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好在武植过来了,很快就能解决。
不多时,武植的人马大量搜查,很快将王赫的家底摸清楚了。
有些东西被藏在小房的地下深处,甚至是房梁中,若非武植抄家不止一次,还真不能快速找到。
院落中堆积着一箱子一箱子的黄金,白银,纸币,还有许多地契,田产,商业门面地契等等。
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后武植才知道这王赫这么有钱。
仅仅良田就有四万多亩,且没上税,每年的粮食收成都是他自己独吞。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官员孝敬他的礼物,财富,全部有记录。
房子更是有三十多套,很多都是在南方比较繁荣的中心区域,而汴京城,他也有三套大房子。
武植的人保守估计了一番,按照银两计算,至少总价值在九百万两左右。
“好家伙,一个知州居然贪污这么多钱,这不是小数目啊!”
如果全部用纸币来计算,就是二十个亿。
毕竟是一个大区域的知州,这么多年在这里搜刮的钱普通人几十辈子都花不完。
武植:“为官得一些便宜,几乎八层都如此,弄到如此过分的地步,怕也是少见!”
武植知道这王赫是一个大毒瘤。
这次铁定玩完。
由于有账目,有田产记录,还有很多人告状,大部分良田都是王赫借助自己的权势抢夺过来的。
甚至一些房子,也是他强行弄到自己手中。
武植将这些东西清点之后,便是去了牢房。
黑暗的牢房,又脏又臭,武植进入其中,走到王赫所在的地方,发现他被吊起来,浑身都是血条,被打的不轻。
宋江看到武植过来,连忙鞠躬:“武相您来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启禀大人,王赫将所有罪行都招供了,刺客就是他派的,还有南方税收也是他出的主意。”
王赫忍受不了拷问,他活了半辈子就从来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加上武植过来,他知道迟早要被查出来,所以隐瞒没有意义。
不但如此,他还招供了许多上次和他一起参与税收事情的官员。
武植看着一份名单,暗道这东西好,免得他费劲,直接抓起来就行了。
当然,武植也不会完全按照名单,因为王赫可能会在临死的时候拉一批人下水,万一其中有清官,自己胡乱来反倒是害了好人。
武植让人将这些人全部抓到衙门府邸,一个个审问。
但凡是有问题的全抓起来,其中还有几个是被王赫冤枉的清官,武植查出来后当场将其放了。
这一个月,武植在南方处理这些事情。
他来回各地地方,一路清点他们的良田,财富,很多良田无法说清是怎么来的,武植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霸占百姓的。
所以全部清缴。
武植将这些人罪证收集起来,再将他们全部押到城内行刑台上。
周围的百姓热泪盈眶,他们激动啊!
是的,这些百姓都疯了一般的呐喊!
只有自家粮食和财富被官兵无情抢夺的百姓,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对这些官员有多么的恨!
那是一种恨不得喝其血,啃其肉的恨意!
本来,他们觉得这事也就这样了,只能妥协,谁知武相过来审查,将这件事情解决。
南方官员都被武植抓到一起,聚集行刑台的至少有三十多人。
很多都是知县,各地方的父母官,还有知州。
平日里他们位高权重,在一个地方就如同土皇帝,谁能想到有今天。
百姓们纷纷将一些琐碎的东西砸向他们,双眼血红,既是兴奋也是憋屈。
此刻才发泄出来。
“杀了他,杀了他!”
“这些无法无天的贪官啊!终于招报应了!”
这些老百姓不断的喊着。
那个肥头大耳的王赫知州此刻跪在台上,面色死灰,他家的东西全部被武植翻了个底朝天,埋在地下的,藏在房梁上的,墙角的,全部被找出来。
甚至藏在其余房子中的一些东西,都逃不过武植的搜刮。
罪名非常清楚,每一条都让他吃不消。
好在大宋官员一般都不会判死刑,顶多就是发配,虽然他们很多都是如此凄凉和悲惨结局,但他们至少不会死。
旁边一名官员跪在地上,艰难扭过头:“王大人,事已至此,咱们还能活吗?”
“呵呵!”
王赫扭过头,双膝跪地,脖子上被木板夹着,他道:“放心吧!咱们是大宋的官员,品级不低,顶多就是个发配,死是死不了。毕竟咱们人可不少!”
“也是!只是落得这个下场,哎……”不少官员到这般地步,也知道后悔也无用了。
这时,王赫忽然高声道:“武相,你将我们押在这里是何意?我等都是大宋官员,就算犯了罪,也不应在此!”
此刻的王赫,知道自己反正也是玩完,还开始质问武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