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美停好车,宇文成背起一个大大的行囊跟着两女穿过一块块墓碑,来到东南角的一座高大的汉白玉墓碑前。
墓碑上香奈母亲的照片历久如新,长发松松地高挽起来,发髻上的古簪清丽素雅,给人一种传统的中式古典之美。她淡淡地微笑着,看着香奈一行三人。
香奈在墓碑前默然伫立,将手中的百合花轻轻地放在墓碑前,轻声道:“妈妈,我来看你了。”
直美在墓前躬身行礼,默然站在了香奈身后。
宇文成迟疑了片刻,突然打开行囊,摸出一个小巧的清酒酒壶,端端正正地放在墓碑上:“伯母。这是你最爱喝的大吟酿。今年的味道跟往年略有一些调整,口感更好。”
香奈惊愕地擦了擦眼泪:“你怎么知道我妈妈喜欢喝这种清酒?”
宇文成耸了耸肩,没回答香奈的问题,转身又从行囊里拿出一盆兰花去了隔壁的墓地:“涩谷奶奶,这是您最喜欢的蝴蝶兰。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这都是左右邻居,还请您平常多关照伯母。”
说完他放下兰花,又去了另外一块墓地:“桐叶大叔,这酒您拿走。您长得这么猥琐,平常就不要随便骚扰伯母了。”
直美:“……”
香奈:“……”
她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宇文成一会在这边墓地放个象棋,那边放个光盘,一会功夫就把香奈母亲周围的墓地全都走了一遍。
从他的言语中能听出,他对这些人的生平和喜好都十分了解,而且带的东西全都指向明确。这些工作做起来倒不难,难得是什么人才能有心到这种程度?
直美勉强笑了笑:“香奈。宇文君对你可真用心……这可不是一个保镖的职权范围呢。”
香奈没有回话。
直美转过头,却见香奈脸上早已是泪水交错,她怔怔地看着宇文成在那里忙东忙西,竟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直美心头微酸,急忙抬起头去看天上的云彩。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怎样复杂的心境,想要用语言准确地描述几乎不可得。
她只知道一件事,如果世界上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做这些,她会为了他放弃一切。
宇文成总算忙活完毕,重新回到香奈母亲的墓碑前,憨笑着抓了抓脑袋:“伯母。您的邻居都挺好说话的,希望你们以后在一起相处的更融洽。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宇文成。是香奈的……”
香奈急忙插了进来:“我的保镖!对,他就是我的保镖!”
宇文成:“……”
行吧,今天你大!保镖就保镖吧!
“我保证一定让香奈平平安安。请您务必放心。”
香奈母亲微笑着看着他。
宇文成侧耳听了听,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我挺可靠的……谢谢伯母夸奖。”
香奈:“……”
直美:“……”
一只白鸽突然从天而降,落在香奈母亲的墓碑上,歪着小脑袋看着宇文成,咕咕叫了两声。
回去的路上,直美和香奈都没怎么说话。宇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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