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已经长好了啊。”“你手脚筋被砍断,武功全失,怎么打人还那么痛?”“因为我天生神力啊!”或许是因为恼羞成怒,阿古布拉一句话说完。
突然挥出重拳,早已眼冒金星的虚江子根本不可能闪躲,一下子就被打飞出去,落在地上,痛得脑里一片模糊时,还被人捏开下巴,往里头塞了一颗药丸,强吃进肚内。
“嘿嘿,吃了这颗药,你敢泄漏秘密,就会肠穿肚烂生乳癌,死得惨不堪言,这样子说,你懂了吧?笨蛋徒弟。”
监狱里头,大概就是一个弱肉强食、坏人当道的世界,阿古布拉说完话,狞笑着扬长而去,最荒唐的是,虚江子竟然看到他直直走向墙壁,就像溶解进水里一样,无声无息地穿透进去。
“我一定是疯了吧?”精疲力尽,虚江子就这么晕了过去。---“老实说,你身上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我自己睡觉不小心,在牢里头撞的。”
“刚才我们听见有人大声说话,还笑得很恶心,明明不是你的声音,牢里却只有你一个,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做梦,自己说梦话,声音大声一些,听起来与平常不一样,那也是很合理的,说不定我还有双重、三重人格咧。”
“我们有个弟兄,说是一靠近你的监牢,才看一眼,什么都没看到就晕了,醒来什么也不记得,你要给个交代!”
“怎么能找我要交代呢?他走到我牢房外头,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自己晕倒,叫也叫不醒,我还觉得奇怪呢,你问我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啊。”
虚江子秉持着一问三不知的精神,把狱卒方面逼问的东西推得干干净净,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够倒霉,阿古布拉消失后不久,他就被赶到的狱卒给抓进刑室,用铁链铐手吊起来问话,问话时候,一堆看起来很恐怖的刑具,就在眼前晃来晃去,狱卒们听着他的话,表情越来越臭。
更糟糕的是,阿古布拉强逼着虚江子吃的那颗药丸,不晓得是什么成分,却肯定有削弱个人武功的作用,虚江子一面说话,一面也觉得自己的真气越来越弱,都快要提不上来了
这一下,事情可就真的糟糕了“听说楼兰是文明的地方,你们不会随便虐待人犯吧?”回答这句话的,是一顿如雨而下的拳头,在场全体狱卒以实际动作表达了他们的想法,拳打脚踢,连旁边的板凳都用上,一股脑地砸在虚江子身上,结结实实被痛打了一顿,不过,打得虽然重了,虚江子倒是觉得还好。
毕竟以前都是在战场上讨生活,拳打脚踢再厉害,总是比不过敌人刀劈剑砍,况且,这些人打归打,毕竟没有拿刑具出来,没有切割烫烙,比起很多地方对待江洋大盗的待遇,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嘿,被打成这样,还要自己安慰自己,我的这种个性也未免太温吞了吧?”虽然这么自我嘀咕着,被重新放回囚室的虚江子,还是躺在稻草地上,很快地睡着了。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也太超过了他的接受范围,无论是肉体或精神,他都要好好睡一下。第二天,虚江子是被姗拉朵给叫醒,前来看看他状况的姗拉朵,很讶异于他的遍体鳞伤。
尤其是被关入监牢后,居然还伤得比之前更厉害,这实在是很不可思议的事,虚江子正苦恼于怎么解释,姗拉朵已经自己找到答案了。
“可恶,一定是监狱里的人作威作福,每个新到的犯人都会被这样抓来打一顿,幸好你武功根底不错,换作是普通人,可能已经被打残了。”
“呃是这样吗?”“是啊。但你身分特殊,他们应该不敢把你往死里打,不然真的打死了你,白虎一族的最后幸存者灭绝,这个损失没人扛得起。”
听到姗拉朵这样说,虚江子只有苦笑,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狱卒们没有使用刑具,殴打之际也留了余地。
只是,虽然姗拉朵同情虚江子的处境,但她也表明,自己在楼兰一族的影响力有限,自保有余,却不能为虚江子做什么,一切也只有靠他自求多福。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顶多就亲你一下,作为补偿了。”“能不能给高级一点的东西?我是说,比较实质一点的东西,吻太小儿科了。”
“嘿,看不出你人模人样,居然也是一个色鬼,吻还不够,想要点更实质的东西?这里可是监牢,外头众目睽睽,你选择这里来办事,果真有胆量,换作是别的女人,绝对会给你一耳光,但是碰到我”
“不好意思,打断你的兴致,我说的实际东西,是伤药和绷带,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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