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嗑药嘛,嗑了药脑袋昏昏,手舞足蹈,去了哪里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稍微清醒,就发现自己上了悬崖,怎么上去的我也不清楚。
至于为什么会凑巧来个神经病,那你要去问神经病啊!上次我说有个黑衣人,你们也说太巧,结果真的有神秘黑衣战士,现在我说有神经病,你们不相信,我又有什么办法?”
不出所料,路飞扬把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明明他的谎言处处是破绽,经不起推敲,但他就是厚着脸皮不认,摆出为老不尊的无赖架式,孙武也是莫可奈何。
“算了,少爷,路先生不愿意说的事,奴婢相信您是问不出的。”香菱道:“可不可以告诉奴婢,您和小殇小姐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呢?”
原本孙武心中还存着几分警戒,不敢随便把宝藏秘密告诉人,但想到香菱为自己挨了那一指,险些送掉性命,自己如果还对她设防,这如何说得过去?至于路飞扬,尽管他的言行表现最是可疑。
但怎么说也是自家人,孙武还不愿对他有所隐瞒,于是便将坠崖与得宝一事做了交代。香菱蕙质兰心,整个过程中一语不发,静静聆听着孙武的话,用眼神鼓励他把话说下去,
只有在听见那被更改补完的金钟遗诀时,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彷佛想到了什么东西,然而,当香菱听到孙武与小殇在山洞中发现了剑柄,香菱的表情就陡然一变,几乎要克制不住,出口问孙武那山洞在何处,急欲知道那宝藏的所在,显示出那宝藏对她的强大诱惑。
而当她察觉自己失态后,轻咳一声,向孙武点头致歉,跟着目光变得锐利,望向路飞扬。“真想不到,原来路先生一开始便是为了西门朱玉的宝藏而来,难怪藏经阁中诸多秘籍都不入您的法眼,虚耗这许多时光。”
理所当然,路飞扬闻言只是笑了笑,不做任何响应,反倒是孙武好奇心起,问起西门朱玉的宝藏是什么。
“呃,西门朱玉是谁,我当然是晓得的,大家都说他武功很高,但那也不过是一个淫贼啊!他的宝藏难道会比慈航静殿藏经阁还了不起吗?”
“嘿嘿,小武,一个淫贼当然没什么了不起,但如果你把两个字分拆,就会晓得为什么那么多人抢着找这宝藏。”淫贼两字分拆,就是“淫”与“贼”孙武最初不懂,但稍微一想,马上便领悟了路飞扬的意思。
西门朱玉生前除了盗取女性身心,恐怕还偷盗了不少秘宝,那时又正值战乱,如果他身为窃贼的本事,一如窃取芳心般高明,那他手上必定有很多的秘宝,无怪这么多人追着他的遗物跑。
香菱点头道:“少爷,西门大侠生前搜集各方珍宝,据说在他身故前,他将其中四件最重要、最贵重的珍宝觅地收藏,连同他本身的武技,分藏于四个地方,等待有缘人继承他的秘宝与武技。”
不仅如此,香菱还告诉孙武,要得到西门朱玉的遗产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根据传闻,每一处宝藏都包括“藏匿地点”与“开启钥匙”不仅宝藏埋得隐密,每处宝藏更各有相对应的钥匙,如果只是找到埋藏地点,却不知道开起钥匙是何物,没法取得钥匙,那么就只能徒望宝藏而兴叹了。
“这位西门先生还真是会给人找麻烦啊!宝藏难找已经够累人了,还另外设什么钥匙,嗯,他所谓的钥匙,应该不是真的钥匙吧?”
“诚如少爷所料,西门大侠所伏设的钥匙,并不见得就是普通钥匙,可能是人、可能是物,正因如此,所以才增添了寻宝的难度。”
孙武闻言苦笑,自己误打误撞,好不容易找到了西门朱玉的宝藏,哪想到居然还要什么钥匙,这可让自己入宝山而空手回了。
再想想当时接触那柄剑时的感觉,果然正是如此,自己碰触到了宝藏,却因为没有钥匙,不能开启,所以得不到当中的东西。问题是,开启宝藏的钥匙到底是什么呢?“啊!”香菱的一声惊呼,让孙武讶异不已,转头望向她,只见她好像想到了什么,霍地站起,脸上满是喜色,虽然头上的绷带还在渗血,却掩不住眼中的狂喜。
“少爷,佛血舍利所造成的伤害,或许有救了。”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孙武都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东西,佛血舍利能量冲击造成的伤害非同小可,没有任何功诀、法宝能治,香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难道真有什么法宝可以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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