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没有几个月根本好不了,我刚才一时失口,说两副药下去就有用,说的有些急了……”
纪晓北:“皮肤病好的慢,需要慢慢调理,还要忌口,不能熬夜!”
黄婆瞪大了眼睛:“北呀,你也懂医术?”
纪晓北:……啊,不懂呀,这不是谁都知道的吗?
黄婆咽下最后一口,狠了狠心说:“那老身就试一试!”
正在这时,癞头又来了,身边还跟着他大哥。
两个人见到纪晓北都没敢往里走,在门口的桌子边站住了。
纪晓北背过身,看向窗外,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毕竟,明天早上还等着他们给开小灶呢。
黄婆煞有介事的诊了脉,给两个人开了药。
“癞头这个,先吃这两副药,见好再连着吃一个月,一个月后减量,连喝三个月。”
黄婆子慢悠悠地说。
癞头他大哥的病,黄婆子胸有成竹:“你这个毛病,少去几次不干净的地方,喝上半个月的药就好了!”
癞头他大哥羞的满面通红。
纪晓北和林婆子趴在窗边,看向黑乎乎的窗外,就当没听到。
这时候,一个小伙计跑了过来。
“大爷,二爷,门口又来几个人,没有路引,说是私家护卫队……”
兄弟两个揣好药,对黄婆千恩万谢,跟着小伙计出去了。
纪晓北:私家护卫队,是护卫谁的呀?
院子里嘈杂了一阵,一会儿就恢复了平静。
黄婆倒下后,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林婆子紧跟着就进入了梦乡。
纪晓北还在换衣服,就听到了两个人平稳的鼾声。
纪晓北:天呀,睡的太快了!
她胡乱把换下来的衣服包起来。
再一看,大通铺上,黄婆子睡左边,林婆子睡右边。
纪晓北叹了口气,在中间躺下了。
刚闭上眼睛,黄婆的呼噜声就起来了。
林婆子立刻回应上了……
左边:呵……噗……
右边:噗……呵……
纪晓北:啊……天呀!
她捂住了耳朵,可是声音穿透力太强……
纪晓北不忍心叫醒两个老太太,奔波了一天,真是累坏了。
她坐起身,蹑手蹑脚地起来,想去前台,找小伙计,再给开个房间。
夜风有些凉,她顺手拉了围巾裹在了头上。
打开门,朝走廊那头的前台去了。
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后面有脚步的声音。
她慢下来,后面的人也慢了下来。
她猛地扭头,身后什么也没有。
纪晓北:他娘的,吓死老娘了!
紧握着的匕首,又重新插回了腰间。
摸索着走了一段,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这个方向是通向后院的。
她刚想往回走,就听到后院传来声音。
啪……啪……
啪……
纪晓北头皮发紧:闹鬼了?荒郊野外的……
随后有呜呜呜的哭声……
纪晓北掉头就跑,脚下却不知道被啥绊了一下,身子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