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颜祸水!
何澄南那男人一定是她人生的灾难、命中的克星!
时间流逝的速度往往快得令人措手不及,原本裴雁行以为会很难熬的进修期,咻的一声即将届满,回美国的日期和机票都已订下,她应该满心期待着今晚结业典礼的到来。
可是,自从不幸被何澄南那位伪白马王子钦点为结业晚会的舞伴后,她的人生简直臻于水深火热的境界。
这场结业舞会对她来说,简直是场接受众家女子眼光荼毒的酷刑,幸亏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主动上前向何澄南邀舞,引发一场抢人争夺战,觑着空隙,她赶忙趁乱开溜,很没义气地留下他一个人面对来势汹汹的娘子军团。
“活该,谁教你老是招蜂引蝶!”皱了皱鼻,她轻哼,大剌剌的脚步却因不小心踩着略长的裙摆差点狼狈跌倒,害她不满地翻了翻白眼。
“吼,这种小礼服果真是用来虐待人的。”
一不小心很有可能摔断脖子呢!
何澄南那家伙送这种和她气质完全不搭调的甜美小礼服当结业礼物,是不是不安好心想暗算她呀?
走在寂静无人的学院长廊上,她不满的嘀咕一路未停,只见她颇为粗鲁地拎高缀满嫩黄色甜美荷叶边的裙摆,一点也没有女孩儿家的纤秀之气,白白糟蹋了何澄南的一片好意。
“亏我还特地做了礼物想答谢他。”
现在她却严重怀疑他邀她出席舞会,又送她这种会跌出人命的小礼服,压根儿不安好心嘛!
可当她来到平日练习创作的工作室,忽然发现虚掩的门内透出灯光,本该空无一人的工作室隐隐传出人声。
“快点,趁没人注意的时候”
“这回总算出了口气,谁要那丫头平日这么嚣张!”
女人们刻意压低的对话让她心一凛,大力推开门发出“砰”的一声,同时也吓坏了工作室里鬼鬼祟祟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瞪着眼前不算陌生的脸孔,裴雁行喝问。
这两个女人她有印象,都是王子亲卫队的成员之一,常常三不五时逮着机会就想约何澄南吃饭喝咖啡,可都被他以她当藉口婉拒了,想来是把帐记在她头上,趁着结业典礼来找碴?
如果她们想找她单挑,她二话不说绝对奉陪,可当眼神移向她们脚边一只身躯破碎的娃娃,她脸色变了。
“你们做了什么!”
这两个女人,竟敢破坏她的作品!
这是她特地熬夜赶工,要送给何澄南当谢礼的娃娃,她们竟然
“是、是你自己不好,我们不过想给你点教训,以后别妨碍别人。”发现事迹败露,两名女子干脆壮起胆子大声回呛。
“再说,这种失败的作品还是快点丢掉的好,以免拿出去丢人现眼,若教人知道你是澄的学生,会坏了他名声的。”
“可恶!你们竟敢在暗地里使小手段!”冲上前去拾起身躯断裂的娃娃,裴雁行又是心疼又是气忿地瞪向她们。
“喂,你你你你想做什么?”觑见她一脸阴沉地拎高裙摆挥动拳头,两名女人开始紧张了,脚步频频后退。
怎么回事?这丫头明明年纪比她们小,气势却硬生生强过她们一截,真教人不是滋味,却又莫名地心生畏惧。
“你们竟敢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要你们好看!”抡起拳头,她大怒道。
“哇啊!你居然动手?!”
“别、别扯我头发!野丫头!”
一时间,工作室内传来女人的尖喊叫骂好不热闹,也让好不容易从晚会中逃出,前来寻找落跑舞伴的何澄南看傻了眼。
“住手,雁子!你这是在干什么?!”一把逮住以一敌双还勇占上风的裴雁行,他头疼地喝止。
“放手,不要阻止我!”在他的双臂中扭动挣扎,她不满地开口。
今天她一定要给这两个胆敢暗地里使小手段,破坏作品惹毛她的女人一点教训!
“够了雁子,你没看见艾玛的脸都被你弄伤了吗?”歉然望向一旁挂彩啜泣的女子,他对着怀中犹不安份的她斥喝。
“这也是她自找的,谁教她”
“不论你有什么理由,动手打人就是不对,快跟艾玛和米雪儿道歉!”难得沉下的俊颜透着坚持,他浓厚鼻息间浮动着酒意一字一句地说道,让她敏感地颤了下身子。
“明明是她们有错在先,我才不”她委屈地抗议却不被受理,惨遭他霸道的漠视。
“够了!你这坏脾气的鬼丫头,跟我来!”
沉默了这么多日子,对她顽劣的行径,他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今天她实在太过份了,居然动手伤了人?
他非好好管管她不可!
“不要!何澄南你这个不讲理的混蛋!”
“我再混蛋,也比不过你这糟糕透顶的顽劣性子。”火恼地哼了声,他紧握着她的手心,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喂,姓何的,你究竟想干么?”怎么也甩不掉手上热烫的箝制,裴雁行开始有些不安地问。
今夜的他,感觉怪怪的,是因为喝了酒吗?
“干什么?当然是教你好好改掉这恶劣的性子,免得以后再惹出事端,我可不希望未来在社会新闻头条,看到自己教出来的学生因一时冲动闯下大祸!”
何澄南一扫平日优雅白马王子的形象,带着火气的不满低咒回荡在深夜的学院长廊上,教被遗忘的两名女人怔愣在当场,久久不能回神。
看样子,今夜裴雁行真是彻彻底底的激怒他了!
被何澄南紧扣着往他的私人宿舍走去,一路上裴雁行因过长的裙摆而走得跌跌撞撞,到最后他干脆拦腰抱起她,将她像沙包一般扛在肩头,也让她差点没气晕了脑袋。
什么嘛,这男人对所有女人都体贴温柔,唯独面对她时却一点都不绅士优雅,甚至还坏心眼尽出,算是哪门子的梦幻王子?
她讨厌他,最讨厌了!
“嗯哼,鬼丫头,反正我也不指望你会喜欢我。”他气闷地开口。
将她又气又恼的抱怨一字不漏听进耳朵,扛着人回到宿舍的何澄南,一把将她丢在柔软的长沙发椅上,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她摔得头昏眼花,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
“可恶,你手脚轻点不会呀?这么粗鲁做什么!”抚着摔晕了的脑袋,她红着脸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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