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实家的听了后也是默默的点头说道:“还是东家您想的深远,我们到真是没想到这层来,那怪常听老人们讲‘一碗米养恩人,一斗米养仇人’,东家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事情到也没有如此的严重,只是我们现在也不是很有把握这次也能像上次那般的顺利的卖出去,毕竟我们这次做的不是什么新鲜的物价,这个鞋垫就说是人人都会纳的也不过分,你可是明白。”
“明白,明白,当时这不就是不好意思不答应才……。”
“好了,下不为例就是了,若是下次我们人手不够的时候,我自然是会叫你们帮着找些个好人家来的,我也是为了你们能够长期的将这个合作社能安稳的做下去才有诸多的考量的,也是想着以后你们这几家少为银钱之事担忧。就像我们二娘子说的那样你们原本就是跟了我们家十几年的佃户,我们家还是很信得你们两家的。”
“东家您说得是,我们下次可再也不敢这样做了,您放心这肯定是最后一次,下次就是我们自己家里的亲戚也断不会这般做的了。”
这边王老实家的正在给丽娘赔礼道歉,那边厢琼娘的速度也是不慢,倒是已经将这两篮子的鞋垫都逐个检查了一遍,也许是因为本来就是寻常做的物件,也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到是都还算做的不错,又是她们聚在一起比对着做出了的,虽说不能完全一样,倒也还算是比较的一致吧。
待大姐检查完后同母亲低声的说了几句后,母亲看向王老实家的说道:“这次做的都还不错,这些我都要了,那个数目你们可是自己都有数吗,还是在我这里的账本上再记上一笔,到时候也好有个凭据才好,那个为合作社做活要多交一文钱的事,你们可是同那几家都说了吗?”
“说了,都说过了,他们都是同意,要不然我们也不会……。”
“好,那你将各家的数字报与二娘子听,让她给你们都记下账,你再把那家家里的大概情形说说,我也听听,看下次可是还能用。”
那王老实家的听到这里才算是如蒙大赦般的松了一口气,如竹筒倒豆似的开始细述了起来,等到她都讲完到是整整用了一刻多钟的时间。这倒还真是个人才啊,原本只单单觉得她口才不错的,现在看来还是个蛮细心的人,又精明又能说会道的,是个生意人的好材料啊。
这边的事情才处理完,王老实家的才出了院子回家去了。堇娘也同母亲告了辞,般了纸笔领着自愿给自己研墨的四郎去了那间特意隔出来给大郎读书用的书房来,开始了她自从来到这个世上后第一次的制图工作。
这边堇娘在工具明显不怎么趁手的情况下,小心翼翼的完成着自己笔下的图稿,那边萧铭柏同王主簿也已在悦宾楼里开始了两个人开诚布公的交谈。
“萧师弟,其实这个院子在今天我们去看之前,我已经帮你事先翻阅过了衙门里的存档了,那位大管事倒也说的俱是实情,他们家主人原本买地时候就连着将这院子东西两边的那两块地都是一起买下,想必你刚才自己也看到了,他们家原本是想再建东、西那两块地上各建一个偏院的,我们也都看见了这地明显都是已经平整过了的,那位大管事领走的时候同我交代过的,他们家主人手里的地契也是都在一起的,并且也暗示过我若是能给这些地一起买同一个买家这价格吗还可以再低些的。”
“哦,还有这事,这我可事先不知啊?嘶,若是这样的话那地一共有多大啊?我家原本的情形,想必你王主簿不说是十分清楚,但也是知道一、二的,跟您说句大实话吧,我们家也就是因为如今孩子们都开始大了,现在住的院子也实在是太挤了些,别看小弟我如今也算是个拿着束修的衙门师爷,可这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我们读书人想必王主簿你也是深有感触吧。”
“哎,谁说不是啊,我也是这四十岁上才好不容易中了个末等的举人,这不才有了今天这个主簿之职可做得,可这次的这庄买卖依我看还是做得的,要不是我家还真没这么多人要住,我自己到也想买下了,这不刚好你家不是到了秋后就要同那张家换地了,想着以后这地出门就能见着自己家的地不是。”
“是啊,我之所以听您说过后就动了心,多半也是这层关系在里面,但那个,王主簿那块地不会太大吧,我怕到时候光将那块地买下都不够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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