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承风方和武悦他们商量完事情,在回房间的途中,似乎听见了有石子落地的声响从他房中传来。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石子落地的声音?
他望着自己的房门,隔著窗,他看见满是灯火的一景,这说明了房内的人儿尚未就寝。
芙芙不是早就应该睡了吗?方才她可是累得直打瞌睡,他不忍心才让她先回房歇息的。没道理方才累得像条狗的人会在顷刻间变得生龙活虎。
莫非他眼光一黯。
房内藏有玄机!
看来是有不速之客来拜访了,就让他来会会这位深夜拜访的人吧!
他走到房门口,从容不迫地推开房门,门板发出咿呀的声响,房内没有敌人的埋伏,也没有紧张的气氛,有的只是一桶没有屏风遮掩的浴桶以及一个几尽半裸的女人泡在当中。
说她几尽半裸一点也不为过,那个浴桶仅有正常高度的一半,远远瞧过去就可以瞧见不少明媚风光,如果再靠近一点,就算浴桶中的人儿想沉入水中掩盖住自己,也无法遮掩。
包何况目前正坐在浴桶中的人根本就没有打算遮掩!
甚至她还想露出更多的美景给来者观看。
在练承风进门后,背对著门口的她将身上唯一一件可以蔽体的兜衣也解了下来,当着他的面,将它悬挂在浴桶旁边。
偌大的房里,除了她刻意制造出来的水波声外,什么声响也没有,房内蔓延著暧昧的气氛。
呵呵她就不信鱼儿能逃出鱼网;而他能逃出她的手掌心。沈倩在心中狂笑不已。
接下来,就是“美人浴”登场了。
当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夜半三更回到自己的房中,却发现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在浴桶等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有什么意图。
白白送上来的可口餐点,哪有不吃的道理?
现在,只要她一起身,他就会猴急地扑过来了吧!
哗啦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沈倩一手环著胸,一手遮住茂盛的草原地,从浴桶中站了起来,背对著他。
这个举动看在一旁被束缚的于芯芙眼里,简直惊为天人说真的,她的背还真是美到极点了。
可惜练承风不是一般人,除了那个傻丫环,他谁也不要。就算是白白送上门的也不屑去接收。
他仔细地环视房内一圈,找到了。
他的眼神停留在被捆著的于芯芙身上,根本没去看沈倩的煽情演出。
“公子。”她娇滴滴地开口,跟方才怒骂于芯芙时判若两人。
原来这位姑娘翻脸的本事就跟她家少爷一样厉害啊!于芯芙不禁佩服不已。
“奴家名唤沈倩。”她先自我介绍,免得他又像上次一样,消失不见,连个名字也不知道。“是你上次在竹林里救的小女子。”她含蓄地开口“当日奴家曾许下诺言,说过愿意不计较名分在公子身边伺候,以回报公子的救命大恩。今日今日”她突然略带羞涩地低下头“今日奴家就是来实践诺言的。”
然后,在展露完美背之后,她转过身,面对著他,双手依然遮掩著身上的重要部位。
呵!看完了她美丽的裸背,再让他看看她傲视群雌的过人本钱,相信他一定马上血脉偾张,急著想跟她翻云覆雨的,呵呵呵但是她一点也没发现,这次遇上的美男子根本没有在观看她精心策画的表演。在他找到心中挂念的人儿之后,喜出望外,提起脚步就要直奔过去不过路上还有一个障碍物阻挡著他。
“真是麻烦!”练承风蹙著眉头低声骂道,正想开口打发她,却在不经意间看见她正打算把用来遮住自己的双手给移开
情势突然在那一刹那间变得紧张起来。
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芙芙就在一旁看着,万一她误会了那可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瞬间,他的身体马上做出回应。
他一手卷起床铺上的大被子往沈倩身上卷去,一来一回,马上把沈倩卷得像颗粽子一样。
动弹不得的她此时此刻就算想露,也没得露了。
原本佯装羞涩的脸庞闪过错愕与不解的神情,然后转为愤怒。
哎呀呀,美人老羞成怒啦!
真是个大笨蛋,这么好的艳福竟然不好好享受一下。于芯芙在心里嘀咕。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倩气急败坏,顾不得维持自己建立起来的形象。“难道你不想享用我吗?”
这个男人竟敢这样对她!
