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翛道:“那武植能中会元,我看是侥幸而已!”
蔡翛第一句话,就不认同武植。
他是蔡京的儿子,他都不能中会元,一个清河县的不知名人物却排在他前头,他自然是不爽的。
蔡京摇摇头:“你不要小看此人,他能得到会元自然是有原因的,这次科考他利用字迹和文章让官家欣赏,懂得投其所好,很懂人的心思!”
“投其所好不难,难的是打动官家,那么多进士,为何就他一个人打动了官家?此人你要小心,未来他可能是我们的敌人!”
蔡翛:“我倒是没见过武植,据说之前解试他也是第一名,这次又是第一名。”
蔡京:“所以你才要警惕此人,他和曾布有所接触,曾布又是我们的敌人,不过……那曾布我倒是不担心!”
蔡翛:“曾布乃是当朝右仆射,位高权重,不是更加有份量吗?”
闻言,蔡京笑道:“这朝堂中的事,你火候还不够,还需要多多磨炼啊!
那曾布他以为官家支持新法,和他在一条线上,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官家之所以看中曾布,无非就是他拥护了官家上位,但曾布为人过于自大了。
什么事情都要参合进来,善做主张,官家虽然感激他当初的拥护,但也不能作为他不将官家放在眼里的资本!
官家早已经看他不悦,弄倒他不难!
其实他弄错了一点,官家其实无所谓新法旧法,他支持新法,是因为新法拥护了他上位。
然现在此一时彼一时,真正掌权的是官家,你觉得他还能看到曾布善做主张,甚至不将官家放在眼里吗?
所以曾布倒台,迟早的事情。”
蔡京双眼闪烁光芒:“而武植此人就不一样了,受到官家看中,也懂得官家的心思,是一个很会琢磨人心的人,也知道如何对付不同的情况,只要他以后不犯错,未来位居丞相也并非没这个可能!”
蔡翛一愣:“丞相?这……”
相是何等职位,岂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得到官家喜爱的人又不是没有,能得到相位的有几人?
何况现在相位已有人坐实,哪有这么容易弄下来。
对于这点蔡翛是不认同老爹的说法。
蔡京道:“总之,你不要去惹那个武植,如果能拉拢过来最好!”
蔡翛点点头,口头应和,心里不以为然。
同样是科考,武植是第一名,他认为就是走了狗市运。
若是成相,那就是笑话了。
要说他不嫉妒武植,也是不可能的。
毕竟名次压了他一头,他也不过在一百多名而已……
这天。
武植在家里研究一种新的东西。
他在商城中买了香水配方。
然后在汴京购置了一些材料,便在客栈中鼓捣。
由于有配方,武植鼓捣起来并不难。
为什么想到卖这个呢?
是因为武植觉得这东西好,尤其是汴京达官贵人的妻子,小妾,丫鬟非常之多。
无论在哪个时代,最好赚的钱就是女人和小孩的钱。
香水,就是卖给女人的产品。
汴京如此繁荣,武植这段时间反正无聊,也比较看好这片市场。
到时候不但赚钱,还能赚情绪值。
武植先从简单的香水开始。
制作这东西要将香料给弄碎,还要配酒精融合。
香料倒是能弄些,比如玫瑰,迷迭香,或者是薰衣草之类的,只是酒精这地方好像也没有。
但酒精可以采取蒸馏的方法,只是有些麻烦。
武植在房间中没日没夜的研究。
“还差了点东西!”
武植鼓捣一半,又出门购买东西。
赵三也跟着一起忙活,不明白老爷在做什么。
一连几天武植也没整出来。就连一些人要拜访他,武植也让赵三打发走了。
直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武植房间终于飘散出一股香味。
刚开始还很淡,随着武植继续鼓捣,一股浓厚的花露水香味飘散了出来。
武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研究这玩意,真累啊!”
武植看着右手掌心小瓷瓶里绿色的水,感慨了一句。
他靠近闻了闻,有些刺鼻,随后一股清香涌入脑海,让人心醉,太香了!
武植有些激动:“终于成功了!”
瓷瓶是他专门购买的,只是有些贵。
赵三也闻到一股香味,惊讶道:“好香啊!我从没闻过这种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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