音就比较猛。甚至还带着点回音。
小寺庆悟:“????”
他不是没打过人,说实话他几乎每天都要打人,他也遇到过那种骨头比较硬的——这个骨头比较硬指的不是骨气,就是单纯指的是骨头。因为骨头硬的人,你打他你自己也会比较痛。比较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嘛。有时候遇上这种小时候吃钙片吃的比较猛的人,小寺庆悟也会觉得自己的手会比较疼。然后就会
找一些别的东西去打——但现在这个情况,好像有点不一样。
小寺庆悟觉得自己的手真的很疼。
是非常疼!
怎么说呢,那感觉就像是自己这一巴掌呼的不是脸,是砖头。
一个人的脸怎么能硬的像砖头一样呢?难道这跟他是神经病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宇文成很好奇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砖头,那块砖头估计是翻新这栋楼的时候留下的,掂起来就能感觉质量是很不错的,算是砖头里的上等货。
但现在这块上等货上面现在已经出现了一条十分清晰的裂纹。
嗯,这个手劲还是可以。
小寺庆悟怔了怔,他看了看那块砖头,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嗯,他的手掌上全是红色的砖头印。
啥玩意?
刚才这一下,自己真的是呼在砖头上了?
宇文成看了看他的手,小寺庆悟的手只是有点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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