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叔叔再怎么没出息,也不能让晚辈来操心。既然你不想叔叔帮你,叔叔就不拖累你了。”
路飞扬表示,之前有几个朋友联络过自己,要找自己合伙做一点小买卖,自己因为穷途末路,没有答应。
但现在既然有心振作,就预备答应他们的邀请,等到赚够了钱还债,就会再回来。刚刚见面没多久,就必须要分离,孙武心中满是离情依依。
但路飞扬必须趁着还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他的出现,要尽快离开平阳城,否则可能就走不掉了,而对于路飞扬浪子回头的决心,孙武也由衷祝福这位叔叔能够获得新生。
人生的离合际遇总是无常,孙武回忆起自己初离梁山泊时,曾经打算投奔路飞扬,只是因为不知地址而没有成行,但如今想来,要是那时候就见到路飞扬,自己一定会很不知所措吧!
熟悉的故人面目全非,孙武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姐姐。幸好,路飞扬明显已经走出低潮,尝试振作起来。分手的时候,路飞扬一扫过去的颓丧之气,用一副大梦初醒的表情,很认真地对孙武说话。
“小武,你看到这样的路叔叔,一定很失望吧!
不过,人生就是这个样子,总有很多不如意的事,不是每件事都能如你所愿,这些事你还年轻,不过有一天你会懂的。”
路飞扬摸了摸孙武的头,温言道:“其实,现在对你说这些太早了,你是正值作梦的年纪,既然下山来了,就大胆去寻找梦想吧!你的梦想是什么呢?梁山泊的老爹,不是教你勇于追求梦想吗?就放手去玩一玩吧。”
时间过于仓促,本来孙武希望替路飞扬买套新衣服,换下他满身酸臭的肮脏破衣,做为恭贺他新生的礼物。
可是路飞扬赶着离开,一直到走,都还是那一副蓬头垢面的野人模样。不知自己有否理解错误。
但孙武一直觉得,路飞扬本来好像很想与自己同行,只是因为看出自己的犹豫,所以才改口说要去投奔朋友。
这件事如果是真,那自己就很对他不起了,因为自己居然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没能够帮他一把。“小武,我们到时候再联络吧!等你再回到老实米行的时候,路叔叔向你保证,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用承诺的口吻说话,路飞扬与孙武一行人告别,只是,他临走时还和小殇闹着玩,趁她不注意,伸手在她白嫩嫩的脸上捏了一把,留下五道乌黑的污渍,这才大笑着扬长而去。这种好心情让孙武松了口气。
但也奇怪小殇为何全无反应,香菱甚至好奇地问小殇,被这样子恶作剧不生气吗?“生气?要有反应?那你们希望我怎么做?把他剩下的那只手也砍了吗?”
小殇冷冷的一句话,大有说得出就做得到的意味,立刻让香菱不敢答话,生怕一句玩笑话问得弄假成真,惹出什么大事来,反倒是孙武不解地望向小殇时,看见她伸手抹去脸上污渍,似有意、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因为,他也是个可怜人啊!”这句话还真是让孙武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望向小殇。“小殇,你、你居然也有同情心?”“有什么不妥?你没听过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吗?”“这句话是听过的。可是你还能算是人吗?”
孙武一句话脱口而出,与其说是挑衅,其实是觉得小殇有些没精神,想藉此让她振奋点活力。
可是这句话说出口,预期中的章鱼拳并没有突袭过来,小殇仅是上下打量了孙武一眼,然后用更为冰冷的口气,淡淡回应。
“讽刺人很好玩吗?身为皇亲国戚就很了不起、就可以随便出口伤人吗?”要比出口伤人,小殇的这句话才真是有杀伤力,一语命中孙武这些天来心里最烦恼的问题,整张脸马上就垮下去,
“小、小殇,事情不是这样啦!那是误会,我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能打出那一拳,可是,我真的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啦,全都是误会。”
孙武极力分辩,急切之情溢于言表,希望能够解开这个误会,毕竟在他心中,拥有大武皇室血统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特别是想到当今天子的残虐事迹,假如自己流着皇族之血,那不就和这狂人变成亲戚了吗?
不过,小殇却像是看不见这份努力一样,听他这么辩驳,反而简单回问了一句:“是吗?你确定?”
假如孙武是个不介意说谎的人,这问题就好解决了,然而,他根本无法肯定自己的身世,支吾其词下,就连香菱都投以怀疑的眼光了。
“不要紧的,少爷,就算你真的流着皇族之血,香菱也一样会追随着您,请您不要为了这种事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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