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且经过这两年时间的相处,赵正、朱大典、张震等人的心里面早已有数。
别看自家大人的年纪不高,但实则胸中有沟壑,城府深不可测。
自家大人所做出了每一个决定,其结果都十分有利于自己。
运筹帷幄,指挥谋划这等事情,赵正、朱大典、张震等人并不在行。
但如果说是以武压人,那他们就在擅长不过了。
只听得铿锵一声炸裂响起,赵正、朱大典、张震等人手中的兵刃齐齐破鞘而出。
周宁麾下的所有锦衣卫动作整齐划一,恍若同一个人那般配合默契。
掠身几步向前,在原本北镇抚司的其他千户、百户尚且未曾反应过来以前。
原锦衣卫北镇抚司的镇抚使崔应元,勃颈处已经被加上了好几柄寒光湛湛地利刃。
一时之间,整个北镇抚司大殿之内的气氛,不禁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当中。
眼见得如此情景,北镇抚司原有的一众锦衣卫官员,眼眸深处不断有思索地目光闪烁而起。
这些人,或是在犹豫迟疑,或是在跃跃欲试,可最终却并没有任何一人敢做出头鸟。
倒是崔应元身边的数名亲信锦衣卫,没有分毫半点的耽搁和怠慢,他们不约而同的抽出腰间的雁翎刀。
只不过这些人刚刚拔刀出鞘,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行动,便被周宁麾下的精锐给团团围住镇压,收缴了他们各自的兵器。
此时此刻,崔应元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彻底地吓呆傻了。
虽然锦衣卫干的工作,就是缉拿罪犯的事情。
但眼下的北镇抚司大殿之内,无一不是锦衣卫当中的中层,乃至于是高层官员,又何来的什么罪犯呢?
在官场当中,上官打压下级的事情十分常见。
可是下级将自己的上官,给缉拿下来的情况,今日恐怕还是第一次发生。
“周宁,你这小儿究竟要干什么?!”
回过神来以后,崔应元色厉荏苒地嘶吼道:“本官是正四品指挥佥事,是你的上官。
你竟然胆敢让手下人缉拿本官?你这是在忤逆,是在以下犯上!
本官要告到指挥使大人那里,要告到陛下那里,本官一定要治你一个霍乱朝纲的罪名!”
说话间,崔应元更是看向了大殿之内原本存在的一众锦衣卫官员。
“本官被歹人所劫持,你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难道不怕指挥使大人问罪吗?”
耳中听完崔应元的话音,大殿之内的一众千户和百户们,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为难的神色。
这崔应元毕竟是上一任北镇抚司的镇抚使,而且还是锦衣卫衙门里面的老人,余威犹在。
倘若是得罪了这位大人,以后在锦衣卫衙门当中,他们怕是要有苦头受了。
但眼前这位新任北镇抚司的镇抚使,显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对方刚刚一到任,就敢命令手下人缉拿一位正四品的指挥佥事,背后又岂能没有依靠存在?
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眼下周宁方才是北镇抚司的镇抚使。
这些原本的北镇抚司官员,自然是不敢有分毫半点的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