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衣大汉来到了宇文成的房门口,其中一个屏气凝神隔着房门听了听。里面隐约传来一阵音乐的声响,似乎是有人在听歌。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狞笑。‘砰’一声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黑乎乎的,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清,突然就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打开的门框上方掉落了下来!
踹门的大汉避之不及,登时被正中脑门!
没有闷哼没有惨叫,这大汉很干脆很利落的一头翻倒在地,就此人事不省。
他身后的一个大汉吓了一跳,急忙后退。
定睛一看,才发现门里面的地板上有一只开着音乐外放的手机,而从门框上掉下来的,是一把厨房用的厚背大菜刀!
卧槽!是特么谁把菜刀放在门框上啊?
虽然掉下来的是刀背,但只看地上大汉脑门上一条长长的血迹就知道,就算能醒过来,这以后不是神经病也是个傻子。
不止如此,黑暗中摸到厨房,浴室,杂物房的大汉全都二话不说就躺下了,看样子状况都非常好,以后在精神病院正好能凑几个麻将搭子。
“八格牙路!”
几个侥幸逃过铁锤打脸的大汉抱着头就开始往回溜:“‘菜刀!门上有菜刀!”
背着手站在大厅装逼装的正过瘾的领头大汉皱了皱眉,正要说话,就听见头顶上发出一连串的惊呼。
“哎呀妈呀!”
“八格牙路!”
“哎哟哎呀!”
随即就是一连串‘劈哩啪啦咣当咚咚’的声响传来。
紧跟着就看见上二楼的几个大汉突然就亮起了绝活,什么托马斯大盘旋,什么转体三百六十度,什么屁股向后沉沙落雁式,反正要什么有什么,一溜一溜的从楼梯上往下掉。
第一个最惨,刚摔下地就被后面一个一膝盖撞中脑门,闷哼一声就不知道咋回事了。
“八嘎!”为首大汉一声怒吼:“都特么怎么回事?”
“油!是油!楼梯上有油!”最后一个大汉最幸运,毕竟好人一生平安,他底下好几个软垫子,就是脸在栏杆上撞的有点肿,他吃力的抹了抹自己的鞋底,又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痛苦的惨叫了一声:“还是日清红花籽油!”
其余的大汉:“……”
可以可以,一看就知道这是常在家做饭的。
这下大汉们都有点不敢动了,僵在大厅里面面相觑,这房子这么邪门,一定要保持谨慎。
为首大汉毕竟吃的盐比较多,还是比较镇定,大手一挥:“野塚二郎,开灯!”
被称作野塚二郎的大汉擦了擦汗,小心翼翼的摸到门廊边的电灯开关前,按了下去。
“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
众人顿时有点懵逼,这开个灯咋滴还唱上京剧了?
就看见野塚二郎整个身体犹如触电一般伸缩弹拉,上上下下抽搐了半晌,然后就躺下了。
喔。这特么就是触电。
大厅陷入一片死寂。动也不敢动,灯也不敢开。
为首大汉沉默了片刻:“都是些雕虫小技!去!仔细清理楼梯上的油!他们应该就在二楼。抓到那个姑娘,今天晚上,她就是你们的!”
一想起香奈那完美的容貌和修长的双腿,几个大汉的眼中都冒出灼热的光来,立马色心就把胆子给壮了起来,一起大喝一声:“哈依!”
香奈睡觉一向是比较沉的,用她父亲的话说,要是她睡着了,你就是在她耳朵边上放春雷啄木鸟和二踢脚,她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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