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相,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啊!……”
县令老爷被武植呵斥的有些恐惧,不明白武植为何如此较真呢?
武植:“新法势在必行,任何一条颁发的新法,你们当地官员都应该无条件执行,若是都像你们这般和往日一样的办公处理,那要新法何用?
亏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连这点都没明白,我看你还是辞退告老还乡吧,让更有能力的人来为百姓做事!”
一滴滴冷汗从县令老爷额头上泌出。
他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大人,是下官疏忽了,来人,将小梨的男人抓起来!严刑拷问!”
县令老爷此刻才意识到,改革新法武植是认真的,而他作为官员也马虎了一些。
面对新法,他还没有适应这才让武植讨厌。
当衙门的人找来小梨丈夫的时候,小梨丈夫浑身酒气,浑身脏兮兮的,众人看到后直摇头。
男人迷迷糊糊看到了一旁的小梨。
小梨后退几步,就看到男人几步走过来,直接给了小梨一嘴巴子。
打的小梨蹲在角落又哭了起来。
“屁大点事,你敢报官?老子又没犯法,剑人,你身上还有多少钱,拿出来,老子今天又输光了!”
男人指着小梨的头,怒气冲冲。
“我没钱了,我真的没钱了,昨天都给你了啊!”小梨颤抖的说道。
“没钱?”男子的声音就如同一个泼皮无赖,在耍酒疯,实际上人们都知道,能走路的酒疯,证明这个人还没完全疯,头脑有一定的认知和清醒,只能说他平日习惯了这样对待自己的娘子。
察觉到四周都是身穿衙门服饰的衙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他更恼怒了:
“现在胆子大了,敢报官了?臭婆娘翻天了!”
说话间,他就要再次过去暴打小梨,武植看不下去了。
武植将其后衣服抓住提了起来。
“谁?你是谁?”
“衙役面前,你也敢殴打他人,像话吗?”
“你管得着么你?这是我家娘子,老子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关你屁事!衙门的人我都认识,你谁啊?”
这醉酒男子不认识武植,武植也没穿官服。
他还以为是个做衣服,看热闹的路人,什么玩意,一个破做工的,也敢管他的闲事?
他平日里认识的也都是一些当地的混混,几个衙役他也认识,此刻见到武植阻拦,哪里肯放过他,当场就一拳打了过来。
哐当,他的拳头没有碰到武植,反倒是整个人天旋地转,居然被武植扔在了地上滚了几圈。
力气大的惊人。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几杆长枪抵住他的咽喉,胸膛和腹部。
男子傻眼了,酒意也清醒了不少:“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你犯了重罪,殴打他人,大宋律法不会放过你,来人,带到公堂上去!”
“是!”
就这样,男人被武植带到了当地县令的公堂。
小梨也在公堂上表示自己要和男人分开自己过,好在他们没有子女。
男人疯了一般:“你们没有资格让我们分开,我们是成亲的了!”
武植:“现在是小梨要和你分开,你家暴,打人,本相自会做主给她办手续,以后你们不在是夫妻!”
“小梨身上的伤,是你打的吗?”
“是又如何?”
“好,既然你承认了,认口供吧!”
“你说让我录口供就口供?老子偏不!”
“大胆!”旁边县令:“此人是当朝宰相,休得放肆!”
“什么?他,他是宰相?”男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堂上的武植,这就是当朝宰相武植吗?
他迷迷糊糊记得被衙役叫过去的时候,就说过当今宰相来了,但他也只是听个笑话,开玩笑,当今宰相那可是汴京城的大人物,跑到这地方干什么?他也没见到什么宰相,还以为是开玩笑。
是真的?
这……
怎么自家的事情宰相都过问了?
看四周对此人的态度,不像是假的,男子害怕了。
武相大名鼎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他可惹不起。
男人立刻道:“宰相大人,我错了!我以后保证不在让我家女人出来丢人现眼,我这就让她回去,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也不打他了!”
“现在由不得你,来人!”
“是!”
几个衙役将此人按压在地上,严刑拷打,最终男子录下了口供。
任由他如何求饶也无济于事。
武植神色肃穆,他最看不惯这种暴力打人,欺负人的现象。
武植:“你犯了殴打他人导致受害人多处受伤,本相判你杖责六十,明日一早,发配边疆徭役五年!”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以前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也没事啊,为何现在就要判刑啊!”
男人此刻清醒过来,被整懵了。
“以前那是没人管你们,现在本相执掌新法改革,不服从者,一律严格处置!来人,将他杖责六十,明日发配!”
“是!”
“啊,啊……”门外传来凄厉的惨叫,将四周百姓吓坏了,不过也有很多人叫好。
公堂上,武植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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