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王陛下的盛情,敝人铭感于心,楼兰不愧是域外的王者,圣殿中的知识包罗万象,即使穷尽一生也研究不完,如果可以,真希望能够继续在这里多待些时日,研究圣殿内的知识。”
西门朱玉说得很谦卑,太阳王没有回头,但语气中却出现一丝愠意:“哼!再让你留下?那圣殿中不晓得要损失多少女研究员?你在圣殿里十几天,就有八个蠢女人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甘心触犯戒条协助你,如果再让你多待几天,圣殿还能运作下去吗?”说的是事实。
但这个抱怨应该只是开玩笑,孙武是这么想的,但不晓得为什么,他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很不对劲。
“本座很想知道,你诱骗这些女人协助你,你心里是否有愧?”“愧疚怎么可能没有?不过,有些事情是即使愧疚,也还是要做的。”
孙武听见自己的声音,觉得西门朱玉这句话冷静得出奇,甚至还带着一股决绝,正感不解,就听到太阳王冷哼一声。
“是吗?那如果本座告诉你,协助你的八个蠢女人,已经在刚刚全部被处决,你有何感想?”“我很遗憾。”
“只有这样?”“只有这样。”西门朱玉的回答很冷静,没有一丝动摇,却让孙武惊得魂飞天外,怎么样也想不到太阳王会如此辣手,把那些女研究员通通处死,但再想深一点。
又觉得这似乎是理所当然,圣殿不是普通的地方,普通的楼兰族人甚至不被允许靠近,那些女研究员在没有得到许可的情形下,把圣殿的知识传译给外人,不管换作是哪个地方,这都是死罪,太阳王的做法说不上严苛。
而且,从回答的语气听来,这件事完全在西门朱玉的意料之内,换句话说,他事先明明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却仍是选择了这个方法。这么一想,当日西门朱玉对路飞扬说的话,顿时在孙武耳边回响。
“这方法没什么效率,更不是什么好方法,你若知道了详细状况,还会生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目前不能告诉你。”
“大家怎么说也是兄弟一场,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对不起,就因为是兄弟,这件事才没有办法对你说”以当时路飞扬的个性,应该没有办法接受这种事吧?
为了要完成目的去利用人,哪怕这样会让人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这种作法不但称不上侠义,根本就是卑劣,是银劫那种人的作法,如果自己也这么做了。
以后哪有资格说人卑鄙无耻呢?当时的路飞扬做不到,现在的孙武也做不到,但显然西门朱玉的思考模式不同,他不仅做了,还做得义无反顾,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直直地望向太阳王。
稍微从震惊中平复,孙武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太阳王说出此事,如果是在责怪西门朱玉,那不该一直背对着他,连头也不转过来一下,现在这样的气氛,倒很像是太阳王用这件事在确认什么,想从西门朱玉的反应得到线索。
倘使这推测是真的,那么太阳王想知道的事,是什么?“你与他真的很像那个人也是和你一样。
有着强烈的决心与觉悟,不择手段的人很多,但能够想得透彻坚定,为达目的绝不动摇,这种人就少多了,你与他都有这种特质,眼神也一样,本座相信你们不会是陌路人。”
太阳王一下子转过身来,严厉的表情不怒而威,说出的话更是令人心惊。“那个现在自称是天妖的男人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假如不是刚刚想到过这个可能,孙武一定会震惊的呆若木鸡,但虽然自己现在是附着在西门朱玉的身上,却不可能知道西门朱玉的想法,这个问题还是得由西门朱玉来答复,只不过
回转过身的太阳王,威猛气势较先前陡增数倍,释放出的压力正代表着决心,如果西门朱玉想要用谎言混过去,今晚恐怕是没法活着离开通天塔了“你说的那个男人是我小叔。”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听见自己说出的话,孙武还是被吓了一跳,就连太阳王也都是满脸讶异。
天妖出身魔门,西门朱玉是天魔之子,这些是孙武已经知道的事,但在十几年前,这就是绝对的大秘密,外界甚至连传闻都不曾有过,孙武可以想象太阳王的震惊心情。
“天妖是你叔叔?唔你果然不是普通的风流淫贼。”太阳王打量了孙武一眼,道:“你们两叔侄到底是搞什么东西?一个说要让中土天翻地覆,一个又跑来当和平使者,你们把楼兰当成可以随便来搞事的地方吗?”
“小叔他是走投无路,所以才会求助于楼兰他所做的事情是一件错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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