“我说过,出手救你的人并不是我,更何况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他丢下她,头也不回,直直地走向于芯芙。
“你没事吧?”他快速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担忧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穿梭。
“没没事。”她摇摇头,忍痛隐瞒自己的伤势。
“我不信”落难的美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落败。“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选这个丫头而不选我?她怎么能跟我比?”沈倩自尊心受损,不肯承认失败。
有没有天理?从来没有人造么对她的。
“以后都不要再来纠缠了,否则下回就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你了”练承风一边扶起于芯芙,一边宽宏大量地说。
若非顾及芙芙在场,今日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啊”她不能接受事实地大叫。
“吵死人了!”他不耐地一手拎起被困住的她,打开房内的窗“去吧!你的同伴在那儿等著你。”
双手一抛,将沈倩抛到了离这里有一里之远的树林里。
回过头,他顺手把门窗关好,然后一把抱起于芯芙,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休息。
“你怎么这么笨?被别人绑成这样,连个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也不懂得呼救。要是你出了什么万一,那该怎么办?”
要是往后他不在她身边,那遇上了危险该如何自处?
真是半点都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外!
“哪能怎样?就乖乖任人宰割呀!”那人又不是她惹来的,倒楣的却是她,真该离他远点的。于芯芙扁扁嘴,死鸭子嘴硬的说,一双手不自主地轻揉著方才被踢的部位。
“怎么了?哪儿疼吗?”他眼尖地发现她揉腿的动作,以及眼中的痛楚,心疼不已地把她全身上下摸遍,确定她并无大碍后才放下心中的重担。
“你你你做什么啦!”于芯芙不好意思地羞红双颊,扭动著身体痹篇他的大手,但还是被他全摸遍了。
又被他吃豆腐了!
一股涌上来的委屈让她红了眼眶,眼看眼泪就要掉下来了,练承风赶紧搂著她哄。
“怎么了?还很疼吗?我看看。”他小心地卷起她的裤管“都青了一整块了。”他不舍地小口替她吹气。
他的温柔与体贴,让于芯芙脸上的泪流得更凶。
“呜呜呜”她哭得掏心掏肺,像要把什么发泄出来似的。
“嘘不疼了,不疼了喔”方才不应该轻易放过那个女人的,竟然敢欺负芙芙
“呜呜呜”她仍是不停地哭。
练承风只好紧紧地搂著她,让她在怀中哭个痛快。
于芯芙的心中,有一个角落悄悄地卸防了。
为什么他要对自己这么好?
明明就有大美女主动送上门的,他却瞧也不瞧一眼,只担心著她的安危
呜呜呜,自己有什么好,他干嘛要为她做这么多
都是他不好啦,他对她付出愈多,她觉得愈对他不起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叫他不要再继续对她那么好了
她不愿去承认,也不敢承认。
其实老早在许久之前他们之间就不再是单纯的主仆关系了
他为什么要点破呢?
维持著以前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从今以后,她要怎么去面对他呢?
她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啊原本是不该有交集的!
为什么心好痛好不舍?
达达的马蹄持续在行走,今晚他们的目的地是练家的另外一个别庄。
日正当中。
跋了一段路的众人在路上找了一间休息用膳的客栈。
“客官,里面请。”店小二主动热心地前来招呼,将他们一行人带至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这个位子是本店最好的方位呢,从这个位子向外看出去,就是一片空旷的树林美景喔!罢好前一桌的客人走了,你们才有这个好机会的。”
“有这么准?掷骰子也没这么厉害过,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信口开河?”心情不佳的老群当下就泼给店小二一盆冷水。
冷冷的寒意由上而下,让店小二不自主地发颤起来。
“呵呵呵,这位客官真是爱说笑啊!呵呵”店小二尴尬不已,只能频频用笑声来掩饰自己的困窘。
怎么还不快点点菜啊!他在心里头想,迫不及待想拔腿就走。
今天的客人怎么都这么难伺候?先是来了一个有所图的蛇蝎美人,现在又来了一个故意刁难的老头。
让他们自相残杀去好了反正这条路上没一天平静的,三天两头就有命案发生,他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小二哥,给我们来几盘小菜、四碗白饭、一壶茶。”武悦出声点菜,适时解了小二的困境。
“马上来、马上来。”店小二像逃难似的,拔腿就溜。
“老群,你又何必为难人家呢?他只是个小厮罢了,况且他也没招惹到你啊,不过是吃顿饭,还是别惹事了。”武悦出声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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