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们可是云州高高在上的官员,有的是富商。
这些穷苦百姓在他们眼中,那都是什么人?不过是一群贱民而已。
他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就比如这粮食价格,他们管这些平民买不买得起?你就说买不买吧,不买你就得饿死,反正和他们没关系。
他们有吃的有喝的, 大把的钱赚。
常年在云州过的都是逍遥日子。
如今,这群低贱的平民,却是看着他们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物被卑微的按倒在地上,在武植命令下,一群士兵将他们身上的衣服,大冬天冰天雪地环境下,当场扒了。
你还别说,这些人里三层外三层, 穿的非常暖和,里面还有毛茸茸的衣服,被扯掉之后,一群人躺在冰冷雪地,身上没有办件衣服,蜷缩一起冷的打颤。
他们双手捂住自己不愿意给众人看的部位,有的则是捂着脸。
总之,顾得了下面,就顾不了脸面,顾得了脸,就顾不了不该让人看到的地方。
让他们羞愧难当,甚至羞愤欲死。
而且,在现场许多男男女女的百姓,那些百姓倒是笑了起来。
女人则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会看一下。
一些小孩也在嘲笑。
“原来石大人和我一样呀!”不知道是哪个五六岁的小孩叫了一声, 现场传来了阵阵笑声。
能和小孩一样的, 那才多大点,众人笑的合不拢嘴。
一些小女孩则是被大人捂住眼睛,不让她们看。
曾经的商人官员被围起来,他们的内心已经无法承受,有的甚至已经气晕过去。
他们何时被人如此对待过?
从来没有。
这一幕是他们这辈子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百倍,千倍!
但要让他们自裁,他们也下不去手,也只能在这里瑟瑟发抖,不敢对视任何人的眼睛。
躺在地上,四周都是肆无忌惮的目光扫视。
嘲笑,怒骂。
石康此刻无地自容,双手捂住自己的下面,发出沙哑的声音,不断求饶,但却无济于事。
条条的躺在冰冷雪地上,让他们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寒和冷,冷到了骨髓,冷到了灵魂。
人群都在喊着冻死他们!
他们的金钱,权势, 在燕王面前不堪一击。
即便云州还有他们不少人,但看到这一幕,谁敢出来?
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燕王在处罚这帮人,谁敢出来找死?
都只能看着,有的倒也算是幸灾乐祸,因为这帮人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石康已经在求饶了,其余人都在求饶。
燕王之狠,那份强大的威严,在他们心中简直无法越狱,此刻他们就是想要骂,也不敢。
已经陷入羞愤之中,只剩下求饶的念头了。
此刻武植冷冷道:“石康,现在你可以老实回答我的话了吧?不然,本王会让你们冻死在冰天雪地中!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石康此刻不敢在嘴硬了,说话也哆嗦:“燕,燕王,尽管问,石康知无不言!”
武植道:“不是我问你什么,你要将如何抬高云州粮价,如何谋划刺杀本王的经过,都要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清楚!”
“准备笔墨,写供词,在给他披上一层衣服,让他好好说完!”
武植下令后,就有人开始准备笔墨,记录石康的供词了。
石康:“燕王,我说,我说……”
石康此刻只想解脱这种痛苦,什么都招了。
他将自己如何抬高粮食价格的一切事宜全部交代,还将如何召集众人谋害燕王的事也全说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记录,他们所有罪名都招了,包括荣掌柜,张诚等人。
知州:“燕王,他们已经招供,该如何治罪?”
知州将供词放在武植面前,武植看了一眼,又扫视一眼石康等人。
在石康等人的眼中,如果能放过自己最好,再不济也不能将自己冻死,死的也要有一点尊严。
他们也知道,放过是不可能的。
至少不能这么个死法。
看到供词之后,武植笑了。
武植:“本王之前说的是将他们冻死,绝不食言,将他衣服扯了,在冻,冻死之后,用狗头铡将他们剁了!”
武植摇摇头,看向这群已经绝望的石康等人:“之前锦州,我已经让武松处理了第一批涨价的商人,根据时间,现在你们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然而你等居然还敢涨价粮食,视本王律法如同虚设,这可是你们自己找死,怨不得本王了!”
“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就在这里冻死!”
“是!”
一群士兵拿着兵器,将他们团团围住。
武植走了。
“青天老爷啊!”
“这是包拯在世啊!”
“这何止是包拯在世,这简直就是青天老爷下世啊!”
“多谢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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