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的普通职员。”
“手里是有点权力,但不多,钱什么的刚好够花,有一个很爱我的妻子。”
“如果按照当时的情况下去,我会一直在那个职位做到退休。”
“其实这对比起很多人,已经非常不错了,执法者联邦的福利摆在那,好好的,一辈子足够衣食无忧。”
“但有一天,突然有人联系上了我,一个看不清脸的人,或者说连声音都是假的。”
“那边问想不想继续往上爬,当天河系的主人,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当时对此嗤之以鼻,在执法者联邦内部往上爬的难度根本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还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以我当时带着嘲讽回了一句想,可又不是真的想,只是把这当成某种玩笑。”
“不过,事情没我想象中那么简单,几天后,在我快把这件事忘记时,我的顶头上司,突然在工作中猝死了,我顺理成章地顶替了他。”
“并且他的死经过尸检,没有任何问题,更没有人怀疑到我身上,收到的都是祝福。”
“本来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值得高兴,毕竟升职了,有了更多权力。”
“可我实在开心不起来,因为这太诡异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自从跟那个人谈过后,我的工作就开始变得异常顺利,想什么来什么,还莫名其妙立了几次功,认识我的人逐渐变多。”
“在我顶上的人也出现各种离奇死亡,也不能说是离奇吧,理由有挺多的,什么任务意外,生病没挺过来之类的。”
“每死一个,他们的位子就会空下来,功绩累累的我就要顶上去,身份越来越夸张。”
“这时候我开始害怕了,觉得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答应了一些很恐怖的事。”
“想去跟那个人解释,问清楚具体情况。”
“可我并没有联系方式,之前那一次也早就过去了。”
“所能做的只有毫无意义的等待,还有那不知道哪天就会突然往前迈的职位。”
“大概两年时间,我硬是从一位执法者联邦的正常管理人员,变成了仅次于天河系原执政官的人物。”
“当时我以为这里就是终点了,毕竟之前那个人说过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正是像现在这样。”
“虽然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是我,那些人又是如何死后一点都拿不出被杀的证据,满脑子疑问。”
“但我不敢去问以前的执政官,只能每天怀着忐忑,如履薄冰。”
“主要是当时的我连那个人为什么要帮忙,又想我做什么都不知道,压力太大了。”
“不过,这还不是结束,很快,原天河系执政官,突然也死了,原因是突发性心脏的问题。”
“当时我懵了,在此之前我从未听说过执政官身体有情况啊。”
“难道执政官的死也跟这件事有关?那我岂不是要当执政官了?”
“尽管心里这么想了一下,可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执政官啊,一个星系的主人,不是钱和物能解决的。”
“而且选举新执政官,除了要天河系内部同意,外部执法者联邦的支持同样不可少,也就是选票。”
“我自认为能力不算很强,其它星系的执政官,基本也不认识,更别说交情了,他们不可能推荐一个不熟的人。”
“但很快我就发现我又错了,在执法者联邦内部会议时,我拿到了大量选票,只有少量是投给别人的。”
“连外部都是如此,天河系内就更不用说了,基本算是全票通过。”
“就这样,我带着不明不白,当上了天河系的执政官。”
“那时候我才刚三十岁出头,居然成为了一位执政官。”
“这个结果,是我想象不到,或者说是不敢想象的。”
“执政官啊,野鸡变凤凰了。”
“然而还没等我的兴奋劲过去,那个人,又联系回我了。”
“这次没有太多伪装,联系过来的,正是尹迪丝本人。”
“她首先假惺惺地祝贺我,随着又说明,我的对手挺多,想帮我短时间内做到这个位置,很不容易。”
“当时她也比较年轻,刚当上火卫系的执政官十来年吧,我记得很清楚。”
“听她这么一说,结合上种种,我也就知道她是帮我上位的人了,表示感谢的同时,也询问她的目的。”
“当然,我没有这么直白去问,而是委婉了些。”
“不过,她倒是非常直接,直言,帮我,是想让我帮她更好地管理天河系。”
“要是我做不到,那她就换人,跟换掉天河系上一任执政官一样。”
“也就是这时,我才知道尹迪丝窥视天河系不是一天两天了。”
“前段时间还疯狂到直接朝这边用兵,进行武力胁迫,要求天河系归顺火卫系。”
“只是上一任执政官属于狠人,没有给尹迪丝面子,还扬言会跟尹迪丝开战,并把整件事曝光出去。”
“尹迪丝对此并不着急,假装不再胁迫,让原天河系执政官放松警惕。”
“实际上暗中扶持我,同时对天河系还有天河系执法者联邦内部进行渗透,操控。”
“这也是我为什么能在执法者联邦内部这么顺利的原因,有一群人盯着,捧着,能不顺利么……”
“时机成熟后,尹迪丝便不再考虑太多,直接对原天河系执政官下手,让我成功上位。”
“当时我害怕极了,毕竟前一位执政官的例子就在眼前,不服从就要死,我不想死,承担不起这种后果。”
“所以我很快就表态,会永远效忠尹迪丝,帮她管理好天河系。”
“她对我的表现很满意,还鼓励我好好干,以后天河系她最大,其次就是我,会要什么就有什么。”
“也是这时我才知道,前面那个人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个一,指的就是尹迪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