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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捉过那小宫女的下巴,胤礽带笑戏问道:“你叫什么,我瞧着你还有点儿眼熟,是在哪里伺候的?”
“回太子殿下,奴婢名叫贾元春,在外书房当差。”元春脸色羞红,粉颈低垂,忽扇的睫毛下是一双有些惊惶无措的眼神。胤礽只觉得触手之处滑腻柔软,这手感好的出奇,自从出京到现在,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碰过女人了,胯下的那团火,熊熊烧了起来。
胤礽抬眼一瞧,见前方十来步远便有一间小阁子,便手臂一收将元春紧紧收入怀中,半抱半拖的将元春带进小阁子,往榻上一丢便压了上去。
元春觉得身下一阵尖锐的刺痛,从此便从一个黄花闺女变成了妇人。
事毕,太子提上裤子,周身齐整的紧,可元春却浑身青紫的赤着仰躺在榻上,胤礽的目光将元春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似乎还比较满意,便点点头问道:“你叫什么?”
元春急忙遮着羞处下榻,跪伏在地上小意儿说道:“奴婢名叫贾元春。”
太子哦了一声,将一枚玉佩扔到榻上,挥手道:“本王知道了,拿本王的玉佩去说与管家,让他给你单独安排一间房子,拔个丫头服侍。”这与元春的预期相差实在太远,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元春只能伏地磕头谢恩,胤礽哈哈大笑,上前甩手拍了一记,便转身出门而去。这两个月的禁欲到此结束了。
瞧着太子毫不留恋的走了出去,元春抱着自己破碎的衣裳,无声的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再没有退路,不论前面有多么艰难,她都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哭了一阵子,小阁子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细小的声音唤道:“姑娘……”
元春擦了泪,用手遮着身子,轻声道:“抱琴,你快过来。”
来人正是抱琴,元春早就安排下了,她一直在不远处候着,等太子一走远便赶紧跑了过来。看到元春的模样儿,抱琴倒吸一口凉气,失声惊道:“姑娘,太子殿下打您?”
元春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抱琴,你快去拿些干净衣裳过来。”抱琴慌忙跑了出去,元春见自己的衣服被撕成一片一片,再也无法遮体,便将榻上的一床薄被子拿来裹着身体,她刚裹好便听到推门的声音,元春也没回头,只问道:“抱琴,这么快便拿来了?”
“不知贾宫人想要什么,只管说出来,想来我还是拿的出的。”一个气恼的声音传背后传来,元春大惊,愕然回头,却看到侧福晋李佳氏一脸怒意的站在门口,站在李佳氏后面的是庶福晋范氏和唐氏,两个庶福晋脸上的恨意便更明显了,她们两个都是去年才进了宫,初时也很得太子心意,只是后来太子妃有了身孕,太子又总不在宫里,才独守空房,听得太子回宫,这两个可是卯足了劲儿要争一争宠,哪儿想到太子殿下刚回宫,便让一个小宫女拔了尖儿,这让那一群侧福晋庶福晋还有格格们如何受得了。
元春慌忙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揪着裹着身体的薄被和太子赐下的玉佩。李佳氏瞧着那白嫩的皮肤和皮肤的青紫,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可是又瞧到那枚玉佩,李佳氏知道这必是太子殿下中了意,也不敢太过份,只强压怒火淡淡道:“贾元春,你好有心机啊,你以为你得了爷的心意?哼,爷不过把你当个玩意儿,玩了你连句话都不曾吩咐,不知你能不能混上个格格!范妹妹,唐妹妹,咱们身为皇家媳妇,最要紧的是紧守妇道,这劫着道儿的偷男人,可万万不能做的,若真做出这等丑事,休说是自己,便是老子娘几辈子的脸面都丢的精光。”
范氏会意,轻蔑的瞥了元春一眼,对李佳氏说道:“侧福晋有所不知,这通房丫头养出来的阿物儿,如何是能上得了名牌儿的,到底不懂规矩,姐姐犯不着和这种东西生气,没得气着自己,还抬举了那等不知礼义廉耻的东西。”
元春惊呆了,本能的抢上前问道:“庶福晋,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