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隐约想到,必然是这两支光剑里头有什么问题,很可能是设有什么防抢夺的机关,一旦落入敌人手上,马上自动关闭,以防遭敌所用。
才刚刚这样一想,虚河子听到手中两支剑柄内传来异响,声音尖锐,正不知是何意义,却发现在周围攻击自己的太平军,突然面露惊惶之色,放弃攻击,窜逃开来。
“难道不好!”虚河子见机也算快,第一时间放弃这两柄抢来不易的光剑,把剑柄扔向敌人密集处,自己纵身跃远。
“轰隆!”一声炸响,爆炸威力不算太大,波及范围大概一尺多,把两、三名太平军烧成了火人,在哀嚎中倒地,勉强算起来。
倒还是此战开打以来,虚河子的最大胜利,只不过重新陷入包围的他,没什么庆贺心情就是了。
混乱之中,也算是有点突破,虚江子紧急来援,他奋起一身力气,直接把一裸小树从地上拔起,馁旋挥舞,当作兵器来用,声势骇人,就算光刀、光剑削铁如泥。
但只要被他用树干打到,无异钢棍巨杵一击,肯定全身骨骼碎裂惨死,谁也不敢正面承受,只见太平军纷纷走避,被他成功闯到虚河子身边。虚江子并不是那种天生神力的勇汉。
这一下奋力而为,冲到虚河子身边,挥着那裸与人同高的小树,几乎脱力跪倒,但总算也解了弟弟的燃眉之急。“你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你冲到这里,然后脱力。这样算是来帮忙?还是来帮敌人忙的?”“说得好,那不如树给你拿,我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兵凶战危,两兄弟的对话仅能苦中作乐,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事实上,别说是坐下来休息,他们甚至连喘口闲气的时间也没有。“大哥,有个问题怪怪的”虚河子提了一个开头,却没机会把话说完。
此时两人身边的官兵都已被杀尽,他们被太平军围攻得正紧,而由于他们两兄弟的异常善战,太平军久攻不下,越来越多的太平军自外围如潮水般赶来。
若要冒着九死一生的大险突围,现在是最后机会,否则包围网越来越密,结果就是必死无疑,虚江子注意到了这一点,然而,他也同时注意到另一件事。
太平军攻入李家屯后,第一批人马立刻赶来医院,确认两兄弟未死后,便围着自己两人打,将自己与弟弟列成首要目标。
而在那之后攻入的部队,则是四下散开,烧杀破坏,将这个不算大的小镇烧成火海,到处都是惊窜逃散的人群,然而,由于自己和弟弟的顽强抵抗,越来越多的太平军放下破坏工作,朝这边过来,这情况对自己当然是不妙之至。
但对本地百姓却是未必,他们因此得到了逃生的机会,赶来干掉“首要目标”的太平军顾不到他们,任由这些人逃离,单从这方面来看,自己与弟弟在这里支撑得越久,吸引住太平军的主要战力,就能让越多军民逃生。
这完全是无心插柳的结果,但事已至此,看到那些带着儿女、家当,连滚带爬逃走的百姓,虚江子也没法果断地去牺牲他们,保全自己性命。
牺牲自己来救人,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太过伟大了,所以,只要多支撑一下,再多拖延一点时间就好再一下下就好了虚江子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唯一失算的地方,就是战场上瞬息万变,只要稍稍耽搁一下,一线生机就会完全断绝。
本来他们两兄弟除了闪躲,还试着反击,看准时机伸手推出,或是一下踢腿,只要运劲够准、够巧,大有可能把敌人手上的光剑推向别方,斩过其他敌人的身体。
但用这方法连杀十数人后,虚江子看到敌军后方运来了一具机械,模样看来到像是一张硬弩。弩箭机座是发射连弩用的,但这边都已经动到光刀光剑对砍了。
那边还在放弩箭,未免太上不了台面,虚江子心下正奇,却听到后头弟弟失声叫道:“他们还有光弩?”
虚江子一惊,随即会意,敌人既然有光刀、光剑,那么再进一步,研发出能密集发射的光束弩箭,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而这些光束兵器不能沾、不能碰,要是一下子密集射来,根本不可能闪躲,别说是两个人,就算是两块钢板都会被射成蜂窝。看到敌人拿出这种东西来,虚河子知道自己与兄长算是完蛋了。
哪怕武功再高、身手再好,碰到这种根本不是血肉之躯能对抗的东西,仍旧只有死路一条,现在自己脑里只剩下一个问题。
“大哥,问你一件事”“哈事?最好快点讲,不然就不用讲了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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