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真的好痛!邹一下子清醒了,“你干吗打我,还打这么重?”
北源瞪她一眼:“你不一样打了我?我这辈子头一回挨打,还打在脸上。”
“这当然不同,你是男人,怎么可以打女人,真是太没风度了,亏你还是堂堂皇太子,居然打女人!没风度!真是,我一直没看清你的真面目,原来是这样野蛮的人!”
北源有点张口结舌,这女人,不但变脸速度一流,而且还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典型!但是,北源的眼睛看到了她的脸上,确实红了,自己打得太重了吗?
“疼不疼?”北源心疼地问, “痛死了,你这笨蛋!“邹觉得越来越不好受了。
“到我房里去吧?我那儿找药方便些,这儿不好惊动,”
“我才不要,去你那,我就回不来了。”
北源心里好笑,只是,那****的身体让他的呼吸一下子又粗了起来,“弗雷德丽卡,到我哪儿去吧,然后和我一起去平流。”
“你色迷迷地看什么?帮我到床边的小柜里那个小盒来,里面有药。”
北源抱起她,来到床边,先把她放在床上,再找到小盒,里面全是一些宫廷内用药,很珍贵,都是小瓶,“你怎么有这些?高仓给的吗?”
“以前给的,在我离开塞班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有用,就留了下来。”
邹有点得意,多亏有它,
拿出一瓶消肿止痛的清凉剂,在左边脸上轻轻涂上一层,“嗯,很有效,马上就不那么痛了。”
“你…喜欢高仓吗?”
“有点,他对我不错,而且很会讨人欢心,只是,他太好色了!以前贝弗丽·卡王后就是到塞班来出使,结果被他花言巧语地骗上手,还通知天狼要和她订婚,结果却趁机占了天狼的领土,美女杀手呀,这个人,”邹摇了摇头,
“是呀,我弟弟义自从看到高仓和克伦公主天一起以后,就没讲过一句话,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他总会对海利斯·克伦死心了吧?其实,我都没想到,他们居然就在花园里好上了,高仓真是有够急色的。”北源经抓紧机会打击情敌。
邹瞄了他一眼,“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我可只是对你这样,别的女人可都是主动*的,”当然,自己用了一点小手段,比如,微笑啦,送礼物啦,为对方办件难事啦,反正从没有威胁别人,北源经在心里再一次肯定自己比高仓要高尚多了。
邹正准备反驳,突然觉得有人进入宫里,急忙道,“有人进来了,不是这宫殿的人,你躲一下,”北源经刚要走,被邹一把抓住,“不用走,我用我的结界把你挡住”说完,北源经杯里的水浮了起来,绕在他身边,渐渐稀薄,直到不见,“好了,你只要不出声就行了,除了我没人看得到你。”
邹刚来到桌边把地上的衣服拾起穿上,卷风王就出现在她的房里。
“小姐醒了?”卷风有点奇怪,也有点不好意思,本来以为她还没有醒,只是来看看的,
邹一看是卷风,松了口气,他属于无害人类,“多谢陛下关心,我口有点渴,就起来喝水。”
“为什么不叫侍女?”
“她们白天也很辛苦了,就算是值班宫女也在打瞌睡了吧?我以前可是当过侍女的喔,还遇上了你的行剌,”邹回忆以前的事,觉得好有趣。
卷风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果然不像其它贵族,没把平民当回事,“那时,北源太子的气术可是让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我已拥有初级的先天气术,还是被他伤了,他虽说没有先天气术,但气术的修为可能比克伦叔王还要高了,”卷风比较着,“高仓王的气术也是很不错,不比北源的差多少。”
“是吗,这我可是一点也不了解,”邹心想,他半夜跑到自已房里来,就为了谈论谁的气术高?
“小姐不是先天气术高手吗?怎么可能不知道,太谦虚了,”卷风是个典型的武人, “不,因为我的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我的先天气术只是四位高手输给我的几股气而已,可能比你还不如,而且我的水元素之力也只有守护,没有攻击,当然,守护之力就已经很厉害了。”邹笑道,自己的精神力可比地仁还要大喔。
“小姐把如此隐秘之事相告,小王一定不告诉他人。”卷风很高兴邹如此相信他, “你我必竟是同一血脉,而飘蓝对你可是很关心的,我几乎以为她是你母亲了。今天我请你跳舞,也是她要我照顾你的。”邹觉得卷风绝对值得信任。
卷风沉默了,原来自已在她心目只是同族而已,唉,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有点灰心,卷风正要告辞,突然四个强大的气息在宫中出现,原来是地仁、林白、飘蓝和妖火。
“卷风,你怎么在这儿?”飘蓝好奇地问。
“没什么,过来看看弗雷德丽卡小姐而已。”卷风的脸一下子红了,单纯的飘蓝没有多问,但地仁的眼睛一亮,他们俩感情很好吗?这可是天助我族!
“地仁公公,洛克讲出造祈雨台的地点和方法吗?”
“当然,他是从他的一位前辈亲族留下的日记中看到的,那位亲族就是静水姬的爱人,而且是他为静水建的祈雨台。”
“现在他人呢,”
“我们已经把他送回去了。”
“他讲在哪儿造台?”
“这个先不要谈,弗雷德丽卡,还有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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