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生前,也曾提到过师兄的名字。
今日你我兄弟能够在这大相国寺的菜园子里面相见结识,端的是缘分深重啊!
当浮一大白!
至于过去的事情,还是莫要再提了。”
“是洒家的不对,来,喝酒!”
鲁智深爽朗一笑,他将手中倒满了酒水的大海碗,送到了林冲的面前。
随后,只见鲁智深重新拿起另外一碗酒。
将其送到周宁的面前,鲁智深继续笑着说道:“兄台方才好生俊俏的轻身功夫,不知洒家可否有幸知晓兄台的尊讳?”
“鲁提辖言重了,尊讳不敢当!”
周宁接过了海碗,轻笑了一声说道:“在下姓周名宁,字靖安,江宁人士!”
江宁,便是现如今金陵的名字。
“兄台这就见外了,什么鲁提辖,那都是以前的事情。”
鲁智深连忙摆了摆手,嗓音粗犷地说道:“兄台若是看得起洒家,叫一声鲁兄弟便是!”
“是在下的不对,还请鲁兄见谅!”
周宁举起了手中的海碗,脸上闪过了一抹和煦地笑容
说到这里,他稍稍地顿了一顿,故作不悦地笑着说道:“不过鲁兄也有不对的地方,什么兄台不兄台的,直接称呼在下靖安便是!”
口中话音落下的同时,周宁转头看了旁边的林冲一眼,他继续说道:“林兄也同样称呼在下靖安就行!”
这个时候,林冲亦是举着海碗符合了一句。
只听他轻笑了一声说道:“靖安兄弟说的是,师兄你这也太见外了,你我兄弟之间,那有什么教头提辖的。”
“哈哈哈,是洒家的不对,洒家先干为敬!”
耳中闻得周宁和林冲的话音,鲁智深连忙告罪了一声。
紧接着,他直接抬手仰头,将那满满一大海碗的酒水一饮而尽。
“林兄请!”
“靖安兄弟请!”
周宁和林冲两人相视一笑,也同样直接喝干了碗中的酒水。
“痛快!没想到洒家刚刚落脚此地,就能够与两位兄弟相结识。”
眼见得如此情景,鲁智深脸上的笑容愈发爽朗灿烂了起来。
他亲自为周宁和林冲斟酒添菜,连连招呼着说道:“来来来,咱们兄弟三人,今日不醉不归!”
周宁、鲁智深、林冲三人,皆尽知晓对方的非同凡响之处,彼此之间亦是有心结交。
没用多长时间过去,他们三人便愈发地熟络了起来。
至于鲁智深原本所宴请的客人,则是十分有眼力地提前告辞了。
那些客人,都是这大相国寺菜园子附近所盘踞地破落子弟。
说不好听一些,就是些泼皮无赖。
整日里面,以偷盗菜园子的蔬菜为生计。
如果不是被鲁智深所压服,最终时常宴请鲁智深,使得鲁智深这个真性情的汉子感到不好意思,他根本就不会宴请这些泼皮无赖。
真正论及交情的话,鲁智深与这些泼皮无赖之间,根本就没有多么深厚地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