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要我去做掉他吗?可是有他在会比较刺激喔!如果等一下小殇小姐还没有回来,那我们就”“就”字后头的话没有听清楚,理由有两个。第一,少女的丁香有若灵蛇。
忽然缠上了少年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二坦对少年而言无疑是太过强烈的刺激,刹那间脑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第二,就是在这种甜蜜又刺激的空白意识中,少年听见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模糊却又熟悉,比什么闹铃都有效,瞬间让人清醒过来。
“你们两个就双宿双飞了吧!”话声一落,巨大爆裂声响骤起,一股强烈爆破力量由地底生出,炸裂地面,黄沙漫天飞扬,遮蔽了方圆数十尺内的所有事物。
当中土、域外的情势快速地发生变化,那场在龟兹王宫内的密谈,也有了结果,拓拔小月询问纳兰元蝶,为何青龙令会交到她手里。这虽然不算一件出入意料的事,却也不是纳兰元蝶能答得出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银劫要给我青龙令,或许他有他的计画吧,但无论他有什么打算,我都是真心与你们合作,请你们相信我的诚意。”纳兰元蝶不是笨蛋,知道自己如果这样回答,后果就是被人拎着衣服给踢出去。
十几年来,银劫的名声太响,即使自己做出诚心诚意的保证,也难保此事早落在银劫算计之中,根本无法取信于人,所以,她只能选择一个高风险的回答。
“坦白说,这个问题我答不出来,但是不是我答不出来,我们就不合作了?”纳兰元蝶道:“银劫统领的想法非我能推测,他交托青龙令给我的时候,也没有说理由,我随便乱猜,也未必是真实答案。
这样对你们更糟糕,与其这样,不如我做个提议,要是你们对青龙令不放心,又有自信能使用好它,那我可以交出青龙令,等到一切事情解决,你们再把青龙令交还,如何?”
这个赌注委实下得不小,拓拔小月为之动容,问道:“青龙令是大武王朝的超级法宝,更是皇室传承证明,你拿它来当交涉工具,就算能完璧而回,也有可能被问死罪,更别说中途发生闪失
我们与大武王朝仇深如海,青龙令交到我们手里,你以为还能让你拿回去吗?”“如果事情变成这样,那也是莫可奈何的事,拿青龙令来交易固然是死罪。
但要是解决不了眼前的事,我也没法活着回去,青龙令一样会落入旁人手里。”纳兰元蝶冷冷道:“银劫将青龙令托付给我,可能是布局。
但无疑也是赌注,他愿意把筹码下在我身上,现在我同样把筹码下在你们身上,这就是我的诚意,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赢,但我晓得人生中的某些时刻,必须要有放手一搏的勇气。”
一番话掷地有声,让大浴池内陷入沉默,除了水声流动,人声骤停,拓拔小月和妃怜袖并没有说什么,妃怜袖把发言权留给拓拔小月。
而拓拔小月确实被纳兰元蝶打动了,青龙令仍旧由纳兰元蝶使用,这也是目前必然的结果,大武王朝的超级法宝,只有交付流有王族血统的人才能发挥最大功效,纳兰元蝶表现了诚意。
但拓拔小月并无法就这么大剌刺地将青龙令收为已有,而当两名“战友”先后做出交代,拓拔小月也得有所回应。
身为一国公主,她没有什么太多的事情好交代,尤其是幼时母亲早亡,父亲又是一个建国中的国王,自己的生活毫不浪漫,也没有多少豪华气息“龟兹”这个家族企业其实是父亲与自己共同建立起来的。
“我不能说龟兹没有黑暗面,毕竟每个政治实体都有见不得光的地方,然而,这些黑暗面我也是最近几天才知道的,搞不好还知道得没有你们多,我父亲他教我隐瞒了很多事。”
拓拔小月说了自己所知道的大概状况,就连与北宫罗汉、宇文龟鹤的谈话都没有保留,从实际意义来说,她自己也正如堕五里雾中,千头万绪,没法厘清出路,需要借助旁人来分析,眼前的两个女人恰好帮得上忙。
这份用心果然得到了回报,拓拔小月才说完没有多久,妃怜袖便开口道:“你你真的确定你母亲已经过世了?”
“什么意思?”“你说过,阿古布拉王委婉地告诉你,你母亲到了很远的地方去。确实很多家庭用这种方式来向孩子交代亲人亡故。
但从头到尾,阿占布拉王没说过一句肯定你母亲过世的话,完全是你一己的理解。”妃怜袖道:“特别是,龟兹上上下下的表现很不寻常,所有人在提到令堂时,都一副不敢多言的模样,即使是为了对死者的尊重,这种避讳也太过了,我想这里头应该有问题,而你的家臣不愿直言,只能由你自行寻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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