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现场都是议论纷纷。
所有人胆寒不已。
叛国罪的确非常严重。
而且朝中没有人多说此事,也不敢有异议。
燕王在这里站着,谁敢多言?
这事情虽然蹊跷,有很多漏洞,但这重要吗?
不重要!
重要的是宋徽宗和武植想将他们如何!
只怪他们不长眼。
张令铎这些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居然敢侧面指责官家,而且还敢治罪燕王。
也不看看燕王是何人。
这一路走来,燕王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惊天动地,一般人做不出来的,和燕王斗他们斗的过吗?
就这样,张令铎,周怀德等一帮人,就这么被拉出去关押了大牢。
明日午时处斩。
对于这个处斩时间,如果是武植落得这样的下场,估计张令铎那帮人还觉得时间晚了。
武植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明天,实际上很快,就算有什么变数,武植也不担心。
何况既然已经被打入大牢准备处斩,只是早晚的事情。
他们的结果已经定下来。
此刻,张令铎和周怀德他们都在牢房中。
他们也明白,自己一定是被武植给坑了。
但明白又如何?他们又不是武植,坐了牢还有陛下护着,他们一旦坐了牢,有燕王和陛下在,基本上无人能翻盘。
早知如此,他们当初就不应该针对武植。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张令铎气愤:“想不到我等太祖时期的老臣,却是斗不过燕王!”
“若是太祖在,哪里容的下他在这里放肆!”
周怀德此刻脸色阴沉:“张大人,若非是你执意要杀燕王,我们何至于此?事到如今你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陛下为什么护着燕王你难道不知道吗?”
“说到底,燕王对于大宋贡献更大,而且他还有大用,相比燕王我们算什么?恐怕即便是太祖在,也不会选择我们,何况那燕王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这些书信,字迹跟我们的一模一样,我们也无法辩驳!”
那封书信满朝文武都看过,的确是他们的字迹。
这就是罪证。
张令铎:“有没有可能是燕王做的?”
周怀德一愣:“这个还真说不定!此人会的东西很多,也是上次的文科状元,若是让他来彷制,还真有这个可能!”
“不行!我要见陛下,这一定是武植彷写的,这不是我们写的!”
张令铎继续嘶吼,可惜无人搭理他们。
这时旁边的狱卒道:“张大人,你们就省省吧,被关押到这里的,除了燕王能见到陛下,其他人都不得见!你们怕是看不到陛下了!”
一群狱卒还是非常现实的。
张令铎都被人株连九族了,现在今非昔比,已经是阶下囚。
之前武植也进入过这里,但他的待遇却不是如此,那是因为有官家的吩咐,加上他们也敬佩燕王,的确有能力。
在一个,他们还真不敢得罪燕王。
毕竟那真不是一般人。
“哼!”
张令铎脸色死灰,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落寞。
此刻。猜测书信是否是武植自己所为的人,可不仅仅是他们。
蔡京还有曾布等人都有如此想法。
除非这些人勾结女真是真的,否则书信一定是人为彷造。
能做到这一切的,恐怕只有武植。
这一点,曾布和蔡京想法都有所共通。
蔡京府邸。
蔡京,梁师成,还有王黼等人聚集在一起。
王黼道:“这个燕王太可怕了,前几日还被关押在牢房中,刚刚出来,直接一招将张令铎还有周怀德这帮老臣诛杀了!”
“嗯!”梁师成目光狐疑:“蔡大人,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什么可能?”蔡京问道。
梁师成沉吟片刻,轻声说道:“之前其实关于张令铎叛国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苗头,是燕王出来之后忽然发难,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书信就是武植自己写的?”
“这……”蔡京眉头一皱:“燕王此人神通广大,能将字迹模彷如此出神入化,形同一人的,要么是多年练习的成果,要么就是本人所写,你要说是燕王仓促之下自己写的,老夫也不敢笃定。
但若不是他,这事情也说不过去!如果真是他短时间写出来的书信,那么这个燕王就太可怕了!”
蔡京摇摇头,书信字迹,不是说模彷就能模彷的,毕竟武植又不是专门模彷字迹的行当,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写出一模一样的。
而且这还是周怀德和张令铎两个人的字迹,也就是说,如果是武植,那么他就要在入狱这段时间同时模彷两个人的,还都要看不出破绽。
燕王之前可不是做这个的,他如何能做到这一切?
真要是他,这燕王可了不得啊!
就这份手段和能力,古今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