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阿雾那马也是个馋货,也不管那东西有没有毒,两口便吞了进去。
阿雾无奈的叹了口气,觉得有些打脸。
方才自己还觉着这表姑娘没有许天天恶毒呢,可这才多一会儿,就这般不给自己长脸!
用脚趾头想,阿雾也能猜到她喂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怜了那匹小马儿,不知道要遭什么罪。
阿雾左右找不到老将军的人,干脆收回了神识,坐起身生闷气。
忍冬听到了动静转身进了屋,瞧见孟玄雾噘着嘴坐在床上暗道糟糕,这是犯起床气了。
她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递了杯枣茶试探道,“可是床不舒服睡不舒坦?”
阿雾摇了摇头,嘟囔道,
“你说这老将军到底怎么了?我总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他平日里最是盼着我来寻他下棋,怎么这会儿会避而不见?我才不信他会生什么奇怪的病症不能见人!”
忍冬自然也知道今日怕是老将军有意不见阿雾,见姑娘因着这事不高兴只好出言劝慰道,
“姑娘莫要难过,老将军定是有什么要紧事,日后若是他想告诉您,便定会找机会与您说的。”
阿雾点了点头,其实她只是有些担心,怕老将军会出什么事。
眼下魏少卿被禁在宫中,若是她不帮老将军一把,还有谁能帮他呢……
……
皇宫,正阳殿。
皇帝满腔怒火的看着陆秦枭手中的那缕银发,颤着手指着他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秦枭邪魅一笑,将那缕头发放在皇帝手中,
“父皇何必装傻呢,儿臣想要什么,您还不清楚吗?”
皇帝收紧拳,将太后的头发紧紧握在手中,不停的打着颤,“你孽障……孽障!她是你皇祖母!那是朕的母后!你对她做了什么?”
陆秦枭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唇角,大咧咧的坐在床边,
“儿臣当然知道那是我的皇祖母,所以才好吃好喝的将她供在寿康宫中不曾慢待,
只是昨日儿臣去请安时,瞧见殿中有只毒蛇,儿臣怕那毒蛇伤到了太后她老人家,这才一时情急挥剑而出~谁知那蛇儿格外不懂事,竟爬到了皇祖母的发鬓之上,
儿臣一不小心,这才划到了她老人家的……”
陆秦枭故意拉长了音,顿了顿后摸向自己的脖颈,倒吸了一口冷气道, “嘶~也亏得儿臣反应快,连忙转了刀锋,这才只是割断了皇祖母的几根头发……哎,只怕那毒蛇不长眼,下次若是爬到了皇祖母的心窝子,您说儿臣是捉还是不捉呢…
…?”
皇帝听罢面色铁青,脑中闪现的,皆是这孽子对着太后她老人家挥刀相向百般欺辱的画面,一个气血攻心便喷出了一口血来,
陆秦枭躲闪不及被喷了满身满脸,他闭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陆秦枭扯过床帐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两把,阴恻恻的看向皇帝道, “儿臣便给父皇两天的时间好好想想,寿康宫中的那条毒蛇,是捉还是不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