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闹钟对我说:“你猜猜现在几点?”
我眯眼看了一下,发现早已不走动的闹钟停留在正午十点二十六分三十八秒的地方,违着良心问她:“难道天未明,鸡未叫?”
事实再次向我赤裸裸地证明,哪怕你真的很不要脸,也不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连往日里头号称最不要脸的陆琪也着实看不下去了,将闹钟砸到我身上:“程小雨,不要仗着自己是总裁,就可以这样胡作非为!”
我想了想,她之所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实在是因为我睁着眼睛说大话,而且据我的肉眼观察所获悉,估计她的那个闹钟是给我砸坏的,因为闹钟的发条都已经弯曲了。
以我对陆琪的暴力程度来推测,她的铁掌神功固然厉害,但是她终究是个文弱的小姑娘,最多也就能够将闹钟的发条摔成六十度的弯角,而据我目测所能够了解的情况,此刻的闹钟发条的弯曲程度远远大于九十度。
而现场的氛围告诉我,这里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并没有发生任何不可抗力的事件……
这样看来,我是最大的嫌疑犯。
心下想着怎么为自己开脱,陆琪双手叉腰问我:“你还想赖在床上到几点?”
我认真地想了一想,我知道她肯定对我弄坏她去迪拜买回来的闹钟而耿耿于怀,于是非常温馨地提醒她:“其实你可以不用准备我的午饭,我一点都不饿。”
话刚说完,我自己的肚皮就给我的嘴巴来了一个狠狠的巴掌,我只好大众脸蛋充胖子:“刚刚是我在放屁!”
做人能够做到这个程度上,我不由得在心里面为自己竖起了大拇指,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够厚脸皮到这个程度。
就连陆琪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很好!”
我打了一身寒颤,睁大眼睛看着她。
整个场合,我固然没有输掉嘴皮功夫,可也着实将我的气场一下子压了下来,虽然我知道这些日子在玛氏集团练就的气场能够将我一时的自卑掩饰一会儿,可是跟这么多年都有着强大的气场陆琪相比,我还是被彻底地比了下去。
陆琪问我:“你打算装到几时?”
我表示非常不理解地看着她,因为我知道陆琪虽然有着无比彪悍的举止,但是她素来对渴望知识的学子抱有一定的韩干,为了增加她对我的好感,减少她对我的偏见,我低声下气问:“请师傅明示。”
她脸上的诧异如果能用一百二十分的评判标准来确定的话,而我很不幸地成为她的导师的话,也许我会给她一百二十一分,因为多加的那一份纯属友情分。
这样看来,她真的对我肯下功夫向她求学的态度表示怀疑,紧接着便是愤怒:“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我忧郁了半天,低声反驳她:“我不是东西。”
话一说完,我觉得我这样形容自己实属口误,刚想着要怎么弥补口误上带来的缺陷,陆琪已然接口道:“你既然一早就意识到自己不是东西,为什么昨天还要把自己说得像件东西,我倒是想要问清楚,你到底是不是东西?你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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