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一再婉言解释,表示在未能找到那件重要事物之前,还不能回去,请再多给她一些时间,可是对方却充耳不闻,执意要她立刻动身启程。
并且说即使现在回去,都难免一场责罚,要是再晚上一段时间,那么除了她自己受罚,还会牵连到一些她所关心的人。
听在孙武耳中,这是再明显也不过的威吓,但妃怜袖紧抿着唇,看来与其说是不愿回口,倒有些像是不敢抵抗。
只是这么一来,她的坚持就变得很危险,因为就连孙武都看得出来,双方争执不下,却又志在必得,最后肯定是要动手。
“香菱,那个人很厉害吗?”“嗯,银锁剑华孤峰是河洛剑派的五剑之一,持用的法宝是银炼剑锁,算得上派中高手,虽然没办法和狂僧、北宫罗汉相比,但少爷你目前的身体,是敌不过他的。”
香菱的刻意提点,没有多大的作用,因为当华孤峰拔剑出鞘,听见声音的孙武立刻跳了出去。
“放下你的剑!不准伤害我的朋友!”一声大喝,孙武三步并两步地冲上前去,拦挡在妃怜袖的身前,原本少年心中有些许迟疑,想说以妃怜袖的本事,自己哪有英雄救美的资格?
可是在他抢到妃怜袖身前护卫的那一刻,却发现妃怜袖不仅后退了小半步,白皙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显然心中确实有着惧意,自己的援助应该是能帮到她。
“妃小姐如果想要回去,自己就会回去,你这么恶形恶状,还拔剑出来,算是什么意思?”
“小子你”华孤峰见到少年陡然杀出,先是一惊,继而两眼放光,认出了孙武的身分。
“你是慈航静殿的新任掌门?呼伦法王座下四尊者都奈何不了你,你很有本事啊!”孙武是听说呼伦法王一行人已来到附近,却不记得自己何时和什么尊者交过手,被这一问,大感错愕,一旁的香菱则是皱起眉头。
想到慈航静殿与河洛剑派世代交好,孙武纵然年轻,但既是身为掌门,河洛剑客便应以掌门之礼相待,哪怕心里有多么不服都是一样。
这是常理,华孤峰这样的口气,已经是非常不敬。“河洛剑派枉为当世大派,华孤峰你也算个响当当的人物,怎么说起话来一点礼数都不懂?
我家少爷是慈航静殿新任掌门,岂容你这么大呼小叫的!”香菱试图替孙武争响应得的尊重。但华孤峰见到是一名婢女对自己喝叫,哪里放在眼里,说话的口气更是轻蔑。
“呸!苦茶方丈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挑选一个奸佞之徒来接任,这等包藏祸心、装神弄鬼的奸徒,我河洛剑派绝不会承认他的!”
“大胆!凭什么说我家少爷是奸徒?你乱嚼舌根也要说话有凭证!”“嘿,他袭击官衙,杀官谋逆,给朝廷通缉,这难道也有假?
天妖伏诛十多年,那魔掌却在他手中重现,说他不是奸佞之徒,江湖上谁肯相信?让这样的奸人当上慈航掌门,日后必定为祸苍生,我河洛剑派怎能袖手旁观?”
认真说来,孙武身上惹的麻烦实在不少,随便捡几件出来,听起来都像是罪大恶极,但华孤峰显然心有所忌,说来说去,就是不敢侮辱孙武的出身,甚至提都没有提一句,生怕祸从口出,开罪了那些得罪不起的人。孙武没有回口,但却不是傻傻地站着被人侮辱。
发现华孤峰对己存有敌意,一心侮慢后,少年便静静地看着华孤峰,从他“装神弄鬼”的指控中得到了一个想法,当华孤峰的话说完,少年不做任何抗辩,只是淡淡说了一句。
“那天被狠狠炸到的人,就是你吗?”路飞扬伪装剑仙时,曾引爆火药,把隐藏在附近山头的一名河洛高手炸得负伤逃逸,孙武当然不可能知道那是谁。
不过看华孤峰出现得诡异,又指称自己装神弄鬼,答案也就很好猜了,不过,被孙武一口揭破的华孤峰,恼羞成怒,手腕一抖,一道银色闪光当头斩下,孙武早知有此一着,不敢退避闪躲,运起金钟劲硬挡。
(糟糕!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虽然像是没事,但真的可以和人动手吗?这样的念头闪过脑中,但没来得及多想,那一道银光已经砍在手臂上。
“当!”彷佛巨杵敲钟,沉重的金铁相鸣声传了出去,孙武双臂交迭,架住了华孤峰的一剑,只觉得剑上劲道大得异乎寻常,双腕骨痛欲折,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所架住的这柄银色长剑。
虽然不是很长、很宽,边缘与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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