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根本也轮不到自己说话,但朝廷派来的特种部队,应该作用不大,不然今日的太平军怎会如此猖狂?“那支特种部队,装配的法宝很强,据说都是超越现今技术的古老遗物。
而使用法宝的战士也堪称高手。当时太平军的法宝还没有这么厉害,吃了官兵不少的亏,也被夺回了一些地方,不过这些都随着一个人的出现而改变。”
“哪个人?”“那个人”虚河子压低了声音,隐隐约约中,虚江子都感觉到那股不寻常的压力,彷佛周围的温度都冷了下来,全因为那个不祥的名字。天妖!一个在战争前期未曾出现。
忽然冒出来的名字,正如他本人一样,在某场战役中,离奇现身在官兵之前,冷眼睨视前头的千军万马,一声长啸,如鬼似魅地冲入军阵中。
那一战,曾经与役的人事后来都不愿意再回想,勉强交代一、两句话,大概就是“他不是人”、“他根本不是人类”这种话旁人听了莫名其妙。
但虚江子两兄弟却可以想像,因为他们也曾目睹过类似的战斗,那个辣手屠杀太平军的黑衣汉子,让他们也有同样的感慨。朝廷所倚重的特殊部队,在这一战中被“那个人”杀灭九成,太平军顺势反扑,官兵大败,死伤无数。而“那个人”
在此战中纵横来去,所经之处,血流成河,碎尸横飞的恐怖形象,给予人们深刻的记亿。战后,由太平军这边传出的消息,这个绝世杀神的名字叫“天妖”是太平军的首脑人物之一,掌管太平军的实战部队,冲锋陷阵。
并且在之后的几场战役中身先士卒,成了官兵闻名色变的最深梦魇。出于惧怕,官兵避称其名,只是称呼他为“那个人”
“天妖的传说,到后来越传越乱,相当多人坚持相信天妖会邪法,勾魂摄魄,只要说了天妖之名,他就会在那个地方出现哼!好大的神通,这不是天妖,根本就是被当成神来拜了。”
虚河子的话中带有挑衅,一句话里头叫了四次“天妖”不把旁人的禁忌放在眼里。虚江子注意到了这一点,但就目前为止,他也不曾实际体验过天妖的厉害,不管那些传说多么荒诞离奇,天妖终究只是一个空泛的称呼,反倒是一个意外生出的念头,让他心中一惊。
“弟,那个黑衣神秘人该不会是”虚江子欲言又止,但虚河子很果断地摇头,从自己所听到的事迹来判断,黑衣大汉绝不可能是天妖,天妖也不会倒戈相向,胡乱杀起太平军来,更别说还来救自己两兄弟的性命,又做了那些提点。
黑衣大汉武功强绝,就算与传说中的天妖相较,似乎也不逊色,但此人所用的武技,与印象中的魔门武学相差彷佛,若真是出自魔门,那与自己两兄弟便是敌非友,他这番“义举”的用意是什么,也就不难理解了。
虚河子喃喃道:“驱虎吞狼啊真是好看得起我们呀!”虚江子奇道:“你说什么?”“也没什么,只是一点没法证实的猜想而已,意义不大,但大哥,最前线的实际状况,我们之前是不知道的。
可是你想师父他也不知道吗?”对于这问题,虚江子默然,朝廷的情报封锁就算再怎么严密,河洛剑派的决策阶层也不可能毫无所知。
尤其是师父,堂堂两大圣宗之一的掌门人,他怎会全不知悉?但自己两兄弟离开不周山的时候,师父什么也没交代,若师父有说点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都可以避免许多弟子的死伤。
“你头脑好,既然这么问了,应该也有答案了吧?直接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办吧?”“这”虚河子显得犹豫,这反倒让虚江子吃惊了。
但他很快明白过来,因为眼前的选择空间实在太小。师父派自己兄弟两人来此参军,并没有多做吩咐,所以如今摆在眼前的选项,一个是狼狈地逃回不周山去,一个就是在这里死战。
而以弟弟的个性,前者是绝不可能,但后者这个责任就很大了,而且就算想战,自己兄弟也不过就是两名普通士兵,尽管身分特殊了点,却终究无职无权,做不了多大的事。
这些事想起来颇为懊恼,虚江子摇摇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外头传来声响,听起来是大票人马往这边靠近的脚步声,走得还很急,好像是什么急事,兄弟两人对看一眼,均觉诧异。
门一下子被打开,进入屋中的访客,是一群新抵达前线的河洛子弟,他们多数是“虚”字辈,素来与虚河子交好。
此时进来,满脸兴奋之情,虚河子本以为他们要恭贺李家屯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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