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玉一直觉得在北京的时候,如果不是他有个姐姐齐心语,或许齐心远会多往她那儿跑两趟,所以心里总是对这个姑姐有些微词,只是慑于齐心语的雌威,她从来不敢当着齐心语的面说这话的。
今天这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不应该,说不定哪一个一时漏了嘴传到了心语的耳朵里去,那可就惨了。
“听说现在齐心语已经成了那几个维修中心的老总了。应该没有多少时间玩了吧?”“她是挺忙的,可惜我们也帮不上她。只能是心远偶尔过去看看她。我听说,她现在很少回萧蓉蓉那儿蹭床了。”不知是谢含玉想替刚才的话挽回一点儿还是说实话。廖秋云便觉得有些奇怪“是不是姐弟两人闹不愉快了还是萧蓉蓉那边出问题了?”
“都不是,她确实有些忙,不少时候都是睡在办公室里,所以心远就”谢含玉喜欢把话儿说得很含蓄,这是她的个性。但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那可苦了蓉蓉了,总不能蓉蓉也卷着铺盖跟到她姑姐的办公室里去吧?”曾方媛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而然的就站到了萧蓉蓉的一边来了。她认为,当姑姐的在这事儿上一定要谦让着当媳妇的才是,姑姐偶尔为之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喧宾夺主就很不应该了。
江映月出了包间先去了一趟卫生间。在那里她好好的清理了一下身子,如果能有小裤换的话,她真想去换一条小裤裤了。
不然让齐心远看见,他还不得说她是欲女呀?没办法,她只好用面巾清理了几次,那小裤裤还是湿湿的,就提上去出来了。
来到206房间门口的时候,她先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里面正在嘿呦嘿呦的。但她还是抬起手来敲了门,这个时候她没地方去。
“谁呀?”是林羽衣的声音。江映月心里骂着,死丫头都在那样了还能顾得上这么大声的说话。真会装!“我。你月姐。”江映月的心也跟着咚咚的跳了起来。因为她也是做贼心虚。自己这时候上来,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映月!”
是齐心远过来开的门。他那裤腰还没束好。而林羽衣竟然就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房间里有两张床,江映月瞥了齐心远一眼,就到了另一张床上躺下了。
“怎么不喝了?”齐心远问。“醉了。想躺会儿。”江映月没去理会林羽衣,一个人躺了下去。
“来,把衣服解了吧,这样醒酒更快些。”齐心远主动走上前来,要为江映月宽衣。她只推让了一下,却耐不住齐心远的坚持,只好顺从了她。
“我看你是心醉了吧月姐?”林羽衣躺在那里怪怪的看着正被齐心远脱着衣服的江映月说。“醉了就是醉了,还有心醉不醉?”江映月娇嗔着道。“这个也解了吧,束在身上多不舒服!”
齐心远的手伸到了她的背上,要解她的胸衣。江映月推了他一把,又用余光扫了另一张床上的林羽衣。
“没事儿姐,我早就脱了。真舒服。要不就让心远哥给你按摩一下吧。很快就会好的。”林羽衣怂恿着说。她巴不得江映月能跟她一样跟齐心远一起快活一回。
“没羞!”江映月没听林羽衣的话,那胸衣还是紧在身上就躺了下去。齐心远坐在她的身边“你快下去吧,她们正等着你呢。”
“我想先把你伺候舒服了再下去行吗?”“我不要你伺候。”江映月的脸更红了。毕竟当着林羽衣的面,齐心远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让她很难为情,但此时心里那种渴望却非常强烈,她的两座秀峰也在剧烈的起伏起来。
更让她害羞的是,齐心远这家伙竟把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裙子里面在她的腿上摸了起来。江映月用眼睛瞥了另一床上的林羽衣,那意思是,还有人呢。可齐心远似乎根本就不理会,那手顺着她的腿一直往上爬着,最后停在了她的小裤裤上