髙狳明显感觉到这两人沉闷的低气压。
从会展中心回来,荷兰将捐款后的收据给她后,就和东东这两人一直垮着个脸,闷不作声。
髙狳看着自己的这两位同班同学,———一个青龙,一个白虎,从小跟自己不亲,甚至厌烦自己,倒跟犰犰却是一路跟随,不离不弃,———髙狳内心而言,还是十分感激他们对犰犰的这份情谊,他们爱护犰犰不比自己少。
冷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场了,髙狳实在忍不住,“怎么了?”眉头蹙起来。
“没什么。”东东说。髙狳现在也在病中,何必叫上她也糟了这份心。
荷兰先不作声,后来阴沉沉地抬起脸,
“我们在会展中心看见龚晓跃了,跟个女的黏黏呼呼,———什么玩意儿!”
髙狳眉心似乎一紧,神情更严肃起来。
“你生病,这事儿少打听了,我找他去谈谈。一来,是误会就不好了,那时候看龚晓跃对犰犰,——确实真心,我都挺感动。你说他为什么帮我,还不是看在犰犰的份儿上,那么痴情。不过,要真是变了心,或者,更可恶,就是玩弄犰犰,当时因为得不到犰犰就巴心巴肝,现在得到了,就不珍惜!——”东东这是真动怒了,说着说着眼睛都冒火了,“老子那份家业,可以不要了!还给他!”
荷兰都抬起头看向东东!
头回哦,荷兰妹妹真心觉得黄东东也是个爷儿们,犰犰当姐的,没白疼他!
床上躺着的髙狳闭了闭眼,似乎想了想。
再睁开眼时,好像轻叹了口气,
“你们确实误会他了。龚晓跃那是在帮我。”
哇靠,听髙狳突然这么一句,荷兰跟东东的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帮你?”
髙狳点了点头,眉头依然轻蹙着,
“犰犰怀着孩子,你说爸爸怎么舍得把她送回北京,要不是因为我,——再艰难,犰犰也应该和我们在一起啊,怎么舍得把她送回北京——”这时候,髙狳的眼睛挪向别处,看得出,有些泛红。这段时间,对囡囡而言,就是煎熬。犰犰不见了,——要是没把犰犰送回北京,犰犰怎么会出事,———
“我从**年由外交部欧洲司调入香港澳门台湾事务司,就一直驻守香港,负责事关港澳台这边的中央领导外事活动翻译工作,自然出席的外事活动就很多。那是**年香港回归**周年纪念,领袖亲自抵港参加纪念活动,我作为他的随身翻译出席了港首为他举办的家宴。就在那次家宴上,我认识了梦华,她那时候还在港府任职,当然这个女人本身也很有才华和能力,她的家族几乎包揽了香港百分之六十酒店业务,欧洲、美国、台湾,都是这方面的产业吧。我那时也有耳闻她的弟弟在美国有黑帮背景,又说是同母异父的弟弟,关系一直也不好,所以也没有留心她家这些复杂的关系。”
“我和她一直都是处在公事上的联系,后来因为一次外交部的活动跟她走得近些,这就没想,她对我提出了这样一个邀请。”说到这里,髙狳回过头看向他们两,这时候,她的眼神很清亮,因为可以清晰看到里面不掩藏的怒火,“她让我去陪一个美国众院过来的议员上床。”
荷兰东东的耳朵根儿都竖起来了!——传奇!隐秘!滔天的权欲与yin欲的结合!!——
“这么说,那个梦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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